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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語無倫次的說,“我這個秘書沒見過大場面,豈敢豈敢,還不快去。”
慕雲咬著嘴唇,她沒有太多猶豫的時間,鳳翔鳴的脾氣她雖然在他身邊呆了那些年,卻仍舊摸不準,但是總比趙宏博更瞭解,他是什麼樣的人。他現在美人在抱,應該是心情不錯,所以捉弄他們的成分居多,他就是這樣,很多時候,會惡意等別人出醜,看別人下不來臺,但是你卻不能因為他的捉弄和好心情,而把他的話或是要求當成玩笑,因為下一秒鐘,也許他就會忽然翻臉,玩笑會成真,然後你會因為這個玩笑,付上慘重的代價。
她左右看了看,剛剛還捧著托盤滿場遊走的服務生這會兒卻都離他們這裡很遠,她不知道鳳翔鳴的耐性比過去如何,只能尷尬的起身準備叫服務生拿酒過來。結果還沒有來得及有動作,他已經涼涼的開口說,“酒這桌子上就有,你就喝這個吧。”
視線微微一揚,他身邊乖巧的女伴已經了悟,自動自覺把桌上一隻看起來沒有動過的高腳杯推到了慕雲面前,又拿起桌上開了瓶的紅酒,很乾脆的,滿滿的倒了一杯。
那是八二年的拉菲,慕雲心頭又重重的滑過一抹酸楚,她之所以認得,是因為鳳翔鳴過去喝過,她總是把他的生活細節記得這樣清楚,清楚到讓人覺得無望。
不過宋濂果然也足夠大方,只是不知道,一會他繞回來,看見自己的收藏被人像喝啤酒一樣一大杯一口驢飲下去,心裡會是種什麼樣的感覺。不過慕雲想,他應該是不在乎的,就像她一口喝下去後,因為急於吞嚥而屏住呼吸以至於出現了短暫窒息後的眩暈感覺時,鳳翔鳴的眼神一樣,滿不在乎,漠不關心,以及比那更可怕的冷漠。
“鳳總,這樣可以嗎?或者,我再喝一杯?”慕雲深深的吸了口氣,紅酒的後勁綿長,但眼下一切還好,她揚了揚手裡的高腳杯,和每一次不得不陪趙宏博應酬開發辦的領導一樣,嘴角掛上雖然僵硬但還自認為得體的微笑,聲音控制得足夠嬌嗲。
“拉菲不是這麼喝的,翔鳴,你不憐香惜玉,我也可憐我的酒了。”宋濂不知道什麼時候轉回了桌子,這時很巧的擋在了慕雲和鳳翔鳴之間,淡淡的插了一句,也是這一句,同時讓趙宏博連同慕雲皆有如逢大赦的感覺,似乎身上所有的細胞都瞬間經歷了一次死生。
“那不打擾二位,您們聊著。”趙宏博以一種過去從來沒有過的豹的速度起身,甚至顧不上慕雲,就飛快的離開了這張讓人如坐針氈的桌子。
被鳳翔鳴一嚇,惟一的好處就是,趙宏博對這次的晚宴徹底失去了興趣,帶著慕雲回到他們的桌子上略坐了一會,就開始看錶,幸好片刻之後,舞會就開始了,他趕緊趁著大廳裡的水晶燈燈光暗下之後,招呼慕雲撤退。
出了酒店,身後並沒有人跟著,慕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懸著的心放下不少,紅酒的後勁就上來了,幾步之後就有些頭重腳輕。不過趙宏博沒有送人的習慣,甚至因為心情不好,都沒叮囑她一聲可以打車回去報銷,就開著自己的豐田霸道一溜煙的走了。
“這樣的老闆真小氣。”慕雲抱怨了一聲,她今天穿了很細跟的高跟鞋,套裝外面雖然搭了厚外套,但是這樣的行頭,這個時間去坐公交車或是地鐵,明顯也不行。她有些醉了,但是頭腦偏偏還很清醒,記得這個月因為幾天用餅乾和泡麵當午飯吃,所以支出比照預算要少些,本來計劃用這個錢帶小豪去吃頓肯德基的,但是現在,可能這個計劃要推遲些了。
酒店門口,不少待客的計程車,她搖晃著過去,上了最前面的一輛,報地址的時候到底猶豫了一下,只說了家前面的一條街。她住的那條街是單行,如果計程車從這邊開過去,就得繞一個圈子,起碼多花兩三塊錢進去,不值得。
計程車開得很快,這會不堵車了,路又平直,很多車和他們相向駛過,只能聽到唰唰的風聲,頗有歌詞裡唱的,車如流水馬如龍的感覺。她把頭貼近車窗,有些茫然的看向外面。這是過去她最喜歡的事情,什麼都不想,就看街燈一盞一盞飛快的被拋在身後,只是今天,她卻很難靜下心來,她可以不想鳳翔鳴,但是卻控制不住心底蔓生出來的淒涼。
等到她輕手輕腳的開啟家門時,酒意已經退去大半,心情也好了很多,然後並不意外的看到小豪的床前,亮著的那盞小夜燈。和過去很多個遲歸的夜晚一樣,小豪已經睡得很熟了,圓圓的臉蛋蘋果一樣紅潤,只是卻還穿著白天去幼兒園的衣服,抱著他從小摟到大的絨布小狗。
“寶貝,脫了衣服再睡。”她的心軟到了極點,洗乾淨手後回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