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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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的目的,我這樣一說分手,自己就成為眾人眼中的弱者。好像是被逼的一樣,我沒法辭掉向姍,用這樣無奈的方法來挽救自己的聲名,是我最後的一條路。
反正到現在為止,我也不指望和季南安有多好結果。
或許是經歷了太多導致精神疲軟,面對眾多質疑,我不再那麼憤怒。嘴長在別人身上,日子卻是自己的。我在慢慢成熟,漸漸知道用別人的嘴來影響自己的生活節奏是很不值當的一件事情。
向姍威力果真巨大,與季南安一去二來之間,已經將承恩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完全沒有損失是不可能的,只是與之前的數額巨大相比,眼前也就是相當於幾頓大餐的公關費用實在是足夠讓我知足。
我有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季南安,那個男人在我說分手之後一言不發,這段日子更像是刻意逃避我一般徹底在我生活裡遁去。其實,我還能聽到他的聲音,因為他的辦公室距離我那麼近那麼近,每次上下班,都是必經之途。
他就是那麼一個淡定到自以為是的人,事情到達這個地步,仍然在沿著自己的軌跡前進,絲毫沒有察覺已經撥弄了我的一池春水。我聽到他笑,似乎是有什麼開心的事兒,笑的那麼爽朗用力,帶著一種無法無視的囂張大氣;我聽到他訓斥,又恢復了之前的鐵人風格,用詞嚴厲刻薄,彷彿下屬們犯了天大的罪過;我偶爾還能聽到他與人低語,眼前彷彿能飄過他之前的表情,一絲不苟的盯著那些檔案,似乎從那些東西里便可以覓到別人所發現不了的商機與漏洞,之後在一切事情搞定之後,再欣慰抬頭,墨色眸子看向窗外,明淨陽光。
可是,他卻不再來找我。咫尺之遙,卻像是隔了整個天下。
我想,這也許是他巴不得要的結果,以前,便是我主動提出的這個荒誕的“合作方式”,人家原本就不想要這樣的方式聯絡,是我逼迫所以才無奈同意。所以,現在我又解除關係,正好給了人家自由。
多好的自由啊,我心酸難當,從此可以不用見自己討厭的人,這是多好的自由。
日子增加,我的體重卻在飛速遞減。我自己當然知道是因為什麼,這一段不可稱為“戀情”的感情,實在是耗費了我太多的精力。而媒體上都以一種看熱鬧的態度推測,說寧嘉董事長寧蔚因為情場失意,形神憔悴,實在是可憐。
我變得寡言少語,實在是懶得去解釋這些事情。這回媒體態度倒是呈現“百家百言”的局面,有同情我,指桑罵槐的說季南安不是東西的;有說我無能,猜測寧嘉基業將在我手下垮塌的;還有人說我是心機深重,現在退這一步,恐怕是故意示弱,爭取積蓄力量一網打盡一切的。
老媽成天拿著那些報紙義憤填膺,她的意志善於隨著報紙的傾向隨之轉移,所以日子一長,就難免出現一種類似於“魔障”的時歡喜時惱怒的癲狂狀態,“蔚蔚,”她又拿著報紙到我面前,“你瞧瞧她們說的什麼話?什麼叫你比不上向姍,被人甩了?***太過……”
我伸出食指放在鼻尖,適時制止她的大義凜然,“媽,嘴長在別人身上,愛說什麼說什麼去。你管她們呢。”
“不是,你看他們,今天這樣說你好,明天又完全反過來說,好像那個作惡的又是你,”老媽替我不平,“她們這些東西,彷彿什麼人在她們眼裡都是不可靠的,都是琢磨不透的,都是……”
“媽,”我看著她笑笑,“這才是正常。”
“什麼?”
“媒體不一個態度,各有各家的說法,百花齊放,這才是正常。”我微微眯起眼睛,“世界上何其不有,這麼多些人,這麼多個腦子,這麼多顆心,眾口一詞才是最大的虛假。唱黑臉,唱白臉的都有,這才顯得和諧。”
“蔚蔚,媽怎麼聽不懂你的話?”老媽納悶,“你那意思,別人誇你損你都不一樣還就對了?”
我點頭,唇角微勾,突然想起之前某件事情,不由輕笑。
反正和老媽解釋不明白,我乾脆閉目養神,將報紙墊在屁股底下,再也不給她琢磨的機會。老媽嗔怨我幾句,還沒說完,我便聽到外面響起熟悉的腳步聲,人未見,聲先到,“嫂子,閒著呢?”
我騰的一下從藤椅上起身,微彎腰,清脆的喊道,“叔叔好。”
“啊呀,”見我如此,寧茂源忙迎上來,上下打量我一遍,“幾天不見,蔚蔚的臉色倒好多了。”
我撓頭,有些不好意思,“是嗎,叔叔,總不好老沒出息是不是?”
寧茂源輕輕一笑,順便坐在我座位旁邊,“嫂子,你該給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