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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頤從沒想過自己竟會在心中如此思念一個男人。
當初與衛景風生一夜。情後,她糾纏衛景風是出於一個對貞cao看的很重的女子的自然反應,後來兩人在飛機上再次邂逅,在清醒的狀態下與他再次生關係,苗頤只覺得心裡開始慢慢的有了這個男人的影子,但她並不認為自己愛上了這個男人,並不認為自己愛這個男人愛的如此之深。
可當家族招她回來,並再次宣佈她要作為犧牲品來政治聯姻的時候,她腦海中馬上想到了那個曾經兩次進入自己身體的男人,當她知道一切都已成定局,無法改變的時候,一個人靜靜被關在房間的時候,她才徹底驚醒,自己心裡竟然早已被那個男子佔的滿滿的,早已容不下其他任何男人了。
這究竟是緣分,還是同心蠱的作用呢?
苗頤曾經懷疑過,但懷疑只是一瞬間,不管是緣分也好,是同心蠱的作用也罷,自己只要知道心裡愛上了那個男人就行。
多少個日夜的思念,終於再次見到這個男人,苗頤不知道該說什麼,抑或是心裡本就有無數的話兒,但當了真正見面,卻又現所有組織好的語言都已經是多餘的。
寧靜雅紅著雙眼退出了房間,將門關的死死的,看到女兒如此模樣,她也想哭,但卻不能哭。
衛景風感覺到自己胸口已經溼了,幾次想要推開她好好看看這個憔悴的人兒,但苗頤的雙手卻摟的死死的,甚至雙手指甲都已經深深陷入他皮肉之中,似乎害怕一放手便會失去懷中的男人。不知道過了多久,衛景風輕輕拍著苗頤的背部,撫摸著,苗頤的情緒終於穩定了下來,衛景風雙手扶著她肩膀,緩緩推開,低頭看著她憔悴的令人心碎的面孔,心裡就像是在流血,眼睛更是一陣溼潤。
誰說男兒不許流淚,是哪個王八蛋說的?
衛景風強忍著沒讓眼中的溼潤落下,心裡詛咒著那些說什麼男人流血不流淚的裝Bi份子,只是他沒想過自己雖然在咒罵那些人,但卻是在做著同樣的事,因為他的確沒讓眼淚落下來,心中暗道,老子也裝回Bi吧。
“好了,好了,傻瓜,我不是來了嗎,看你將自己作踐成什麼樣子了,一點都沒有成熟嫵媚的味道了,不擔心我不喜歡了麼?”
“哼,你敢!”
苗頤紅著雙眼,低頭就在衛景風肩膀上咬了一口。雙手再次緊緊抱著男人,哭泣道:“你才是傻瓜,你以為你單槍匹馬過來就能救走我嗎,你以為你這樣就很勇敢,就能讓我感動嗎,你真是天下最大最笨的傻瓜……”
衛景風感覺自己肩頭有熱乎乎的東西流淌下去,他不知道那究竟是血還是苗頤的口水,但肩頭傳來的疼痛卻不輕。
“你這不就被感動了嗎?”衛景風忍著疼痛,呵呵笑著。
苗頤聽了,猛著點頭:“是,就是被你感動了,就是離不開你了,你這個混蛋,我為什麼就放不下你的影子,為什麼睡覺也要夢見你,醒了腦子裡也全是你,為什麼你要這樣殘忍的佔去我那麼多的腦海空間,可是為什麼又不能和我在一起,嗚嗚……為什麼,為什麼我們不能在一起……嗚嗚……”
如果說苗頤先前只是無聲的哭泣,那麼現在的她,才是徹底的爆出來了,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她放縱的洩著自己的情緒,放縱的大聲哭泣,似是要將那心中的傷心與痛苦都化作淚水流乾。
衛景風鼻子微微一酸,只覺得自己實在太過無能,太無用,為什麼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為什麼眼睜睜的看著她被送入別人的懷抱卻無能為力,為什麼?似乎又想起了餘浩,衛景風心中淤積了無數的無奈與痛苦同時衝擊到胸口,懷中女人的傷心哭泣就像鋼針一樣一次又一次狠狠的紮在他心口,一時間腦海中什麼也不去想,張口道:“不,不會分開的,就算拼了我的命,我也絕不讓你離開,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嫁入餘家的,絕對不會……”
口中喃喃說著,聲音一次比一次堅定,可是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這是否自說夢話,面對強大的苗家,面對強大的餘家,他又能改變什麼呢?
為什麼,為什麼不多等我幾年,對,只要三年,不,一年,只要一年的時間,我絕對可以達到固本境界,絕對可以成為讓餘家和苗家忌憚的強者,可是,可是沒有人會再等一年,一年的時間足夠生太多事情,生太多的變化。
興許是知道無法改變加入餘家的事實,苗頤哭了許久,終於止住淚水,抬頭看到男人臉上無奈與無助的神色,心裡一疼,輕聲道:“你放心,你是苗頤今生唯一愛過的男人,也是苗頤的第一個男人,今生今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