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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這麼多年的根基,也不是說倒就倒的。”
衛景風聽了老爺子這些話,心裡暖暖的,沒再多說什麼。
下午,與蘇雲沂一起在蘇家陪著蘇老爺子聊了一陣,衛景風接到了一個電話,結束通話後,向蘇雲沂道:“是納蘭茸茸。”
蘇雲沂抿嘴一笑,道:“知道了,她等了這麼久,心裡忐忑不安,你也該給人家一個準信了。”
衛景風深深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向蘇長冶告了個罪,起身離開。
等衛景風離開,對面假裝閉著眼睛的蘇長冶睜開了雙眼,看著寶貝親孫女道:“你就這麼放心他?”
蘇雲沂苦笑一聲:“能有什麼不放心的,有些事情,沒辦法的。”
蘇長冶重重的哼了一聲:“你啊,以前的倔強性子去哪裡了?現在就這麼由著他胡鬧,將來就只有自個兒傷心的。”
蘇雲沂聽了忙收起臉上的苦澀笑容,儘量的平靜一些,忙解釋道:“不是的,爺爺,他沒有胡鬧,他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何況,很多事情,他都沒有瞞著我,而且這件事情,還是我主動提出來的,他想要實現夢想,我一個女人能力有限,幫不了他,所以他需要更多的幫手,更多的內助,我……”
“屁話,一個男人想要成就夢想成就事業,還要靠女人才能成功,這不是變相的吃軟飯麼?罷了,罷了,你從小就只認死理,當初不認這門親事的時候,連看都不願意看他一眼,現在喜歡上他了,他卻成了你的天,成了你唯一的生活目標了,你啊,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男人的心都很野,你就這麼任由他折騰,遲早會後悔的。”
蘇雲沂眼中卻閃爍著堅定的目光:“爺爺,我知道你心疼雲沂,關心雲沂,但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後悔,景風他也不是一般的男人,他知道自己的目標,知道他自己的責任和負擔,沒有誰比我更瞭解他,也沒有誰能取代我在他心中的位置,我相信!他的心很大,如果我不幫襯著他,達到他的理想,需要的時間太長了,我……我只希望他早點安穩下來。”
衛景風來到柳莊一樓的茶餐廳的時候,納蘭茸茸正端坐在那裡悠閒的看著一份由國外出版的經濟週刊。
…………
兩個月不見,納蘭茸茸樣貌彷彿沒有任何變化,但氣勢上,卻似乎更加幹練成熟了,因為已經入冬,北方的天氣比較寒冷,納蘭茸茸穿著一款範哲思上衣,範哲思這個牌子,本以男性為主,彰顯男性的成熟與穩重,因此女牌服裝也多以服務知性成熟的女性為主,這件白色上衣看上去充斥著西方巴黎時尚而前衛的女強人氣息,穿在納蘭茸茸身上,將納蘭茸茸的成熟與幹練氣質表現的淋漓盡致,讓大多數男性一眼望去便自慚形穢,不得不估量一番與這樣的女人攀談所需要的身份與地位等最基本的資本。
當衛景風踏入茶餐廳的第一步開始納蘭茸茸眼角餘光就落在了這個男人身上。
兩個多月不見,開始的而是多天,納蘭茸茸在努力的吞併著西北屬於鮮于家族的產業,短短一個月內讓納蘭家族的資產一躍而成為國內前五,雖說失去了整個主心骨以及上面照顧的鮮于家族已經不算什麼對手了,但要收購這麼大的一個企業,要將納蘭家族的產業一下子擴張無數倍,就比如一條蟒蛇要吃一頭雄鹿,鹿雖已死,可蟒蛇的胃口始終只這麼大,需要慢慢的消化,一步一步的來,而納蘭家族這次卻在短短的時間內將鮮于家族的主要產業吞的骨頭殘渣都沒留下一點,可見納蘭茸茸付出的艱辛與努力。
隨後的一個半月,當納蘭茸茸處理好家族的事情準備與衛景風商談納蘭千葉的病情以及具體合作事情的時候,京中有變,於是事情就託到了現在,而這期間,衛景風重傷的事情,自然沒能瞞過納蘭茸茸,這事竟讓納蘭茸茸這個除了納蘭千葉以外從來不會將自己的關心分給任何一個異性的吝嗇女人這段時間內始終坐立不安,多次致電詢問衛景風的情況,雖沒表露任何心聲,但所言所行已經讓蘇雲沂明白了這個可憐女人早已無法逃脫衛景風的魔掌。
衛景風坐在納蘭茸茸對面,納蘭茸茸的目光看上去只是在衛景風臉上掃了一眼,然後沒有刻意的多做打量,因為衛景風走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現這個男人並沒有帶著任何傷勢,她心中所有的擔心也就沒有必要,她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女孩,不會拉著衛景風就詢問傷勢怎樣了或者其他關心的話語,她有一雙犀利的眼睛,自己會觀察,不需要再做那些多餘的關心與問候。
兩人簡單的打了個招呼,衛景風說最近還好吧,納蘭茸茸點頭說還行,然後反問了一句,似乎在表示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