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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愛是自己的女兒。左強覺得自已想法很罪惡很罪惡,罪惡的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左強醒了,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要找一個女人呢?
秋日的殘陽在天邊留下一抹血紅,一片片的黛色的雲奮力地塗抹著那一線血色,慢慢地,那抹紅色被黛色的雲徹底的覆蓋了。
王瓊坐在學校後邊那一條無名的小河邊上,看著夕陽慢慢下山。
這是一條無名的小河,上游是桐柏山脈的餘脈,從源頭到桃園鄉約有四十公里,除了源頭有幾座海拔約為1000米的山峰,餘下的山脈基本為丘陵地帶。河水很是清澈。
王瓊坐著地方是水源轉彎處,雨水充分或者發大水的時候,漩渦就在這裡沖積出來一個很深的潭,當地人叫龍王潭。因為水位很深,農業學大寨時在這裡建立了一個水泵發電站。不僅可以發電,而且在乾旱的時候,從這個潭裡抽出的水供桃園整個鄉的農作物灌溉使用。因為水深,看不到底,黑黑一團。這裡每年都有過溺水者,傳說潭裡有怪物,很少人在潭邊留連。水泵站上面是一條高高的渠道,坐在渠道上可以看到很遠的山、村莊,以及一條細細彎彎的波光粼粼的綵帶。王瓊坐在渠道上面,想起自己的遙遠的、屬於城市的童年、想起自殺的父母、想起從來沒有音訊的叔伯、想起離去的男朋友、想起經常晚上都來自己寢室的盧鄉長。她不知道自己在這世界誰可以值得留念,如果不是盧鄉長讓她享受一些魚水之樂,她會不會也會成為這龍王潭的溺水者。剛開始和盧鄉長交往的時候,每天放學後,她就在寢室裡等著、盼著盧鄉長過來,盧鄉長一天不來,王瓊便是煩燥不堪。王瓊彷彿能從他那裡得到瞬間的、些許的依靠和安慰,**之後留下王瓊的是更深的孤獨和寂寥。盧鄉長有好長一段的時間沒有來了,聽說他老婆為他生了一個兒子,王瓊倒也不象最初那樣盼著望著。不來倒也清靜,王瓊想,盧鄉長不來自己是否就能象個正常的人呢,不去成天想那些苟且之事呢。可是今天王瓊又一次覺得自己發瘋了,為什麼控制不住自己,王瓊覺得自己是個淫壞女人,是一個受資本主義毒害的壞女人。城市的交誼舞、軟綿綿的音樂、鋼琴、漂亮的衣服還有塗抹的脂粉早已從自己的生活中消失殆盡,為什麼那種需求沒有從生活中消失呢?王瓊抓往自己頭髮,把頭埋在自己的雙膝中間,低低的抽泣。或許在和盧鄉長激烈的喘氣中、在自己眩暈的那一瞬間,王瓊會忘記所有一切,所有的注意力都會那一瞬間被一種強烈的刺激所代替,恍若不在人間。
月亮悄悄地從身後鑽了出來,草叢的蛐蛐兒唧唧地叫著,渠道上面的狗尾巴草輕輕的扭動著腰肢,象一個搖曳的舞女,翹首弄姿。王瓊又罪惡般地想起少年時父母帶她去參加過的部隊的舞會,總有一些豔麗的女人和一些穿著軍衣的高大的男人在舞池裡旋轉、還有一些叫人看不明白的眼神。那個時候王瓊就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桌子旁邊,偷偷看哪對男女偷偷地溜去了舞池。王瓊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那小的時候就會去注意這些的現象,而且會發揮自己想象,想象他們出去都會幹些什麼事情?王瓊覺得自己又有了罪惡的念頭,她從渠道上站了起來,低頭看見月光在渠道上拉長的自己的影子,象小時候看過的“皮影”裡面的美女的身影,她發了一會呆,又轉身慢慢地向學校走去。
王瓊輕輕地挪著步子,另一個影子飛快的朝著王瓊同一方向小跑著,很是熟悉的背影,王瓊不想去想他是誰,依舊不緊不慢地向學校走去。
快到學校的門口,王瓊遠遠望到自己的宿舍裡微微的燈光,王瓊突然明白那飛快的身影是戶雲飛——盧鄉長,只有他有自己的宿舍的鑰匙。
王瓊猶豫著回不回去。
她站在學校門口,徘徊了好幾遍,還是走進了校門。
她用鑰匙打了自己宿舍的房門,盧雲飛從床上站了關切地頭問了起來;“你回來了,去那兒了啊,吃晚飯了沒有?”
“去河邊坐了會,不想吃。”王瓊有氣無力的回答。
盧雲飛坐抽屜裡拿出了一包餅乾說:“我給你帶了些餅,晚上餓了就填點肚子。”
王瓊走到窗戶邊把窗簾拉得更嚴實一點,然後坐到盧雲飛身邊,默默地不說話。盧雲說:“今天怎麼了,不高興。”
王瓊忍不住裡又抽泣了起來,盧雲飛把頭伸過去用臉去挨著王瓊有淚的臉頰:“這幾天實在忙,抽不了身,孩子太小,家裡的客人又多,對不起了?”
王瓊把臉扭了過去:“沒有怪你,你本來就不應該到我這兒來的。”
“看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