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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見雲霄問起,這才想起自己所來之事,大哭道:“還教道友知道,西岐謀反,我為殷商國師,與太師聞仲前去征討西岐,卻屢為闡教中人所阻,不得成功,前番公明道友出山相助我等,大敗闡教弟子,哪知西岐前些日裡來了個陸壓道人,以那邪術‘釘頭七箭書’將公明道友拜死,死狀卻叫人看得悽慘無比。”
三霄一聽大驚,心中如晴天霹靂,身形搖搖欲墜,三霄本為天邊彩雲得道,趙公明是天地間一縷清風,四人自有靈智以來便在一起,感情甚好,忽聞趙公明身死,三霄自是如驚天雷震一般。
還是雲霄沉穩一些,先自醒來,怒目瞪著申公豹,喝道:“道友安敢欺我?我兄如何死的?”
申公豹也是一驚,一想才明白雲霄怕是有些不信他,便退後向雲霄作了一揖,道:“貧道安敢欺騙道友,想貧道友公明道友一見如故,公明道友身死,貧道有心為其報仇卻修為低下,奈何不得闡教中人,無奈便取了公明道友遺物陰陽珠前來,本欲以此物為證,奈何那闡教燃燈老賊算計,前日於半路之上攔劫,貧道不是對手,公明道友的遺物被其劫去了。”
頓了頓,又道:“若娘娘不信,貧道可發一誓言:若貧道先前所言有半點是假,便為天道所棄,永世不得翻身。”
修道之人最重誓言之舉,概因修道之人體察上天,一言而天道有感,故修士多半不敢擅自發出誓言,恐遭天遣。三霄見申公豹發了如此重的誓言,心中也是相信了,紛紛大哭起來。
碧霄當下怒道:“陸壓、燃燈,吾與爾誓不兩立。”轉首又對雲霄道:“阿秭,大兄此仇不可不報,不如你我現在就下山去,將那闡教中人俱是殺光,好報我大兄之仇。”瓊霄亦是跟著幫腔。
雲霄雖然傷心,卻還識得大體,聽了二人之言,皺眉道:“老師曾有言,閉關修行,坐誦《黃庭》,當能無災無劫,此番大兄身死,合該命裡有劫,我等若是去了,必定遭劫,豈不辜負了老師當初一番美意?不若在家修行,待日後封神過後,再去報仇也不遲。”
碧霄可不幹了,道:“姐姐若不敢報仇便是,何故言詞躲避?我等自去報仇便是。”碧霄卻是性子起了,也不管這話會不會傷到雲霄。
果然,雲霄聽了她的話,心中果是受激,道:“有甚不敢?憑我手中金斗,量他闡教中人還擺脫不得,我等這便去了。”遂帶著法寶便隨申公豹去了。
卻是身在劫中,不管如何躲避,終是躲不過的,雲霄平時鎮定,今日卻受大兄身隕的訊息將心神打亂,這才受激,若是平時,雲霄定是不會這麼糊塗的,可嘆。
卻說那申公豹去找三霄前來報仇,而聞仲卻也在為趙公明報仇。
且說自申公豹離去之後,“烈焰陣”主白天君進營來,見聞太師,道:“趙道兄為那闡教中人算計身隕,吾等為同門師兄弟,自該為其報仇。吾將‘烈焰陣’去殺闡教門人。”聞太師欲阻白天,白天君大呼道:“十陣之內無一陣成功,如今若坐視不理,何日成功!”遂不聽太師之言,轉身出營,走入“烈焰陣”內。鐘聲響處,白天君乘鹿大呼於篷下。燃燈同眾道人下篷排班,方才出來,未曾站定,只見白天君大叫:“玉虛教下,誰來會吾此陣?”燃燈顧左右,無一人答應。陸壓在傍問道:“此陣何名?”燃燈道:“此是‘烈焰陣’。”陸壓笑曰:“吾去會他一番。”燃燈也笑道:“此陣由道友破來,易如反掌。”道人笑談作歌,歌曰:“煙霞深處遠元功,睡醒茅廬日已紅。翻身跳出塵埃境,把功名付轉篷。受用些明月清風。人世間,逃名士;雲水中,自在翁;跨青鸞遊遍山峰。”
陸壓歌罷。白天君道:“爾是何人?”
陸壓道:“你既設此陣,陣內必有玄妙處。我貧道乃是陸壓,特來會你。”天君大怒,仗劍來取。陸壓用劍相還。未及數合,白天君望陣內便走。陸壓不聽鐘聲,隨即趕來。白天君下鹿,上臺,將三首紅幡招展。陸壓進陣,見空中火,地下火,三昧火,三火將陸壓圍裹居中。他不知陸壓乃太古三足金烏之身,食太陽真火如補物。三火雖烈,卻比不得太陽真火,焉能壞得此人。
闡教中人卻是不知,見他被三火困住,紛紛大驚,便要出手相助,燃燈笑阻道:“此人乃是火中之尊,太陽真火於自身如補物,三火雖烈,卻也壞不得他。”眾人不明,燃燈笑笑,手指天上太陽星,眾人這才明瞭,原來這人就是那十金烏中的陸壓,原本並不認得,現在得了燃燈的提點,到也記了起來。
白天君聽得此言,著心看火內,見陸壓精神百倍,手中託著一個葫蘆。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