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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有名家弟子黃繚,上前道:“法,法人還是法物?法今亦或法古?”
黃繚乃是當世大賢,韓非也不敢太過傲慢,一拱手道:〃法者,編著之圖籍,設之於官府,而布之於百姓者也。天下萬物,無不可法者。〃韓非道:〃法之作用,一則';定分止爭';,如一兔走,百人追之。積兔於市,過而不顧。非不欲兔,分定不可爭也。〃意思為:一個兔子跑,很多的人去追,但對於集市上的那麼多的兔子,卻看也不看。這不是不想要兔子,而是所有權已經確定,不能再爭奪了,否則就是違背法律,要受到制裁。
韓非接著道:〃法之作用,二則罰,賞罰分明。〃韓非又道:〃至於如何立法,乃是';不法古,不循今';也!世事向前發展,法也隨時而易,';時移而治不易者亂';,既不能復古倒退,也不能因循守舊。〃韓非此言一出,眾人不禁轟然起來,竊竊私語,道個不停,連那臺上的荀子也是坐不安穩起來。
現在諸國影響較大的三家觀念為儒、墨、道三家。三家雖思想主張各有不同,但是具有一種共同點:人類社會的黃金時代在過去,而不在將來。自古代的〃黃金時代〃以來,歷史在逐漸退化,因此,人地拯救不在於創新。而在於回到古代。這就是三家地〃歷史退化觀〃。
是以。儒家尊〃周公〃,墨家尊〃大禹〃。道家更復古,將那伏羲、神農、軒轅〃三皇〃抬了出來。韓非法家的〃不法古,不循今〃直接動搖眾家學說根本立意所在。如何讓眾人安穩?
一儒家弟子立時站起來,對韓非罵道:“豎子太過狂妄,古之先賢聖人,又豈是你這無知小兒所明?”
韓非拱手朝蓬萊島方向一拜,昂然而道:〃今日乃我法家問世,學術之爭也,非不同聖人之言,聖人之言有大於世,但又何嘗無錯?時過境遷,人生於世,學而於世,時代改變,卻也不能以聖人言一概而論。世人皆是〃好利惡害〃。正所謂〃人生有好惡,故民可治也。學術也是如此!世隨時變,怎可因循而守舊也!?那與守株待兔何異?〃韓非此言倒是借用了荀子的〃人之初,性本惡〃地觀點,但卻是絲毫不給儒家面子,直批儒家因循守舊、守株待兔。
荀子也是當世大儒,為儒家弟子所尊,這點可是他所說的,一時間剛才那名儒家弟子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周丞相於一旁也有些神色奇怪,雖然這韓非從辯言上可看見其人有大材,只是未免太過狂妄了一點兒,此番下來,卻是不免得罪了好些人。
周丞相默默退了下去,入了後臺維幕,見一人於旁,周丞相拱手道:“先生,這韓非未免太過狂妄了吧?”
此人正是那荀子,他退下學正之位,卻是為了早日回到孔丘身邊,今日卻不想見到了這韓非,卻也是有些奇怪,見周丞相發問,荀子哪兒還不知道他的意思,怕用了此人會得罪自己,而今儒家弟子滿天下,影響甚大,到時怕得罪了儒家弟子,他自己不好收場。
荀子抬手對周丞相道:“相爺莫惱,此人有大材,實不在我師之下,雖然有些狂妄,但有才之人莫不如此,相爺但用無妨。”
見周丞相聽的驚訝,荀子也苦笑一聲,心道:若不是看那印信出自同一物上,我怎麼也饒不了他啊。
那韓非手中拿的那印信卻是蟠龍印,印分為二,一半在韓非手中,一半在孔子手中。算是當年玄天給他們的信物吧,總算是一家,見者不能自相殘殺。
荀子悄聲對周丞相道:“此人與我師有關,吾師曾言:此人若出世,便是他還需稱一聲‘師兄’才是。”
周丞相一聽,心中又驚又喜,驚的是這韓非的來歷,喜的是韓非既與孔子有關係,那便算儒家弟子的前輩才是,自己用他,兩不相干,且儒家弟子也會相助周朝廷,有如此多大賢相助,西周何愁不能中興?遂安心看那韓非舌戰百家。
韓非在學宮當中與群賢舌戰三天三夜!舌風所指,無可抵擋!諸子百家一一敗下陣來。
周丞相當場宣佈,韓非將接替荀子出任學宮新任學正。西周將以法家學說思想治國。周王也按照韓非法家思想開始進行大規模的改革變法。
西周地尚武精神有了法家思想指引,西周朝廷的國力也終於上了一個臺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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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非一戰而名動天下,年僅十六(當然,這十六太假了,只是韓非虛說的)便創法家一脈,實在是空前絕後;法家一戰而揚名諸侯,為世人盡知,隱隱和儒、墨、道三家並列,成為新的〃顯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