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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知道的全部說出來,操友發又問了幾個問題,見他答不上來,操友發冷冷一笑,轉身回到辦公桌後的老闆椅上坐下,面對魯峻已經虛弱無力的哀求,求他送他去醫院,操友發卻一言不發,只冷眼看著他。
那三個人也是差不多表情,沒人說話,偌大辦公室裡只有魯峻的求饒聲。
時間一點點過去,魯峻的求饒聲越來越小,最終消失,而他也蜷縮在血泊裡一動不動,操友發坐在辦公桌後面一動不動,右手握拳放在嘴前,只冷眼看著。
至於剛才那三個人已經被他吩咐去做事了,根據魯峻的供詞去做事。
其實身家到他如今的程度,這樣殺人的事他早就洗手不做了,但幾天前他唯一的兒子死了,他心底的暴虐因子便全被釋放出來,一口鬱氣鬱積在他心口,不發洩出來,他寢食不安,他想殺人!
在找到真正凶手之前,魯峻這個小角色只是他洩憤的一個小道具而已!
剛才有一句話他沒有說,但一直盤旋在他腦中既然你是我小鵬的跟班,那就給小鵬殉葬吧!小鵬死了,你還活著?
……
同一個晚上,恆店藝術大學附近一家茶室包間裡,服務員將楊奇點的一壺茶和兩樣小吃上來,退出去後。
包間門剛剛關上,坐楊奇對面的林秀玲就有些疲憊地嘆息一聲,將一縷髮絲別到耳後,無意識地摸著玻璃茶杯,說:“楊奇!什麼事你說吧!唉!這幾天天天被警方傳去問話,還有公司裡大家看我的眼神、背後的議論,我已經快神經衰弱了,有什麼事要我做的,你早點說完我早點回去休息了!頭疼的厲害!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趙總說那天晚上我和她去那家陳家菜館吃過飯,還說我被綁架了,警察那裡竟然還有一隻我穿過的高跟鞋,我一隻手提包和錢包那些東西也不知丟哪裡去了,還是被人偷了,現在所有人都說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