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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奇等人坐在怡情湖公園旁邊一家茶樓裡,楊奇本來是打算各回各家的,但快走出公園的時候,已經心平氣和的譚飛突然提議:“奇哥!電杆、青蛙、四眼!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吧?就用我們今天唱歌收到的打賞的錢!就前面那家品味茶樓怎麼樣?反正現在時間也還早,這麼早回去待著也是待著!你們說呢?”
“行!”
“同意!”
楊奇還沒說話,黃檀和翟超偉已經先後表示同意,至於陳苦,他靦腆地微笑著一副沒有意見的樣子。
於是,幾人的目光都望向還沒有說話的楊奇。
看在譚飛剛才心情很糟的份上,楊奇點了點頭,事實上,楊奇對譚飛,或者說對施洛風和楚芸與譚飛的關係是有點好奇的,楊奇有預感等下進了茶樓,可以從譚飛的話中,以及黃檀、翟超偉等人的話裡,大致弄清楚那施洛風和楚芸與譚飛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恩怨。
從之前施洛風和楚芸出現時,翟超偉等人的反應中,楊奇已經意識到他們應該是都認識那兩個人的,並且,“楊奇”應該也是認識的。
否則之前那兩個人出現時,譚飛表現異常的時候,翟超偉和黃檀不會對他使那樣的眼色。
品味茶樓是一座兩層的小樓,木質仿古裝修風格,為了清淨,譚飛要的是二樓臨窗位置,要了一壺碧螺春,幾碟瓜子、葡萄乾、開心果什麼的。
不遠處的牆壁上掛著一臺液晶電視,楊奇他們坐下的時候,電視上播放的是洗衣粉廣告。
等茶和瓜子等小吃上齊的時候,電視上開始播放一個叫《最強新秀歌手》的娛樂節目。
五位男女評委在一陣炫酷的音樂聲和燈光中一一登場,個個造型精緻,氣勢不凡。
楊奇一邊看節目,一邊聽著譚飛等人說話。
譚飛:“媽的!剛才要不是電線連著我的吉他,那一下肯定能砸中施洛風那孫子!”
翟超偉:“呵呵,我說幸虧有電線連著,要不然賤人飛你今天就麻煩大了!施洛風那小子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比你賤人飛還賤!你要是砸中了他,他能輕易放過你?”
譚飛:“我要他放過?嗤!”
黃檀:“別懊惱了譚飛!你就算砸中了他又怎麼樣呢?除了出一口氣,後面你就等著施洛風找你的麻煩吧!他現在有的是時間,但你有嗎?別忘了咱們可是要參加接下來的藝考的!施洛風要是知道這一點,以你對他的瞭解,你覺得他會讓你、讓我們能清淨下來準備藝考?藝考你不打算考了?”
翟超偉:“對啊!就是嘛!賤人飛你忘了你當初找我們一起組這個樂隊的時候是怎麼說的了?你說你要我們一起透過藝考考進恆店藝術大學!讓你以前的老師江心鶴後悔!讓施洛風那個小人明白就算你被江心鶴革出師門,你譚飛依然能出人頭地,混的比他好!怎麼?現在楚芸被施洛風泡到手了,你就沒動力了?以前跟我們說的目標也不打算實現了?”
黃檀:“是啊譚飛!這個時候你要是退了,我們幾個怎麼辦?為了幫你實現這個目標,奇哥學了吉他,學了口琴,我學了架子鼓,電杆學了鍵盤,就連天天晚上要出去擺地攤賺錢養家的四眼,也聽你的話,抽時間學了貝斯,我們幾個可都指著藝考上大學呢!你這個時候要是退了,我們的成績,除了四眼,大概可都考不上大學啊!做人不帶你這樣的!”
這個時候,電視上第一個歌手已經登臺,是一個青春活潑的小女生,一身洋溢著青春氣息的牛仔裝。
聽到這裡,楊奇不由瞥了一眼陳苦和譚飛。
也是到這個時候,楊奇才知曉原來陳苦每天晚上都要出去擺地攤掙錢養家,暗道:難怪他性子這麼懦弱,原來是被生活的重擔壓的,年紀輕輕就要擔負養家的責任,還要讀書,楊奇對陳苦多了一絲同情和理解。
而譚飛,這時則斜了黃檀一眼,反駁:“誰說要退了?誰說要退了?我說了嗎?啊?我說了嗎?別瞎扯!就衝施洛風那孫子今天說的那些話,這次的藝考我賤人飛也要全力以赴!我就不信了!離了江心鶴,我譚飛這輩子還真的比不上施洛風那孫子了!”
翟超偉:“呵呵,沒打退堂鼓就好!這就對了嘛!我說就算現在楚芸跟了施洛風,你心塞了不想再追她了,但怎麼也得先把她跟施洛風那小子拆散了再說嘛!嘿嘿,楚芸那麼漂亮,可不能一直便宜施洛風那小子啊!賤人飛!我跟你說!施洛風讓你體會到失戀的感覺,你也得努力讓他也嚐嚐這感覺才對!你說呢?”
“我擦!”
黃檀一臉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