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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按了電梯。
程宜寧便也不再嘀咕。
到了十二樓時,還是粱舒娟過來開的門,未料到程宜琳也在家裡,正盤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上的遊戲。
程宜寧這才反應過來已經是暑假了,程宜琳自然也是放長假了。
“姐夫,你們到啦!”挑染著紫色短髮的程宜琳抬頭打招呼道。
察覺到蘇正卓只是微微點頭示意,她倒是又誇張的喊道,“宜寧,你怎麼黑了那麼多,看起來好顯老——”說完後立馬用餘光瞥了下她自己那雪白的手背。
程宜寧雖然知道童言無忌的道理,可是都已經上大學的程宜琳這樣扯著大嗓門,讓她也不免覺得臉上一窘。
“琳琳,和你說了多少遍要叫姐姐的,怎麼老是喊名字,沒大沒小的!姐夫過來了也沒個坐相!”粱舒娟招呼蘇正卓和程宜寧坐下,順帶著嗔怪了下依舊盤腿坐在沙發上的程宜琳。
“正卓,宜寧,你們到了——”門口處說時又進來程敬興,手上拿著公文包,顯然也是剛下班回來。他雖然已經五十開外,不過平常很注重養生,精神奕奕的並不比年輕人差到哪裡去。
“爸——”
“叔叔——”程宜寧和蘇正卓異口同聲的喊道。
“爸,你看媽又開始訓斥我了——”程宜琳一邊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的手機螢幕,一邊翹著嘴巴抱怨道。
“今天難得宜寧和正卓來,你就少說琳琳幾句——”程敬興倒也沒有過問是不是真的有訓斥宜琳的事情,隨口就和粱舒娟提了一句。
“知道了,我哪裡捨得說你的寶貝女兒!”粱舒娟嘴角含笑嘀咕了一句,這才轉身重新進入到了廚房裡。
沒一會就開飯了。
程宜琳還是一如既往的挑食,她又尤其愛吃海鮮。嚐了一口清蒸鮑魚就嚷嚷著不好吃,又頤指氣使的指使粱舒娟幫她剝蝦,粱舒娟嘴上嘮叨著宜琳是被程竟興慣壞了,手上卻無比嫻熟的給她剝了大半盤的蝦仁,偶爾抬起頭衝蘇正卓和程宜寧笑笑道,“琳琳一直住校,學校裡都吃不到新鮮的海鮮,難得放假在家,只能由著她挑食了——”
程宜寧這陣子因為沒休息好的緣故,本來就沒有什麼胃口,不過她也是極少回家裡,放下碗筷後便也在旁邊坐著。
程宜琳光吃了半盤蝦仁後,就回房忙著打遊戲去了,而粱舒娟也跟著放下碗筷,緊張兮兮的跟在程宜琳的屁股後,碎碎念道,“一直玩遊戲小心視力變差——最多玩一個小時就不能玩了,還是我去盯著放心點——”
“琳琳被你媽給寵壞了——”程竟興看著粱舒娟的身影,半是擔憂的說道。
沒有程宜琳在邊上,程竟興自己吃飯倒是清閒多了。
“正卓,你和宜寧平常工作忙,也難得過來一趟。我正好有幾瓶好酒,朋友送的女兒紅,他說已經窖藏二十多年了。今天我們就不醉不歸。”程竟興說時起來去拿了瓶酒過來。
“爸,正卓很少喝酒的。你就自己喝吧——”程宜寧知道程竟興的海量,想也未想就開口幫蘇正卓推辭掉了。
“瞧你說的,嫁出去的女兒果然是潑出去的水。我讓正卓喝點酒而已又不是讓他上刀山下火海——”程竟興看出程宜寧的維護之意,一邊掰掉瓶口上的金屬環,一邊打趣起了程宜寧。
其實以前程竟興都很少和程宜寧談心什麼的,反倒程宜寧出嫁後,他似乎反倒和程宜寧親近了一些。
“正卓,那你少喝點——”程宜寧只得無奈的叮囑道。紅酒後勁大,更何況是這窖藏二十多年的黃酒,她又看了眼酒瓶上的酒精度,明顯是高於平常市面上黃酒的酒精度,她不太確定蘇正卓的酒量好壞,只得憂心忡忡的叮囑起來。
“我知道,沒事的。我陪叔叔喝一點——”蘇正卓不以為意的應道。
兩人就著下酒菜,東扯一句西聊一會,一瓶女兒紅沒多久就見底了。程竟興顯然還喝的不過癮,手快又開了第二瓶。
酒一落肚,程竟興的話就不由自主的多了起來。
程宜寧起先是勸著蘇正卓少喝點的,到後面則是換成勸程竟興少喝點了。程竟興喝的正盡興,對程宜寧的勸說完全沒有聽進去,還是興致高昂的要和蘇正卓對喝起來。
“宜寧,你先回房休息吧——”蘇正卓見著程宜寧在邊上看得無聊,便開口說道。
程宜寧看了眼面前酒意正酣的兩人,反正自己的勸說也完全沒有見效,便起來去自己的房間裡休息去了。
她有好幾個月沒回來了,床上還放著床罩,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