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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被皇上的虎目瞪的噤聲。
蘇妃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念槿公主,還不快扶你父皇歇息去。”
念槿屁股上釘了釘子似得,就是不願意挪動,她還沒有問蕭幕亦,為什麼要收蘇千金的帕子,還沒有問他,為什麼收了她的帕子又給自己挑魚刺呢!
蕭幕亦狹長雙眼微醺眯起,眸光卻落到了高座之上的皇上,見他英武的臉上,神色間竟然是一種隱憂的憤怒,心中疑惑更甚。
瞥了瞥身旁賴著不肯走的念槿,他低聲道:“皇上要發怒了,公主還不快去熄火。”
念槿依依不捨道,“可是本宮還有話要和你說啊。”
蕭幕亦望了眼皇上,又望了望念槿,道,“下官在清湖亭等公主,公主先去送皇上回寢宮吧。”
“你當真會在清湖亭等本宮?不會是騙本宮的吧?”念槿再一次懵了,覺得今晚的蕭幕亦似乎不大尋常。
“當真。”蕭幕亦聲音不大,卻透著令人信任的沉穩。
“那你一定要等本宮,本宮一定會去的。”
散宴後,群臣三三兩兩結伴出宮門時,天邊飄起了冷涼的雨絲,各家馬車等在宮門口,夜色也深了,眾人也就省了寒暄,上了自家馬車打道回府。
蕭幕亦走在人群后,望了眼高巍宮門,群臣離宮後,宮門也該宵禁了,念槿不會再出得來,不曉得她知曉了他設計騙她後,又是怎樣的炸毛。
執棋與描畫已經等在馬車上,任遠之醉意醺然的撞了撞他,“蕭侍郎近日風頭盛的很呀。”
“任公子看樣子興致高昂的很,一起再去喝一杯?”蕭幕亦道。
守備公子任遠之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望都城誰人不知。任遠之笑道,“蕭侍郎盛情,在下難卻啊!”
蕭幕亦也笑,抵拳相還。
“公子,這樣的天氣公子還不回府嗎?”描畫問道。
蕭幕亦回道,“暫且不回,替我牽匹馬來,公子要與遠之小酌聽夜雨。”兩人翻身上馬,連油紙傘也不遮,策馬而去。
待到宴樓時,雨滴滂沱如瓢潑,風聲刮的像是鬼狼的嚎叫,蕭幕亦坐在二樓靠窗處,目光深遠,風聲將葉窗吹的咋咋作響,冷寒刺骨的風刃讓人腦門清醒。
“你這一副深沉的樣子是怎麼了?難不成真的是為斷袖傳聞所苦?” 任遠之問道。
從小到大,蕭幕亦都是他們之中最沉著冷靜的,從前他們一起在太學院唸書,他們每個人連同皇子都怕杜太傅怕的要命,偏偏他課堂睡覺,太傅叫起來,居然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任何問題都難不倒他,讓令人聞風喪膽的杜太傅都拿他無可奈何。
現今難得蕭幕亦一副深皺眉頭的樣子,他豈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不挖一挖苦他?
蕭幕亦手指叩著桌面道,“跟我這個斷袖一起深夜飲酒,任公子不擔心自己的名譽嗎?”
任遠之笑了,“本公子片葉不沾身,蕭幕亦你是片花不沾,難怪人家會說你斷袖。”
蕭幕亦想到念槿設計他斷袖的傳聞,嘴角彎起了然的笑意道,“若真是斷袖,皇上倒是放心了。”
“幕亦,你今日是怎麼了?皇上他難道疑心於你?”
“並未,遠之,你說,皇上對念槿公主如何?”蕭幕亦道。
任遠之道,“坊間傳,皇上寵溺念槿公主,可上天摘月,你說如何?對了,念槿公主對你不是一直窮追不捨麼,依皇上對念槿公主的寵溺,沒道理不替公主賜婚啊,難不成,你也以死相逼了?”
“這正是我疑惑的地方,皇上他,從未提過賜婚。”
任遠之也奇怪起來,“這倒是很奇怪,按理說,依念槿公主的性子,定然早求過皇上賜婚,如今竟然從未提起過?”
蘇幕亦皺眉思索,皇上如此做,定然有深意,難道他真的是忌憚將軍府手握重兵,疑心將軍府的衷心?
如今大哥二哥遠調邊關鎮守,老爺子也已解甲歸田頤養天年,無重要國事不回都城,皇上他難道還忌憚蕭府功高震主?
蕭府是大秦國幾朝兵權在握的重臣,皇上難免會擔憂蕭府恃功生驕。
伴君如伴虎,這點他一早就明白,所以任老爺子怎麼逼迫,他也絕不進軍營立軍功,相對於手握兵權的武臣,手無寸縷的文官更讓皇上放心。
“咦,這樣大的雨,竟然還有人在外淋雨!”任遠之望見窗外湖邊立著模糊的一人一馬,在蕭瑟的風雨中巋然不動,驚奇道。
蕭幕亦聞聲望去,臉色陡變,未來得及說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