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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道:“聽見了嗎?明白了嗎?他們是你的仇人,但他們卻非常強大,你要學好本領才有可能戰勝他們,所以你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其實在今天以前,公羊烈曾經問過虎紋,瞭解了戮已經有很久沒有提及他父母的事情。他一度認為戮已經完全忘記了以前的生活,徹底融入了現在的修行當中,所以才會對他說這些話,慢慢開始自己的計劃。
也許他的想法並沒有錯,小孩子的記憶並沒有那麼堅強,它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慢慢淡去,但公羊烈犯了兩個致命的錯誤。
第一,他太心急了,如果他能再隱忍一點,拖得時間再長一點,也許他想營造的那種氣氛和效果能有所改變也說不定。
第二,他忽視了親情的偉大,或者說母愛和父愛的偉大。這種記憶是絕大多數人一輩子都無法抹去的東西,就算是在一起生活了短短的三年。
公羊烈沒有發現戮在他提及這個問題時候身體有些不由自主的顫抖,甚至連眼睛都閉上了,因為小小的戮不想讓他發現深藏在自己眼中的那絲怒火。
他可以認為誰都可以像他一樣漠視感情感,他自信可以抹去戮很多東西,包括在他看來很幼稚可笑的情感。但是人的那種本能和親情的偉大,註定了他結局的失敗。不過現在的公羊烈沉寂在復仇的快感當中,有些不理智罷了。
兩個人都平靜了一下,戮的身體已經停止了顫抖,公羊烈也停止了那種歇斯底里的瘋狂。他的語氣變得有些陰森:“戮,你要變的更強,就要對自己更狠……”
戮有些疑惑,小小年紀的他還沒有真正領悟到什麼叫“狠”。
……
遙遠的華夏腹地。
燕京,一處莊園處處透著寧靜。所有建築的設計和周圍的景色無處不透露著這片莊園的典雅,更從側面反映出這莊園主人的尊貴。
在莊園最大建築的客廳裡,兩個男人對面而坐,桌子上擺放著冒著熱氣的茶水。
其中一個人擺擺手,示意傭人下去,然後開口道:“陳兄,難道還是沒有什麼訊息嗎?”
仔細看看,這座莊園主人叫做葉飛,他並不是白髮蒼蒼,更別提什麼大腹便便了。
相反,葉飛長得非常俊秀,三十多歲的他在其白淨的臉上也沒有任何歲月的痕跡。並且這個男人在舉手投足間顯得非常自信,還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感覺。如果非要形容的話,那只有威嚴兩個字比較適合,可是這個形容詞用在這張年輕的臉上卻有些過了。
那位被稱作為‘陳兄’的人臉上也露出一絲苦笑:“對不起,我真的盡了最大努力了,可還是沒有找到你兒子的任何蹤影。”
很長一段時間室內陷入了一片沉寂,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好了,麻煩陳兄了。”葉飛此時也露出自己從來沒有過的疲憊和感傷。
陳姓中年人剛想勸勸他,卻被他揮手拒絕:“算了陳兄,你不用勸我了,我知道自己是誰,也知道自己的任務是什麼,我不會被這些事情所牽絆的。”
葉飛捂著額頭,露出了一個痛苦的神色。過了一會,他用毋庸置疑的語氣道:“陳兄,停止一切尋找行動,把回來的人員全部安排到我們曾經的計劃當中去。”
“可是你兒子……”
陳姓男子還沒有說完,就被葉飛打斷:“我不能因為自己的關係,讓你手下的精英再為我的私事而奔波,你做的已經夠多了。”
陳姓男子還想說些什麼,但張了張嘴,話到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神情也有些落寞,獨自走出這華貴的莊園。
葉飛癱坐在椅子上帶了一會,穩定住自己的情緒之後,慢慢向二樓走去。
他悄然無聲的來到一個房門前面,抬頭向裡面望去。
一道美麗的倩影坐在一張小床旁邊,嘴中不斷唱出好聽的搖籃曲,不過聲音卻有些不能抑制的顫抖。
葉飛默默走到她的身邊慢慢站定,沒有開口打破這片刻的寧靜,只是靜靜聽著面前女人不斷的歌唱。
終於,一曲唱罷,女人轉過頭,臉上的淚珠不斷滴落下來:“難道真的沒有希望了嗎?”
葉飛眉宇間也顯得非常痛苦,卻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輕輕扶住眼前女人的肩膀:“小柔,不要這樣好嗎?我也不想這樣的。”
這個美麗的少婦叫楊瀟柔,是華夏某集團軍區司令的女兒,從小生活在軍區大院的她性格剛強。自從結婚之後便在家相夫教子,性子比以前也收斂了許多,慢慢成為眾人口中賢惠的妻子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