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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心底的陰影啊。
追根究底,他們連鬧彆扭都十分肖像呵。
她無奈地連退數步,推著他走向前,“喏,以後都讓你走在前面,行了吧?”
拜倫撥開長髮,大掌攫住她的皓腕,乾脆拉她並行,用意明顯,就怕這位反骨少女偶發性的情緒失調,俏眸翻瞪便又轉身背離。
原來這傢伙也有窮緊張的時刻啊。悟透他的用意,羅蕾萊笑不可抑,只能被動地任由他拖抱著前進。這個她全心仰賴,甘願奉獻所有的唯一信仰呵……
“我希望你盼望的不是隻有愁。”
“啊?”
拜倫突地停下腳步,笑容帶著促狹,伸出拇指揉弄她的眉心,輕柔溫熱地站暱觸感,掀起她片段失落的記憶。
“果然是你……”她早懷疑那不是單純的白日夢,可惡的跟蹤狂!
“如果那時候你願意回頭,便不會錯過我。”他的口吻裡帶著濃濃的不悅,可以想見,當下的他有多麼渴望她的回眸。
“夠了、夠了,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有機會站在我後面,這樣可以了嗎?你能放心了嗎?”依她看呀,分明是這個男人強烈的自尊心作貼祟,喜歡不可一世的佇立在前方。
“我也不會再讓你有這種機會。”他信誓旦旦的宣告。
席德偏首採目,不耐煩地催促,“嘿,你們兩個究竟還想不想尋寶啊?”
“無所謂,我已經尋到我的那一份。”
“什麼?你幾時找到寶藏的?”羅蕾萊錯愕地問。
拜倫傾身在她的俏顏印下深吻,目光炯炯如星,凝望著她愣然的水眸。“我的寶藏就在東方,來自東方的海上女妖,屬於我的羅蕾萊。”
也許,所謂的寶藏只不過是泡沫般的幻影,只是一種夢幻式的迷離虛構,而他們跨越了層層包裹的甜蜜假象,探索著美好之下的醜陋,進而碰觸彼此最深沉的黑暗,覓得無可衡量的至上寶藏。
羅蕾萊輕輕地笑了,索性環上他的頸彎,使得這道纏吻更為深入,讓大翻白眼的席德繼續晾在灑滿金色燦陽的庭園中,置之不理。
當風吹起時,滿園林木搖曳的豔麗的楓紅,沙沙的聲響令人覺得彷彿耳畔滿是詩篇,明明的風裡有他長長的發,絲縷纏繞著她,究竟誰才是那個妖?呵,值得思考。
天空中的燦陽將相視而笑的兩人覆上一層朦朧的淡金光芒,風聲呢喃,彷彿一則東方與西方偶然邂逅的夢幻傳說正在上演,遍地楓紅盡是灼熱的誓言。
拜倫的迴歸,是為了父親遺留不散的缺憾與虧欠,振帆遠航,則是為了這位二十一世紀反骨不馴的海上女妖。
小插曲
側蜷的雪白裸背因為莫名的熾熱而顫動,裸背的主人很不情願地把自己從酣甜的夢中找回來,睜開迷濛的大眼檢視自己身上的睡袍何在。
“你又背對我了。”侵略者好像已經用這個爛藉口用上癮,幾乎是三天一小用,五天一大用,而且是床上時間居多。
“難不成你要我面對著空床位睡覺嗎?”羅蕾萊趁理智還未被吞掉之前推開壓在身上的餓獸,忙著找尋遮蔽物。
冥夜中,披著長髮的男人抓開她迷糊摸索的柔軟小手,繼續深入地吮吻,吻得她意識沉淪,無人抵抗,再趁獵物深陷酣眠狀態時,一寸寸吻逼泛著晶瑩光澤的白皙雪膚,燎起熱浪的薄唇停留在她腹上燙疤的時間特別久,安撫的戲吻潛藏著不捨的心思。
羅蕾萊趁著喘息的空檔無奈的問:“你又接了什麼爛任務?”通常這頭獸的飢渴狀態,多是與任務好壞攸關。
“找一個人。”
“誰?”又來了,真是無趣至極,頂尖殺手全拿來當徵信社的人員濫用,這個狗屁羅蘭的思考模式真是讓人無言。
“遺失族譜上的另一句成員。”拜倫的指尖滑過她已長至肩頭的發,習慣藉此動作來感受她真實的存在。
“聽起來考驗重重。”要忙著躲他的狼吻,又要忙著撥開他恣意滑動的狼爪,她根本無暇分析他何以語帶玄機。
“不想知道細節?”
“除非你先停下來。”
俊美的臉龐漾著邪魅的笑意,長指剔開一顆顆鈕釦,改慢條斯理的褪去束縛著鷥悍昂軀的藍黑色襯衫,藉由赤裸且可口的胸膛引誘青澀少女主動靠近,通常這招屢試不爽。
驀然一聲嬌呼暗咒,果然主客易位。
羅蕾萊野蠻地壓坐在精壯的身子上,睏意頓失,雙頰託嫣染霞,氤氳著水眸咬牙切齒的趴蹭而下,張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