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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咱——“危險!”向以農反應敏捷的緊抱住靜子,躲過突然襲來的飛箭。
“要不要緊?”向以農關心靜子的同時,視線朝騎射場望去。
果然是真紀!而且她正快馬加鞭的朝他們的方向快速賓士過來。
怒氣衝衝的跳下馬背後,緒方真紀便健步如飛的走向他們。“不准你抱他!”
配合的動作是硬擠掉依偎在向以農懷中的靜子,自己緊抱住他。
耶——?!
三個人都因她這驚人的舉動而呆愣住了。
“不!不是!”緒方真紀連忙把向以農像垃圾般給推開,轉身去抱住被她推倒在地的靜子,並改變“口供”。“我是說不準你碰她!”
時間靜止了約莫三秒鐘。
最後還是向以農先打破沉默。“我是怕靜子被某個笨蛋亂射的箭給射傷,才演出一記英雄救美呢!”
“你罵我是笨蛋?”對已怒髮衝冠的緒方真紀而言,這無異是火上加油的行為。
向以農卻露出“正中下懷”的笑容。“這麼說你是承認方才那個笨蛋射手就是你了?”
“我——”可惡!原來是在套她的話:“我是不小心失手!”她心虛的搪塞。
“是嗎?”他眼神中帶點嘲弄。
緒方真紀氣極,又渾身不自在。“你別自作聰明的以為我在吃靜子的醋!”
才說完便覺不對,又改口更正:“別以為我氣量狹小到見不得你和靜子親暱的聊天!”
不!也不對!緒方真紀愈說愈懊惱,今兒個怎麼老是說錯話,頻出狀況呢?唉!
“真紀——”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樣的情景,讓靜子產生一股莫名的不安。
“靜子,你先回去,我和真紀去獵一些野食回來:”向以農經無著靜子的頭。
“可是——”
向以農像個疼愛小妹妹的大哥哥般,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乖,別胡思亂想,真紀只是情緒不太穩定,我們很快就回來。”
靜子羞紅了臉,哪還有空閒反對。
緒方真紀卻因近距離目睹令人光火的一幕,而更為激動不平,雖然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為什麼而如此憤怒。
“好了”我們走吧——出其不意的,向以農一手攬住緒方真紀的腰,輕輕鬆鬆的把她扛在肩上,步伐穩健的走向馬兒。
“放開我,你要做什麼?”緒方真紀嚇了一大跳,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白白淨淨、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般的俊挺男人,居然有如此大的力量,將她輕而易舉的扛著走。更不可思議的是,他此番舉動讓她有著一種興奮和安心的感覺。
很快的,向以農將她像貨物般俯放在馬鞍上,自己俐落的跳上馬,不待她趴穩,便揮鞭長驅,留下又羞又不安的靜子。
“快停下來!我好難過!”從小到大,這是第一次緒方真紀覺得“騎馬”是件很痛苦的苦差事。
其實這實在不能怪她,因為像貨物般被置放在馬背上,趴躺的“騎姿”對她而言,可是生平頭一遭,緊貼在馬鞍上的身體,隨著馬匹賓士的躍動,震得她五俯六髒都快碎光了,又怎會舒服呢?何況一直“鞠躬”向下的頭,還讓她有種腦充血的壓迫感哩!
總算向以農夠好心,把她給“扶正”,讓她從“臥姿”變成正常的“坐姿”。
“我不要側生,讓我跨坐!”緒方真紀一直嚷嚷個沒完,再怎麼說,她可是“少城主”
的身分,怎麼可以以這種女子騎坐的方式騎馬,讓人瞧見可要被笑話了。
向以農俯下身在她耳畔輕聲呢喃,“偶爾換換騎姿也不錯啊!難道你不覺得這樣也很舒適嗎?”說著,他又將她摟抱得更緊一些。
緒方真紀因他的親暱舉動而一顆心跳得好快好快。為了掩飾自己的極端不自在,她又胡亂扯了一遍。“你是同性戀嗎?否則幹嘛老抱著我不放!”
雖然她從未到外界去過,但對外面的事並不太陌生,原來這兒的男子,尤其是城主家的男人,只要滿十八歲以後,就須開始吸收外界的新知,免得將來到外面去,造成適應不良,無法銜接外邊的生活,而露出破綻,甚至使這個世外桃源般的小村落被外界發現,那可就真是罪大惡極了。
當然,那些外界新知的傳送,就是靠那些“留學生”和在外界定居的族人提供了。
所以,對“同性戀”這檔外界近年來頗為流行的詞兒,她並不陌生。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同性?”向以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