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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別開玩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他話才說一半,便丟下他們衝了出去。
“以農,你要去哪裡?”安凱玲是明知故問。
“我要去警告那個色鬼,不准他亂摸真繪的手!”向以農理所當然的拋過來這麼氣憤填膺的一句。
安凱玲和雷君凡見狀,不禁相視而笑——這就叫他不嫉妒,難道他沒發現他那張臉早比吃人魔王還要恐怖少說百倍了嗎?
結果,向以農自然又是灰頭土臉的搬羽而歸。
一個小時下來,同樣的情形少說重複了十遍。
安凱玲看得好過癮,雷君凡則有些同情好友的處境,不過“禍”是他自己闖的,也只好由他自己去“收拾”啦!
好不容易,終於輪到向以農和緒方真繪共舞。
向以農連忙把握機會開口:“真繪,你聽我說,我和海倫接吻是因為——真繪,你看我這邊好不好?”“那怎麼成,我們是在跳探戈耶!難道你不知道這是探戈的標準舞姿嗎?”她說著便又把臉側向另一邊,就是不給他正面碰上。
明知她是故意整他,他也只能捺著性子說:“那我們不要跳了,到一旁坐下來談好嗎?”“那可不成,我很喜歡跳探戈的,如果你不喜歡,請便!我找別人便是!”緒方真繪才不肯那麼輕易就放過他呢!雖然她實在不大會跳探戈,那舞姿看起來甚至有點糗,但把頭左右用來甩去這招,她倒是相當拿手。
“我跳,我沒說我不喜歡啊!”他趕忙握緊她的小手,省得她當真拂袖而去。
看著可愛的心上人在自己懷中不停的舞著,向以農真是愈看就愈心動。他可不想一直和她如此僵持下去,得趕快和解才行,他實在好希望能像往常一般,輕樓著她,一遍又一遍的物著她。
因此,他決定再重新開啟僵局。“真繪,我——”奈何他才一開口,她便又把頭側向另一邊去。
他不死心,又試了一遍。
誰知她當真又轉向另一邊去。
經過幾次的嘗試之後,向以農又忍不住低叫:“你就不能把臉正對著我嗎?”“我不是說過這是探戈的”標準姿勢“嗎?”她笑得好甜好迷人。
向以農快給他逼瘋了。
“真繪,你再這麼不可理喻,我當真要生氣了!”他對她下最後通牒。
偏偏她依舊無動於衷,還把下巴翹得幾層樓高,以示不妥協之強硬立場。
更氣死人的是,她還當著他的面,對身旁的另一名男士拋了一個媚眼。
向以農一看,當場就丟下她,頭也不回的磚身而去,一直往屋外走去。
緒方真繪沒想到這回他會如此生氣,一張臉旋即垮了下來。
他生氣了,他真的生氣了!她開始後悔了,她應該給他機會的,整了他一個晚上,又見他為她吃了一個晚上的醋,她的氣早就消去一大半了。
而且,經過冷靜的思考之後,她也知道那個“吻”一定大有文章,但是她就是硬不肯妥協,決心賭氣到底。
現在可好了,愈弄愈糟啦!
“真繪,你還好吧!”安凱玲怕她跌倒,因而伸手扶著她,將她帶離舞池。
“我是不是錯了?我太過分了,對不對?我應該給他機會解釋的,我明明知道他並不花心,明明知道他只是沒發現自己的妒意,我卻還要故意激怒他,我——”她真的好後悔,就怕他真的不再理她。
安凱玲可就比她樂觀多了,不過,她不會這麼快就告訴她向以農離去的“真相”的,否則遊戲不就變得不好玩了。“沒事的,你只是太累了,我們先去睡吧!有事明天再說!”“可是——”緒方真繪已沒了主意。
“明天早上不是有划船比賽嗎?你和他正好是同一組,有得是機會獨處,你又何必急在一時?不如先去休息,待明天彼此都冷靜些,再重新談不遲!”安凱玲極力的說服她。
“這樣行得通嗎?”她開始有些心動。
“當然!相信我吧!”眼見說服即將奏捷,安凱玲又加把勁。
緒方真繪思索了片刻,終於點頭同意。“我聽你的就是了!”“這才對嘛!”安凱玲相當滿意的一笑。
接著,她們便雙雙進人閨房中,準備睡覺去。
在另一方面,雷君凡按照安凱玲的指示,尾隨向以農來到屋外。
只見向以農一手按著胸口,心痛得說不出話來。
雷君凡不忍心見好友如此,便開口探問:“你還好吧,以農!”“怎麼會好,我的心都快痛斃了!也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