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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卻對她好。”她幽幽的看著語潔,語氣裡有著欣羨。
“別傻了。他哪有對我好,你都不知道他怎麼欺負我的。”語潔勉強笑著,這是她第三次跟玉梨花見面,她毫不隱藏對邢欲風的深情,除非他真的是木頭人,否則怎麼不會動心?
她很想問問她,邢欲風究竟跟她說了什麼,只是她問不出口。
“就是說嘛!大哥都說她只是個丫頭而已,你幹嘛耿耿於懷?”
次離為了讓玉梨花寬慰,隨口說的一句話卻深深的刺痛了語潔。
原來,充其量她也只是個丫頭。
她的心雖然為他淪陷,但他們之間卻橫阻著國仇家恨,這一輩子她也許只能抱著遺憾過活了。
長痛不如短痛,她是非走不可。
“我打定主意今晚要走了,你別再傷心了,我跟邢欲鳳一點關係都沒有,他不過是個霸道的混蛋,誰想待在他身邊找氣受?”
“你要走!?”次離詫異的說:“大哥一定不會答應的。”
“笨蛋,你幹嘛去告訴他?我不會偷溜嗎?”
“你連走出這裡都有問題了,還想下峰?況且守衛那麼多,你還沒出大門,就被人家發現了。”
語潔從懷裡掏出藏了好久的蒙汗藥,“這還不簡單,今晚我幫大家‘加菜’,包準一夜好眠。”
“你哪來的迷藥?”玉梨花好奇的問。
“你別管,先說幫不幫我。”這可是她來南寨途中辛苦裝病拿到的,果然現在可以派上用場了。
“你那種下三流的蒙汗藥迷不倒他們的,他們一發覺味道有異,就不會再吃下去了。”次離醫術高明,一看那種尋常的藥粉,就知道起不了什麼作用。
“那怎麼辦?”
次離笑道:“我不能幫你,不過我房裡有一種一日醉,加在水裡會讓人像喝了烈酒似的醉倒。完全沒有異味。”
“你就是怕邢欲風罵你。有什麼好怕的?”
算了,以她這麼怕邢欲風來說,她肯這麼說,就是幫大忙了,這裡大概只有她廉語潔不怕他而已。
廉語潔第一次覺得孤身一人是這麼的難受。她雖然順利的離開了南寨。但卻將一顆心遺落在那裡。
突然之間,她不知道她該往哪裡去。
她連走了三日,到了一個小鎮時,見到有家酒樓人聲鼎沸,門口還繫著幾匹馬。
語潔正想找馬代步,哪還有客氣的道理?當下她走了過去,將韁繩給解了下來,拉了就走。
那馬嘶鳴了一聲,驚動了看馬的小廝,他連忙大喊:“有人偷馬呀!有人偷馬呀!”
一群官兵聞聲都躍了出來,語潔見他們一躍之勢,便知他們身負武功,微微一笑道:“你這馬真好,分我一匹成不成?”
他們沒想到牽馬的竟然是個秀美絕倫的小姑娘,不禁一愣。隨即又想到,這個小姑娘可是個偷馬賊呀!
“把馬還來。”他們見她轉身要走,連忙道。
廉語潔道:“我偏不。你們有這麼多馬,分一匹給我難道不成嗎?好小氣。”
一名軍官怒道:“胡說八道。這可是官馬,怎麼可以隨便分你一匹?”
另一名色心大起,笑道:“你陪軍爺們睡上幾晚,搞不好大爺我心情一好,分你幾匹也說不定。”
廉語潔瞪了他一眼,惱怒他的出言不遜,不過對方人多勢眾,她也拿他沒辦法。
算了,反正她也不太會騎馬。
她又瞪了他們一眼,剛好肚子也餓了,所以轉身進了酒樓,盤算著吃飽再僱輛騾車回京,她不見了這麼久,爹爹一定擔心的要命。
她坐在桌子前面,要了一碗麵,等了一會之後,一個鼻青臉腫的店小二將面送了上來。
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對她擠眉弄眼又輕輕的搖了搖頭。
“怎麼了嗎?”
“沒……事。”小二苦著一張臉,有點膽顫的瞧了另外那桌的軍官。
語潔提起筷子就吃,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
一碗麵還沒吃完,她就覺得有點頭暈腦脹,有一股奇怪的感覺慢慢的在四肢百骸擴散,有點酥麻、有點飄忽。
難道是生病了?
她覺得口乾的難受,拿起桌上的茶壺想倒杯茶來解渴,誰知道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打破了茶壺。
“小美人,你不舒服嗎?”一名滿臉淫笑的軍官坐在她身邊,順勢摟住了她的肩頭。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