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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眉一皺,正想開口教訓他幾句——怎麼可以用這種冷淡的態度,對曾與他有過美好的浪漫過去的小情人呢——但在接觸到他身畔的老人及輪椅時,她隨即記起自己現在的身份。
對了,我是護士嘛,整理整理、房間算什麼?良大向來以“服務業”自居,他提出任何要求都不過分。而且,我可以趁這個機會、光明正大的接近他啊……
蓓蓓聽話的轉身進入病房,一雙明媚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她的好運總算降臨了!
“好久不見,他還是這麼帥呢!”蓓蓓整理著被單,瞪著他寬闊背影的眸子充滿了愛慕之情。
“不知道這些年來,他除了外表,還改變了些什麼?”
她擁有他所有的報導,但是,從雜誌、媒體上研究一個人是一回事,那畢竟是透過另一個人的眼睛和思維去揣測。
如果能夠和他真實接觸,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爸,這裡風大,加件衣服。”特地在百忙之中,挪出時間到良大醫院陪衛於廎的衛爾斯,先貼心的為衛於廎披上一件外衣,才畢恭畢敬的推著他的輪椅步人空中花園。
陽光下,爭妍的花卉欣欣向榮,仿似要帶給住在這棟樓裡的重症病患一絲虛假的希望。
嘆了一口氣,衛爾斯實在頭痛得很——明知父親已是肺癌末期,再拖也沒多少時間了,但他卻無力勉強那該死的弟弟,來見父親一面!
聽他今天在電話裡的冰冷語氣,八成是不會來見父親的!
他痛恨衛納斯的無情,更痛恨自己的無能!
“衛炘他……回來了對不對?”意識不甚清醒的衛於廎喚著那個在十多年前即成為“禁忌”的名字,被病魔折磨得不若往日精明的雙眼有些空洞。“你為什麼不帶弟弟來看我?”
“爸,弟弟他……他工作很忙,我們今天會一起參加一個聚會,我想想辦法,讓他儘量抽出時間來看您。”衛爾斯擠出一個溫暖的笑,事實上,他聽得心痛,答得困難。
父親喚衛納斯“衛炘”。
那個“炘”,是承襲自父親名字中的“顧”字,而他自己,就只是衛爾斯,一個多餘的、外來的孽子,和……雜種——
他明白自己丑陋的身世和令人汗顏的家族悲劇,生為一個亂倫之子,衛爾斯一出世便揹負了世俗不可能諒解的原罪,他存活的目的就是為了贖上一代犯下的罪衍。
搖了搖頭,衛爾斯試著將這些莫名其妙的計較扔出腦袋,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搞的,自從參加完母親的喪禮後,他就變得陰鬱、變得多愁善感了起來。
快速處理好他交代的事,蓓蓓鬼祟的黏在門邊偷看衛爾斯那染上淡淡憂鬱的俊臉。“怎麼了?看起來這麼不開心。這笑……比起平時,僵硬得多了!”
上週,她簡直像個瘋狂FANS一樣,跟著衛爾斯一群人的屁股後到處亂轉,蓓蓓從他機動性、隨時可能變換的工作地點:科學園區、中研院、私人實驗室……跟到他受邀到各地演講的各個會場,他們的足跡可謂遍及各大城市!
蓓蓓只看見了他有多忙、多受歡迎,根本近不了他身邊半步。別說要找他“話當年”,就連他的衣角都碰不著呢!
而,之前完全不顧自己只是個實習小護士的身份,厚著臉皮的一再請假、蹺班的後果,就是換來同事們的排斥和老處女護理長的“特別關注”,哎!
本以為自己的計劃終將告終的蓓蓓想不到,自己會這麼好運,竟能在這裡碰上衛爾斯!
“剛才他好像沒認出我耶……嗯,一別那麼多年,他大概……把我收藏在記憶的最深處了吧。沒關係,我會讓他想起我的!”
蓓蓓大言不慚的對著他的背,露出了燦笑。“等他記起我是誰,他就會像以前一樣,幫我解決所有的難題了!”
烈日當空的豔陽下,衛爾斯突然機伶伶的打了個冷顫,那感覺就像是有人虎視眈眈的想將他大卸八塊、秤斤論兩、拆解入腹的算計似的。
回首望去,衛爾斯正好看見剛剛那個小護士對著他淌滿口水的傻樣,他愣了一秒,然後勾起一個淺笑,“有事嗎?”禮貌的口氣,卻伴著凌厲的眼神。
“我……我是內科的護士、呃,實習護士,你還記不記得我?我……我叫顧蓓——”她嘰嘰喳喳的像只小麻雀,那滿臉的紅潮,似乎宣告著她急速的心跳,讓她隨時可能昏倒。
“沒事就可以下去了,我父親需要安靜。”衛爾斯太瞭解女人面對他時,會產生的緊張和羞怯。
當他有需要時,她們的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