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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可在外頭逍遙自在。要是我有這麼討厭的堂兄,我一輩子都不回來。”她蹙眉。“我知道你是為了你父親才回來的。”
他低頭凝視她,露出一抹笑。“怎麼?你什麼時候會讀心了?”
“我不會讀心,我這是將心比心。”她微笑。“再說,我有腦袋,想一想就什麼都清楚了。”
“那就告訴我你腦袋裝了什麼。”他饒由基興味的笑道。
“裝的東西可多著呢!”她難掩得意之色。“你七歲的時候跟著你母親改嫁到諸葛府,雖說生活有了著落,不用再愁吃穿,可心裡上卻不好過,每天得忍受你那些個堂兄的冷言冷語——”
“等等!這是你聽來的,還是自個兒想的?”他好笑地問道。
“前面是打聽來的,後面則是我自個兒猜的。”她回答。“我想,你堂兄不會在人前說這些難聽的話,你大伯人雖然嚴肅了些,可倒還是個明事理的人,他不會放縱你堂兄在人前大放厥辭的。”
展昱觀未發一語,聽她繼續說:“我想,你不是個會告狀的人,所以只能將淚水往肚裡吞。”
聽到這裡,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倒把我想成窩在牆角暗自垂淚的小媳婦了。”
見他笑,她也笑了。“我想錯了嗎?”只要他肯談,那便是好事。
“在府裡的日子沒你想得那麼難受。”
見他沒再往下說,她急忙道:“怎麼不說了?”
“你要我說什麼?”他問。
她跺一下腳。“你真討厭,吊人胃口。”
她孩子氣的舉動讓他微笑。“你想知道什麼?”他忍不住摸上她粉嫩的臉蛋。
她腮若桃紅,眼神羞澀。“你為什麼老喜歡這樣摸人?”
他揚嘴而笑。“你不喜歡?”他沒放手,仍久貼著她的臉,感覺熱熱的溫度從手心傳過來。
紅暈在他的手下擴散,星羽沒來由的感到一陣緊張。“那……那也不是。”她的話有些結巴。“只是……你……你摸得我臉都發燙了。”她拉下他的手。
她的話讓他想笑。
她被他瞧得有些慌,急忙轉移話題,“我問……你,你親爹也出海嗎?”︶她記得方才在大廳裡諸葛濟說了血濃於水這句話。
“他生性不羈,四海為家,一年難得回來幾次,後來聽說死於海賊之手。”他的語氣平淡,聽不出感傷的情緒。
“你娘沒跟你在爹一起嗎?”她問。
他低頭瞧她。“母親是個恪守禮法的人,做為一個妻子,必須守在家裡——”
“為什麼?”她不解。“夫妻不是該在一起的嗎?師孃說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他微笑地看著她,臉上是充滿興味的表情。她納悶道:“我說錯什麼了嗎?”
他輕觸她額際的劉海。“你沒說錯,依你的性子,是很難懂這些禮教的。”
她的臉蛋緋紅,不過,這次卻沒拉開他的手。“守在家裡不是很無趣嗎?”
“不是每個姑娘都像你這麼活潑好動。”他望向藍天。“父親死後,母親回孃家投靠,那兒的日子比這裡還難過,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母親才同意改嫁。”
“發生了什麼事?”她追問。
他的視線停在她臉上。“過去的事多想無益,也沒必要再提。”
她回望著他,平淡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波動,他雖一語帶過,但她臆測,那段日子必定是辛酸而難堪的,或許比他在諸葛府還難捱。
她沒再追問,只是心有所感地說:“雖然我沒爹孃,可我一直過得很好,師父和師孃都疼我,當我像親生女兒一樣。”
“既然這樣,何必再找你爹孃?他們生而不養,未盡父母之責——”
“他們不是故意的!”星羽辯解道。“師父說了,我只是與他們失散了。”
“怎麼個失散法?”他揚起眉,這是他一直覺得不解的,小孩有可能走失,可一個襁褓中的嬰兒怎麼離開雙親的視線?
“師父說我是從馬車裡掉出來的。”她回答。“被莊主接個正著。”
他一臉的匪夷所思。“從馬車裡掉出來的?”
她皺眉。“嗯!我也覺得奇怪,為什麼會從馬車裡掉出來?我問師父是不是我爹孃不要我,所以把我丟出來,可師父一直說不是。”
他瞪她。“怎麼掉?”
“我也問師父了,怎麼掉?他一聽就火了,賞我一響頭說:『掉』聽不懂嗎?就是『掉』!”她鎖眉。“後來我找了一輛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