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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不稀罕呢。”
“不稀罕!寧飄兒,你知道有多少女人稀罕我嗎?你還少在我面前裝”顧秋遠不滿地追上去了。
海風輕輕地吹著。
兩個人有說有笑並排向前走著。
這一刻,唯獨這一刻,寧飄兒不用再偽裝,她可以做回真正的自己。
寧飄兒認真地看著顧秋遠,道了聲:“謝謝你。”
“謝我什麼?”顧秋遠提著她的鞋子,偏著頭,笑望著她。
“謝謝你在我身邊,讓我偶爾能喘息,偶爾能放鬆下來做回自己。”她動容地說著,笑中帶著淚。
顧秋遠心中一滯,忙笑道:“原來我這麼偉大。那你準備拿什麼謝我?譬如”他的視線留戀在她身上,上上下下,貪婪地打量著。
寧飄兒嘆了頭氣,沉痛地道:“顧秋遠,我很用心地在感謝你,你能不能正經點,給我個正常人的反應?”
“難道我的反應就不正常麼?”他攤了攤手,疑『惑』地問道。
寧飄兒白了他一眼:“得了。我怎麼就忘記了,你從讀書那會兒開始,壓根就沒有正常過。”
說完,寧飄就大步向前走去。
顧秋遠提著她有鞋子在身後追著她,邊追邊問:“寧飄兒,你給我站住。你倒是給我說清楚,我那裡不正常了?
那麼多女人『迷』戀了,怎麼到你這裡,就這麼不待見我,還說我不正常!你是不是成心和我過不去。”
顧秋遠邊說著,邊衝到海邊,奮力地捧起水,向前面的寧飄兒身上灑起,嚇得寧飄兒驚叫著連連跳開。
看著這一幕,顧秋遠解恨般,放肆地大笑起來。
寧飄兒一咬牙,一狠心,和他拼了。只見她扯下身上披著的顧秋遠的外套,在手裡攪上幾圈,沾滿了水,就衝顧秋遠揮舞著跑過去。
水滴鋪天蓋地地撲向顧秋遠,嚇得他邊笑邊回頭跑。
寧飄兒還不甘休,拼命地追著他,不斷地揮舞著衣服。顧秋遠邊哇哇大叫,邊躲邊跑。
夜幕下。
女人的格格歡笑聲和男人開懷而放肆的大笑,融合在一起。
一個提著鞋在前面跑。
一個揮舞著衣服在後面追。
彷彿這時的他和她,都回到了那無憂無慮的少年時代。
放學後,回家的路上,一前一後追逐在林蔭道上,嬉戲打鬧著。
時光太殘忍了,如流水般,匆匆而過。這樣美好的時刻,卻只能在回憶裡才找得到了。
顧秋遠望著寧飄兒,她在笑,他也在笑,可是心中卻有股柔軟的疼痛升起,疼惜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掠而過。
他多想,這樣的笑容,一輩子都能在她臉上見到。
黑沉沉的夜空,有一角被霓虹燈染成寂寞的暗紅『色』。
褐『色』而寬大的辦公桌,黑『色』的大理石地面,深藍『色』的窗簾,壓著白『色』的窗紗。
樓很高,夜風很大,吹得窗紗翻飛著邊,拍打著窗玻璃。
整個偌大的辦公室裡,只開了桌上的一盞檯燈。幽暗的燈光,把這安靜的地方,襯托得更加的冷清。
秦澤宣閉著眼睛,安靜地躺在椅子裡,看上去,神『色』疲憊不堪。
他沒有回家,他見過他母親以後,就因了公司,直到現在還呆在辦公室裡。
是啊,此時此刻,他怎麼能不疲憊呢?!他費勁了口舌,可無論他怎麼勸說都沒用,母親反而因為他越勸,對寧飄兒的誠見更加的深,反對的態度更加強烈。
秦澤宣現在才知道他錯了,他一開就用錯了方法。
他原來以為只要他表現得堅定無比,母親或許會改變一些,或許會妥協一些。可他沒有想到,他這樣堅定的表現,反而越加刺激了她。
現在他真不知道應該辦?收場了?
所以,他得一個人靜一靜,好好地想想接下來要解決的這兩難的事情。
如何面對寧飄兒?如何化解眼下的難題?如何安撫母親?
微弱的光線下,他印在牆上的的側影是如此的孤寂。眼開眼睛,他抓著酒瓶,倒滿了杯子。
一杯接一杯地灌著自己,雖然他知道醉了不會有一點好處,可至少醉了的那片刻,感覺會美妙一些。
可人偏偏就是這樣:你越想醉的時候,反而沒辦法醉。
桌上已經橫著幾隻瓶子了,可秦澤宣依然一杯接一杯地灌著,毫無醉意,腦子還是異常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