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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情緣未了,心繫紅塵,做了和尚還是會亂搞的。到時手也要敗壞佛祖的名聲。
我想起馬一鳴說我裝的的比釋迦摩尼還有信仰的話,就笑了。
第2章:
馬一鳴顯得有點空乏,坐在車上不斷地打哈且。
像一個抽大煙上癮的癮君子。
這些天的馬一鳴精神看上去有點不好。
馬一鳴說:“趙弼,你這些天忙些什麼?”
我說:“剛忙完離婚,又參加了朋友的結婚。”
馬一鳴坐到車後若有所思。
馬一鳴說:“真的離了,還是假的離了?”
我說:“離婚本子還在身上帶著,要不你檢查檢查。”
馬一鳴笑了笑說:“算了!郝秀梅其實是一個可以過日子的女人。她不嫌貧,也不愛富。又能收住婦道,還把家庭能打理好。可惜了!”
我說:“我沒有這份享福的命。恐怕也就只能算是半路夫妻吧。”
馬一鳴哀嘆說:“我和高芸又算什麼呢?一個在地球的那邊,一個在地球這邊。
——那邊要是白天,這邊才剛剛黑夜。
——一個世界,卻黑白顛倒。不知道的都說我馬一鳴現在是威風八面,知道的人才感嘆我馬一鳴也是官場得意,情場失意啊!”
我就笑著問馬一鳴說:“馬局長,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馬一鳴說:“趙弼,你就說吧!都這麼些年了,我和你還有什麼秘密可隱藏的。”
我說:“你還愛我高姐嗎?”
馬一鳴揉搓著臉頰說:“說不愛是假的,說愛呢兩地分居,想愛也愛不上。也就馬馬虎虎吧!”
馬一鳴又說:“趙弼,你怎麼問這問題?你呢?你還愛郝秀梅嗎?”
我說:“除了馬馬虎虎之外,更主要的是我還糊糊塗塗的。”
馬一鳴大笑,我也笑。
馬一鳴說:“有什麼樣的領導就有什麼樣的手下。難得糊塗啊!”
我說:“這就叫絕配!是黃金搭檔”
老山煤礦發生了瓦斯爆炸,據礦長上報說死亡六人,十九人下路不明。
救援工作正在繼續,馬一鳴和礦長又都是熟人。
礦長叫劉凱。是馬一鳴在吃吃喝喝的酒場上認識的。
這次出事後,打電話給馬一鳴說,要多出面打點一下,錢不是問題。
天雲閣的包間裡,郭冬和劉凱正在等待著馬一鳴。
看到馬一鳴後,劉凱趕緊起身。
劉凱說:“大救星來了!只要有馬一鳴局長在,這天就塌下來也能再給撐起。”
馬一鳴笑著說:“盤古開天劈地的時候,我也沒有幫上什麼忙!劉凱的煤礦一聲巨響後,我馬一鳴算是充當了馬前卒了。”
劉凱提了一個皮箱給馬一鳴。
劉凱說:“這是打點的錢,這一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馬一鳴問劉凱說:“現在能告訴我一個實情嗎?”
劉凱伸出雙手,拿著食指一交叉為“十”字。
劉凱說;“這個已經多了。上報的六個是隱瞞記者的,我給救援的人賽了錢,最後發現的屍體全部就地處理了。”
馬一鳴好奇問說:“就地處理是什麼意思?”
劉凱說:“就是把他們永遠的埋藏在地下了。”
馬一鳴說:“劉凱你真黑!”
劉凱說:“我已經買通了好幾家家屬,他們都願意不將此事公開。再說了,我不黑,我的腦袋就要搬家了。”
馬一鳴說:“那些記者你是怎麼堵口的?”
劉凱說:“這些都好解決,拿錢賽就是了。他們整天的守候在煤礦附近的招待所,還不是盼著煤礦出事,一出事他們就可以在我劉凱這裡想訛詐多少就是多少了。”
馬一鳴不相信的說:“真還真有這事?這些記者也太他媽的狠了。”
劉凱說:“現在的記者都很黑,照他們的暗語說,這就叫三年不爆炸,爆炸吃三年。”
馬一鳴說:“真他媽的夠狠的!這不是明擺著敲詐勒索嗎?”
劉凱哀嘆說:“誰說不是,都他媽的得罪不起!”
一席飯局完畢,劉凱要馬一鳴一塊洗桑拿浴好了。
馬一鳴笑著說:“這都火燒眉毛了還有這心思。還是先辦事情要緊。”
劉凱握著馬一鳴的手說:“我的生死大權就在馬局長的一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