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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食、色,性也!老子說。又曰,天下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02年,準確的說是在這一年的七月,我大學畢業。
說是大學,也就是一所有著十幾個少數民族混合的專科學校。只不過,我們那時把學校叫做“地獄”。
差不多五千人的學校裡面,漢族老師和學生加起來也不夠二百五。
要想找一個同一血族的女孩戀愛,真的是鳳毛麟角,難於上青天。
大概是我耐不住這寂寞的緣故吧!
也或許我就是一個二百五里面的另類吧!放棄了在新疆分配工作的機遇,硬是從千里迢迢的之外坐了十八小時的臥鋪,又坐兩夜一天的火車,總算回到了有十三朝古都之稱的長安,也算是半個家鄉的土地上。
這離我的家鄉還遠,坐大巴或者火車,慢慢北上。火車更慢,又得一晚上,那個地方被一個偉大作家叫做“最後一個匈奴”的棲息地——陝北。
我沒有打算回去學著祖宗“面朝黃土背朝天”,或來一個開天闢地的壯舉,繼而生兒育女,繼而繁殖後代,繼而過上農婦、山泉、有點田的農園生活。
我是被長安這座古都給誘惑的。坦白一點說,我是被長安的女人給誘惑的。
長安自古出美女,長安的女人活乏,妖豔,有大西北的厚實,又有花木蘭的巾幗英雄之壯舉。
我心裡默默的對我說了無數遍,就是要飯也要在長安混下去, 我的“混”不是“混”,我說我要混出一個級別來,是*中的混混。混吧就這樣的開始了。
不料,一個絕好的機遇就這樣的向我翩翩而來,像是天上掉下的“林妹妹”。在我一個老老舅的老老戰友的介紹下,很快有了一份工作,一份守家看院的工作,還把我樂的屁顛屁顛了半天。
從此我死心塌地的做了一條“嘯天犬”。這樣苟延殘活的代價,怨不得誰!世態所逼,忍辱負重!
那時候,有人稱呼我一聲“看門狗”,我就拉下驢臉。
為了這個,我曾無數次揚言,要拿著菜刀砍了那些滿是烏鴉嘴的鳥人,還罵一句:這都是什麼世道?“老虎不發威,還真的當成病貓看了”。
我想到家人,想到一個跟我吃苦受罪的未婚妻,我把眼淚吞進肚子。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我一干就是一年。在這一年裡,我認識了趙弼和錢斌兩個摯友。
從此,我的生活就多了許多有趣的故事。每天在這些故事裡,我都覺得有必要把這些故事記錄下來,雖談不上什麼經典名著,但也可以貽笑大方。
這些故事或許在你我的身邊也曾發生過。如果,你還年輕,你一定夢過金錢萬貫,富甲一方;想過後宮佳麗三千人,八百王妃於一身的奢侈生活吧?不想是假的!
趙弼就是一個給大領導開車的司機。
他十四歲學會開車,那時候學開車,不像現在這樣的限制年齡,要花進去很多的鈔票和時間,要經過考試等一系列麻煩的事情。
沒事幹的時候,我們幾個湊在一起,海天海地的侃大山,吹牛,說一些混帳的話語。似乎說的最多也就是男人與女人的那些事兒。
趙弼還會說一些關於他給領導開車的事情。
說的有聲有色,趙弼的文化層次底,連初中都沒畢業。像他說的那樣,依他的實踐經驗,應該要拿個教授職稱才是。
他不到法定結婚的年齡,就已經和女友同居,一夢三四年,三四年裡墮了三次胎,流過五次產,分過十次手。
有一次,都三個月了,他一狠心說:墮了,這又不是頭一回了!
那麼好的女人,跟他死心踏地的女人,也算是為他服務的女人,百依百順的侍奉著,簡直把他當皇帝老兒養著,他還隔三差五的數落婆娘一番,說長的比豬肥,笑的比殭屍難看,走路不是貓步,像個冬瓜滾雪球。
又講述了一番他和錢斌無數次的“豔遇”。
其實,不就是花錢找女人。這樣說的目的,無非是想證明,他們更像正人君子一點,把風塵女人說的更爛一點,更骯髒一點。這大概是每個豔遇男人的通病,我覺得很卑鄙!有這樣的損人的嗎?風塵女子怎麼了,風塵女子也是人啊!一個個都像杜十娘就好了!為了聽完他的故事,我只好買了一瓶好酒——陝西的十年珍藏西鳳,一條芙蓉王香菸。給兩位兄臺猛灌一陣後,他們就開始吞雲吐霧。最後,酒精融化了,趙弼那廝,就開始了犯戒了,肆無忌憚的酒言酒語,酒後吐了真言,趙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