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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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的天都黑下來了。
我讓韓丹躺下好好的睡,明天上午還要打吊針呢!
韓丹躺下,拉住我的手說:“趙弼!你別走,留下來,陪我好嗎?”
我沒有說不,也沒有說行。我和衣躺在韓丹的身邊。
我說:“我後天就要走了。”
韓丹沒說話。只是又哭開了。
我繼續說:“如果有時間我還會來看你的。韓丹!你好好的照顧好自己,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我趙弼想盡辦法也要幫助你。”
韓丹的心理感到無比的溫暖,這種溫暖是她從來沒有過的。
甚至連鄉下的父母都不曾這樣的關懷過她。
只是過不了多久就打一次電話,說是沒事,可是韓丹知道他們是想要一些錢。韓丹就給寄去幾千塊錢。
他們似乎從來不問韓丹為什麼不結婚,為什麼不找個男人,為什麼經常一個人住那麼大的房子。
他們不問,一次也沒有。
他們只是知道要錢,錢比女兒的婚姻幸福還重要。
韓丹有時想到這些覺得很失望,覺得整個世界都是冰冷的。
特別是她和那些所謂的老闆領導在床上*的時候,他們像對待畜生一樣的在她的身體上尋找屬於他們的刺激。
完事後總是皮笑肉不笑說一聲:這騷娘們!還真的來勁。
她想哭,想痛快的哭。
她想起以前,想起過去的一切,要是李哲還活著,該多好。
可是李哲死了。
她在浴室用不冷不熱的水,不斷地衝洗著她的身體,凡事被男人撕咬和觸碰過的地方,她都無數次的把沐浴露擦在身上,不斷地揉搓,眼淚遮藏在飛流直下的雨珠的背後。
沒有人可以看見她的憂傷,沒有人願意分享她內心的傷痛。
特別是那些留在身體上被吮吸後留下的一個個唇印,她用酒精不斷的擦拭著,想讓它們儘快的消失,她甚至用擦臉的胭脂塗抹這些唇印。
她怕,她害怕別人看到。
雖然她也知道她們的那些姐妹和同事也曾有過這樣的事情,她們或許不會恥笑她。
她還是不想讓她們看出她隱藏在這些傷疤背後更深的疼痛——心靈的創傷——它是用酒精和脂粉無法修復的,也是永遠不會合好的。
她只會在以後的一次次的觸碰下,從流淚到最後流血。
直到我的出現,我讓她的流血的傷口開始慢慢的癒合。
這種癒合需要的不是一兩天就能全部的好起來。
常言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她需要一生來癒合。
現在聽到這個能給她幸福的男人在不久的一天就要離開,她的癒合的心靈傷痛一下再次膨脹,甚至是炸開了。
時間真的很快,她沒有理由不得不讓我離開。
在另一個城市還有我的名正言順的妻子,另一個城市的房子,還有我們的孩子。
她算什麼,她不知道。
她相信我愛她。這已經做夠了。她現在不需要長久的擁有我,更不能長久的佔有我。
她不希望我因為她而和她分手,然後又因為爭奪孩子而發生爭吵。
只要我在她身邊一刻,她已經很幸福了。
她緊緊地抱住我,慢慢的就睡著了。
她的心思,她的傷痛她絲毫沒有告訴我。
韓丹只是想讓我能記住她就行了。
此時此刻我的心理也很複雜,也不知道怎麼了。
自從見了韓丹,想起和韓丹在一起的這幾個晚上,我從韓丹這裡聽到有關韓丹不幸的往事。
我就想到要好好的愛韓丹,可是我能愛韓丹一時,愛不了韓丹一生一世。
我有家,有妻子,有孩子。
我的家在另一個城市。
這裡只是我短暫的停留之處。後天就要離開,或許以後永遠的不會再到成都了。
我希望韓丹能堅強地活下去才是。
只有韓丹堅強的活下去,我才可以放心的離開。
或許,很久以後,我將她遺忘記憶的深處。
第二天,韓丹好多了,也不是那麼的燙了。
我還是帶韓丹去打吊針,我繼續陪著。這一天我兩個人在醫院的病房裡說了很多的話。
住在臨床老兩口投來羨慕的目光,或許也是祝福吧!
只有我們知道內心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