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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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丹盡情的滿足著我的要求,我也用全部的愛來疼愛著韓丹。
這一晚,世界都很安靜!
這一晚,時間永恆停留!
這一晚,愛在我們兩個人身上得到了一次全新的解釋。
我們彷佛沉醉在花香鳥語之間。
甚至,就連大地都曾為我們*而顫動了一下。
我們全然不知。
第1章:
時間一晃,花開花落,葉綠葉黃葉隨秋風飛舞。
春天的萬物復甦轉眼就到雪花飄飄,大地冰凍的時候。
一年,就彷彿在人們的說話閒聊的檔子擦肩而過。
面容依舊那麼的年輕,要不是在填寫出生年的時候,計算年齡的時候,我們不得不再加上一歲。
我們才恍然大悟,原來我們又變老了一點。
這年我二十六,郝秀梅二十八,趙小光四歲。
日子還是和以前一樣過著。
只不過郝秀梅已經是文化館的一個主任了,這還是馬一鳴親自給文化館的領導打電話,讓看著辦就好了。
文化館的館長當然知道這個管著金庫的馬一鳴,是一個什麼人物了。
在去年年底前提名了長安市信貸局候補書記。
俗話說:官升一級,壓倒眾人。
再加上,文化館因為年久維修,這些錢還不是要馬一鳴批。
馬一鳴大筆一揮,幾十萬的無息款就到手了。說是修文化館,其實還不是中飽私囊,多一半花在了吃喝玩樂之上,再留一部分給他的小金庫。
把剩下不多的用來修建文化館,到時候不夠了,打個報告上去,還不是照樣得批下來了。
所以,關於提升郝秀梅的當主任事情當然是順水推舟的事情。
不久後,馬一鳴大筆一揮,五十萬的無息款項給了文化館。
館長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私下裡也給郝秀梅說,她以後就在這裡好好的工作,工資也一下子長了五六百塊錢。
回家後,我還在和趙小光玩騎白馬的遊戲,我爬在地上,趙小光騎在背上。
趙小光不斷地叫喊著說:“白馬白馬快快跑,我的馬兒就是好。白馬白馬快快跑,我的馬兒不停好……”
我就一下一下的爬著。
郝秀梅走過來說:“看你們爺兒兩個,老的越來越像孩子,小的越來越像土匪。那有老的這樣的寵著小的的。”
等郝秀梅把趙小光從我的背上挪開,我這才坐直身體喘氣。
我說:“他是我的親小爹,我不寵著難道還要他每天的揍著。”
趙小光就努著小嘴說:“爸爸好!爸爸壞!爸爸是馬跑快快!”
趙小光的話把我和郝秀梅兩個人都逗笑了。
郝秀梅忙著做飯去了。
飯桌上,郝秀梅把她提升主人的事情給我說了。
郝秀梅又說:“以後替我謝謝馬一鳴書記。改天叫道咱家來,我給馬一鳴擀麵條吃。”
我看著郝秀梅,一臉的春風得意,恨不得把身子都給了馬一鳴。
我說:“話我可以說,只是吃飯就免了。馬一鳴什麼都缺,就是飯局不缺。什麼鮑魚,熊掌,猴腦,大炸龍蝦。可以說吃的也不少,那些農家小炒就別提了。已經吃厭了。不過,馬一鳴就缺少一樣東西?”
我故意賣柺沒說,郝秀梅端著米飯碗,一時吃不下去,
郝秀梅說:“趙弼,你拉屎拉到一半怎麼就不往下拉了?”
我剛吃進去的一口飯,一下恰在了喉嚨,乾涸半天才眼淚婆娑的附耳過去。
我低聲說:“女人的X。”
郝秀梅放下飯碗,扭著我的耳朵。我哀求不斷。
郝秀梅說:“趙弼!你要是也在外面尋花問柳,別怪我沒把醜話說到前邊,兩個字:離婚!孩子和房子都是我的,這麼些年陪你睡覺,老孃就是*也該值這一套房子。”
不過,話又說回來,郝秀梅知道就我一個破司機,再加上這些年對我的瞭解,她認為我或許就是嘴上的功夫多一些。
實際操作起來還是有些顧忌的。
左鄰右舍的言語就不說了,可是我也該考慮我還想不想要這個絕頂聰明的兒子。
這是郝秀梅威脅我的唯一的籌碼。
我揉搓著耳朵說:“臭娘們!你出手也太狠了。再這樣的的下去,指不上還真的夜不歸宿了,找一個*玩上一夜。”
郝秀梅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