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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怎麼辦?”夏侯熙一點也不害怕,因為她正甜甜蜜蜜的享受著左斂言的溫柔,反而還有些高興這些山賊來的正是時候,否則她和左斂言的冷戰不知得至何時才能結束。
怎麼辦?這問題問得真是好!
只能怪今晚的月色不夠燦亮,才會使人落入這種完全不見來時路的窘況,唯一方法也只有逃命一途。
“眼下,我們只能殺出重圍來一搏生機了!”隨著越來越多的腳步聲,刁翊斷定山賊應是已經團團圍住他們。“你們自個兒多小心,咱們山下客棧見。”說完,他便揮動大刀,帶著陸思齊往西霍霍殺去。
耳裡聽著利刃相交的激烈碰撞聲,夏侯熙有些駭呆地愣在左斂言懷中。
錯了!
刁二爺鐵定不知道她在夜裡會有看不見東西的毛病,所以才會採取兵分兩路的作戰方式,以求遠離這些不識相的山賊。豈知這樣的結果,不只會害慘她,更會拖累無辜的左斂言和她一起命喪利刃之下。
似是感受到夏侯熙的畏懼,左斂言語氣一貫輕鬆的說:“喂!你這個最愛和山賊打架的俠女,現在不會是在害怕吧!”
“難道你不怕?”她訝問,不可思議起他的遲鈍。都什麼節骨眼了,他還有心情玩?
“我為什麼要怕?我的身邊還有你呢。”咧嘴一笑,他帶著濃情蜜意說。
“可是現在是晚上!難道你忘了我有一雙在夜裡無法發揮正常效用的眼睛?”最後一句話,她是咬牙說出的,為了怕那些耳尖的臭山賊,也一併聽進她那見不得人的秘密。
“我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麼保你平安下山呀?”她幾乎是挫敗的低吼出來。
夏侯熙根是懷疑他的聲音聽起來,為何總是充滿了自信?難不成這是驚嚇過頭的後遺症?
“記不記得我曾同你說過‘拳頭不是萬能'這句話?”左斂言依舊是一派優閒的慵懶道,順手拉起一綹她的烏黑髮絲在掌中反覆把玩,還湊至鼻端嗅其馨香,重重印上深情一吻。
兇暴地抽回自己的髮絲,夏侯熙明知他看不見,卻還是剋制不住的瞪他一眼。“記得!但那對目前情況,有任何實質上的幫助嗎?”應該沒有吧!
“好吧,就算沒有好了,那你願不願和我死在一塊?”都這種時候了,左斂言仍不死心的想問個究竟明白。“順著你的心,照實說出來好嗎?”吻著她的唇,他似春風呢喃般的哄誘著她交出真心,並給予兩心相守的熾熱承諾。
有多久了?從他第一眼見到熙兒開始,他就夢想著能夠這樣吻著她,如今宿願終償,怎教他不愉悅的想開心歡呼!
聽著那麼溫柔的聲音,感受著那樣洶湧澎湃的真摯熱情,夏侯熙雙眼噙淚的猛然撲進他懷裡,激動的想對他掏出心底所有的話,包括她終於願意大聲承認自己愛他,如果他還願意娶她的話,那她一定二話不說的馬上嫁給他!因為沒有他陪伴的日子,簡直生不如死,打死她也不要再嘗一次。
“我正——”話聲甫出口,夏侯熙的真情告白便被硬生生打斷。
“喂喂喂!都死到臨頭了,哪來這麼多廢話可講?”終於,一旁不耐煩的山賊無聊的插話道。
“關你什麼事!你只管好好當你的夭壽山賊就是了,”夏侯熙最討厭人家打斷她的話,拂然不悅的撒潑道。
“喲!想不到這娘兒們挺嗆的嘛!”另一個山賊加入調侃道。
“我看,就留下她給弟兄們解解‘飢'好了。至於旁邊那個小白臉——”
“一刀給他個痛快,然後再把屍體丟到山裡喂野獸。”一個嗜血的山賊接話說。
雖然,他們從來就不曾真正殺過什麼人,但有時候言語上的兇殘恫喝,是絕對必要的。
總得讓人以為山賊是很可怕的吧,否則人家怎會乖乖地任由他們搶呢?
左斂言一直靜默不語,為的就是想從中弄懂什麼,終於,可讓他瞧出端倪來了。
他張指包裹住夏侯熙那已然掄起的拳頭,輕扯佳人衣袖附耳道:“山賊只有四個人。”這是經他詳細觀察後的驚人發現。
“你確定?”秀眉微微皺起,夏侯熙可不這麼認為。
“相信我,我向來不做沒把握的事。”他性感的薄唇,在夜色的掩護中悄然揚起。“那些自以為聰明的山賊,利用人們在黑暗中看不見東西的弱點,企圖以重複且雜亂的腳步聲來混淆視聽,好達成他們人多勢眾的錯覺。”沒想到用盡機關的結果,卻還是讓他輕鬆識破此番拙計。
“雖然我們看不見他們的確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