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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什麼新的服務功能,或者是這個月已經免費接聽了多少分鐘之類的。不想,一會又是一條,那短暫的音樂聲音已經讓我沒有睡意,或者說不看就老覺得心裡有事情似的,我拿手機看了一下,是一個生號碼,開啟一看,一句話:“胡總,我想去電廠服務,朵朵。”
妻子問:“誰啊”。
我說:“電廠晚上借幾個人去服務,一個服務員當面不敢跟我說,現在的意思是她想去參加電廠的服務。”
“我不信你在班上有這麼大威信,小姑娘故意非得人休息的時候鬧騰。”
我說:“你怎麼這麼說話呢。”
為了向妻子證明我說的是真話,我直接回撥過去,我用很嚴肅的口氣說:“何朵是嗎,你要去電廠找洪經理說,怎麼找我了,以後不在工作時間不要打我電話好嗎。”
朵朵說:“對不起胡總,打擾了。”
倒在床上,我其實一點睡意也沒有了,我不知道朵朵會不會記恨我。
下午到班上,我給朵朵發了簡訊,說:“中午可能語氣上有點硬了,不要介意,以後在家時間不要聯絡”。
一會,她的簡訊來了,就一個字:“哦”。
我總以為她會和我說點什麼,沒有想到她回的這麼簡單,似乎有點失望。我想了一會,還是打電話給洪梅。
我說:“晚上去電廠的人定了沒有?”
“定了,由阿蓉帶隊,去了三個人。”
我說:“可以考慮把朵朵去鍛鍊鍛鍊嘛,去四個,多一個不要緊的。”洪梅說:“你今天怎麼會突然想到她啊,是她找你了?”
我說:“是的,去不去你定吧。”
洪梅電話裡跟我抬高了聲音:“你這話有意思哦,明明是你想讓她去,還說我定,不讓她去讓我做這個臭人啊。”突然又壓低聲音問我:“是不是打她主意了,她是我妹妹,打她主意我可饒不了你。”
我說:“你煩不煩。”
晚上六點,電廠車來的時候,何主任給我打電話,我下樓去餐廳,叫洪梅通知她們出發,在樓下,我看到朵朵拎著裝有工作服的包和其他思念個人一起上了何主任的別克商務車。
朱縣長現在和席雲的關係就成了公開的秘密。這讓洪梅有點欣慰,因為朱縣長不會再打朵朵的主意了。
羅芳來了以後,席雲已經不正常上班了,羅芳對賓館的執行進行了一些改革,她把休閒中心的洗浴和美容兩個中心實行內部承包,二是新成立了市場部,功能是負責新客戶開發和老客戶的走訪,席雲是市場部經理,這其實就是給席雲的自由進出開啟了方便之門,席雲開始還來參加早會,後來乾脆就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羅芳好象也找她談過話,但並沒有看到什麼效果。不過朱縣長有招待的時候她會來,朱縣長有的時候還會邀請她參加宴會,說是介紹客戶給她,然後會在客房服務員的目光中大方地進朱縣長午休的房間,她的做法很明顯,就是要讓賓館裡的人都知道,她是朱縣長的情人,大家不要攀著她。
洪梅說,朱縣長找上了一個“死不丟”,她要是把這女人惱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我們賓館裡誰要是再敢和朱縣長好上,這女人非要撕破你的臉不可。
“女人是禍水。”我說,“他朱縣長以後麻煩就上身了”。
“屁話,哪個男人是好東西。”洪梅反駁說。她說話的時候兩個眼睛盯著我。繼爾說:“晚上值班我找你,想你了!”
我看了一下辦公室外面,說:“不能這樣,你到我值班室會有人看到的。”
她說:“人家想你還不行啊!”
我說:“我也想,但也要注意影響,我們不能做的太明顯,你還是個女孩,不能讓別人說太多的閒話的。”
她說:“知道了,你的名聲很金貴。”
我說晚上我聯絡你吧。她看了我一眼,一個微笑,回頭走了。
晚上,餐廳早早的結束了,我把值班室的門沒有鎖,發了訊息給洪梅,讓她方便的時候自己先進去,我看到她在服務員都下班後一人拎著東西進來女浴室,女浴室在二樓,男浴室在一樓,一樓和二樓之間有一個亭子間,是供按摩的小姐集中在裡面的,這裡有一個樓梯,其實是消防通道,小姐去房間服務基本都是從這裡上去,我看洪梅去了浴室,我知道,她是想洗個澡後從樓梯去我的值班室,因為從電梯上去,她是害怕別人看到。
我在下面轉一會,去電廠的幾個人沒有回來,我防止何主任給我打電話。一般去電廠的人回來都比較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