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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懷禮一邊往房裡走去,一邊低頭對她說道,“小七,如果不是那場戰爭,你現在,早已經是我的妻。”
淇安垂下眼,不再說話。妻又怎麼樣,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著不如偷不著。
一夫一妻制度下的張楚渝尚且如此棄她不顧,更何況一夫多妻制度下的洛懷禮?
洛懷禮風度翩翩,年少有為,不知道是多少人眼中的乘龍快婿。淇安比誰都明白,不能奢望,也不敢奢望。
如果說在原來的世界裡,宋淇安還可以希冀逢著一個用情專一的男人,那麼現在的蕭七,卻是連希望也不敢有了。人人都覺得天經地義再自然不過的事,她的執著,反而成了另類。
所以在皇后又一次誇獎洛懷禮以及她的幸運時,她只是禮貌的笑笑,沒有接話。
其實有時候,她寧願跟著一個沒有這麼優秀的人,那麼,也就不會有人來跟她爭了。如果當初張楚渝窮得只養得起一個家,那麼,那個可愛的溫柔的善良的不計較名份只要愛情的女子,是否還願意來跟她分享一個丈夫?
什麼苦難都可以忍受,唯有愛情,是她生命中不能妥協的堅持。
所以,她,註定的寂寞。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親人,沒有一個朋友,甚至,沒有一個能理解她想法的人。每每想起這些,便會覺得入骨的悲涼。早知道失去了張楚渝會變得這般孤獨,她是否還有勇氣,義無反顧的提出離開?
東宮議事堂內,軒轅驥看著頻頻走神的莫若,氣不打一處來,“我說,大理寺卿大人,好壞你要正視一下我這個太子吧,問你一句話,本宮已經重複三次了。請問,是不是還要再來第四次?”
莫若敲敲桌子,平靜的抬起眼,“好,來第四次吧。”
軒轅驥嚥住,瞪著眼睛好一會兒,才挫敗的嘆口氣,“你說吧,到底是什麼事能困得住我們新元第一才子。”
莫若站起身來,揹著手在廳裡踱了幾步,“我想去一趟連疆。”
軒轅驥臉色一凝,良久,“是,該去看看了。”
夜暮初降,莫若來到了淇安居住的棲藍宮。
“小七,你還記不記得,當初城破之前,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出現?”
淇安搖搖頭,“我不記得了。”就算是有,也隨著蕭七的離開,一起消失了。
莫若走過來,大聲一揮,就把淇安從椅子上拉起來,立正站好。
“小七,你是怎麼了?”莫若臉色凝重,“這段時間以來,都沒有見你笑過。你二哥曾經說過,他家的小七,凝聚了全家人的歡笑,她那張臉,生來就是要笑的。我以為,你自我除錯的時間,未免太長了一點。”
淇安推開他的手,“對不起,可是,我早已不是你以為的蕭七。”
屋子一下靜了,莫若凝視著她,半響,徐徐開口,“那麼小七,你想要做什麼?或者,我能為你做些什麼?”
他的眼睛太認真,淇安不發一語,別過頭去。
“小七,不能一直這樣消沉,告訴我,我能為你做些什麼。你二哥走了,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哥哥。”
父母不能依靠,丈夫不能信賴,哥哥,哥哥又能有什麼不同? “那麼,我想學醫。你可以安排嗎?”
在莫若詫異的眼光裡,淇安極清冷的笑了。如果誰都不能依靠,那麼就只剩下自己了。她在現代,不過一個平凡人,到現在這麼奇怪的一個世界,自然也沒有能力呼風喚雨,武不足自保,文不能安邦,一樣的平凡普通。好在前世從醫,現在再學習學習,就算有一天再被無情拋棄,也可以勉強餬口安身。
電視劇裡的大俠整天飛來殺去,俠肝義膽,似乎完全不用為生計所苦,自然就有銀子冒出來。她可沒有那麼天真,她知道,人活著,是要賺錢的。
在太子軒轅驥的安排下,淇安正式拜師太醫之首胡謙。據某太子吹噓,這位胡太醫一手針灸出神入化,長歪的骨頭可以扳正,長錯的骨頭可以收回去。基於現代醫學的理解,淇安不敢全信,但是出於對古老醫學的尊重,她也沒有輕易置疑。
不過才見那老頭一面,淇安就完全相信了。
話說那天,軒轅驥帶著淇安上門的時候,老頭以休息日沒有預約為由,閉門睡覺。硬是讓堂堂太子殿下領著新封的蕭姓公主,頂著烈日站了一個時辰。
軒轅驥言笑晏晏,似乎沒覺得有半點不妥,與老頭見面後,第一句話就是,“冒然上門,是本宮的不是了。”
老頭理也不理,只睜著一雙小眼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