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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雲將軍……媚珠姐姐喜歡雲將軍……”
她嬉鬧著像只小鳥兒,媚珠羞惱著追逐著她,發誓要收拾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丫頭。
後來,她聽說秋裳為雲冉陽編了一隻舞,那隻舞的名字她至今還記得,叫做《那年梨花》。
正是這隻舞打動了雲冉陽,並且對她刮目相看,一下為她作曲十首,卻也確定了她與他的關係!
《那年梨花》?這是媚珠告訴她的,雲將軍對梨花總是情有獨鍾。
媚珠應該明白,從那時起,別看她小小年紀,就已經頗有些有段了。
果不其然,她最終將苗頭指向了自己,只因為她曾經向她透露過心聲。
想獨佔雲將軍?哼哼!這個人難道不是你嗎?秋裳!
秋裳的話令雲冉陽感到震驚,隨後媚珠那多年的默默跟隨,無聲奉獻,也歷歷在目。
如果說沒有情絲,她怎麼會無怨無悔?
即便他冷若冰霜,也不是全無感覺,只是他不想要而已,所以,才會忽視了那麼明顯的訊號。
為了得到他的愛,她會做這麼多嗎?她使了那麼多的手段,就是為了破壞他與未央的關係嗎?
而她自己全然躲在幕後,一包迷/藥將秋裳送上了他的床,又將此事告之未央,給他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局面。
破壞掉了他與未央的情,她又轉而故意拆穿秋裳用過迷/藥的事實,讓他以為秋裳不擇手段的想爬上自己的床,從而記恨著秋裳。
在得知秋裳有孕之後,她又假借為秋裳治療寒症之由,為她使用大量藏紅花,想流掉她腹中的骨肉。
這一切,居然順理成章!
心中的掙扎與糾葛,最終抵不過面前的鐵證如山。如果她如此的處心積慮,他怎麼能信任她?
“將媚珠關入大牢等候發落。”雲冉陽一聲令下,絲毫不留情面。
頓時,帳外進入四名佩刀侍衛,將媚珠架起。
被如鐵勾般的手架起時,媚珠已經虛脫的不能站立了,抬眸望了一眼面前的將軍,他一身玄衣,冷若冰霜,近在咫尺的距離,卻好似遠隔重洋。
曾幾何時,只要這樣遠遠一瞥,她已心滿意足。
卻不曾想,如此的與世無爭,卻也成為了別人眼中的毒瘤。
冷冷一笑,她無話可說。
“媚珠,媚珠……”不知何時,拓跋志醒來了。當他看到媚珠被四名大漢架起時,他全然不顧此刻的情景,只幾下就將四個侍衛打翻在地。
“媚珠,你怎麼樣?”將她抱在懷中,拓拔志滿臉的焦急。
“拓拔志……”想不到最終肯為自己出面的人,會是拓跋志。而他此刻,表現得異常的清醒。
“媚珠,我來了,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將她攬在懷中,拓拔志說得清晰明確,沒有絲毫的混亂。
“拓拔志……”
他的反應,不僅驚到了雲冉陽,也將剛剛從火器營歸來的喬胥驚到了。
不僅吃驚,並且喜悅!
“拓拔志,你都好了!”心頭的喜悅令喬胥忘記了此時的劍拔弩張,一個躍身來到拓拔志的跟前,一下子攬上了他的肩膀。
怕他擠到媚珠,拓跋志一個閃身,動作靈活敏捷,亦如從前。
“喬胥,別動手動腳的!”拓跋志厭煩的抽身。
“拓拔志……你真的都記起來了?”
雲冉陽也拋開了此刻的紛擾,急切的圍了上來。
此時的媚珠徐徐抬頭,目光碰到拓拔志眼中的急切時,她欣慰一笑。
“你終於……清醒了!”
拓拔志點了點頭,隨後苦澀一笑,在媚珠耳畔低聲回答:“我清醒了有一陣子了,只是,怕有人加害於我,只好裝瘋賣傻。”
媚珠聽完後,淡淡一笑,她已經將他治癒,而他還在佯裝痴傻的欺騙著她。
而他……那些對她的依賴與親暱,原來都是裝出來的!
這樣的覺知,頓時令媚珠羞紅了一張俏臉,低垂著眼簾不敢抬頭。
見到她羞澀得如同一朵小花,拓拔志滿意的笑了笑。
這個女人屬於他,他不會讓別人欺負她,即便是雲冉陽的女人也不行。
“冉陽,秋裳是不是真的有孕,幾個月以後自然見分曉。你又何必在此時此刻,非要下定論呢?”拓跋志一語道破天機,這令秋裳猛然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將軍……”她的肚子怎麼樣,她比誰都清楚,秋裳可不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