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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那些犧牲的兄弟,哪一個不是有血有肉的錚錚男兒,卻因為他,白白的丟了性命!”
“如今,我以他為人質,要挾著他的師父鳳千手交出御龍兵符。可是如今。。。。”雲冉陽停頓了片刻,不再看著喬胥,而是轉向了鳳言,狠戾的勾了勾唇角兒,伸出一隻大手,毫無憐惜地握緊了鳳言的下巴,迫使她與他對視著。
“如今,恐怕連你的師父,也不管你的死活,帶著御龍兵符,人走樓空了。你說你這個人質,我應該怎樣對待你才好呢?”
不知道是雲冉陽冷若嚴霜的威脅,還是被他緊握著的下巴上傳來的疼痛。總之,一股窩心的刺痛來自心底,頃刻間便蔓延至了鳳言的全身,迫使他禁不住的顫抖著。
蒼白臉頰上滑落的,早已經不知道是恐懼的汗水,還是絕望的淚滴,混成了一片糾纏不清的冰冷潮溼。
屋中的其他幾人,最先真的被雲冉陽的劇烈反應驚呆了。此時聽到了雲冉陽所說的原由,這才明白了他為何這般的憤怒,也才明白了他為何如此的對待著這個孩子了。
喬胥十分意外的望著鳳言,簡直不敢相信雲冉陽所說的話,御龍兵符怎麼可能與鳳言有關?他根本無法相信這麼一個孩子,能從雲冉陽手中搶走兵符,一定不是他,一定的。
“冉陽,一定是你搞錯了,鳳言不可能與兵符有關的。鳳言,你說是不是?你快告訴他呀!你快說話呀!”
聽到了喬胥的哀求,鳳言更是滑落了一雙清淚,強忍著錐心般的疼,紅唇顫抖著說道:“是我搶走的兵符,如今兵符在我師父手上,而。。。而他不要我了。。。。我師父不管我的死活了,他不要我了,嗚嗚嗚。。。。”
悽婉絕望的哭泣,使得喬胥擰緊了一雙眉;卻絲毫的沒能使那隻握在鳳言下巴上的大手放鬆了力道,卻是感覺到了來自他的輕微顫抖。
沉痛的哭聲,逐漸的變為了低聲的抽泣,當抽泣之聲也逐漸停歇時,只聽到鳳言淡漠的向著雲冉陽道了一句:“但憑你如何處置,我都會接受的,來吧!”
聽到鳳言道出這句時,雲冉陽的心頭簡直是恨出血來。為何她與喬胥在一起時,乖巧順從得如同只小貓兒一般;而與他一起,卻是一隻警惕的刺蝟,時刻的豎起全身堅硬的刺!
你可知道,只要你柔聲的求我一句,我便會饒恕你的,可是,你居然是如此的挑釁著我的底線!該死的!
雲冉陽忿忿的喘著粗氣,僵硬的勾了勾唇,一抹狠戾從他的眼底閃過,騰的一下子就將鳳言揪起,不顧他的肆意掙扎,抗上肩頭便往帳外行去。
“冉陽,冉陽,你冷靜一點兒。”喬胥無奈的搖了搖頭,連忙一路小跑兒的追了出去。
被雲冉陽抗在肩頭的鳳言,此時卻是出奇的安靜,隨著雲冉陽移動的步伐,揮灑著絕望的淚。心中默默的念著:孃親,我好累,好累!如果找不到先生,我可不可以去找你,可不可以,孃親!
顧不得來來往往的軍兵,投來驚詫的目光;也顧不得身後的喬胥,聲聲急切的呼喚,所有的這些,都沒能使雲冉陽停下腳步。來到了馬廄後,將鳳言狠狠地摔在了一堆乾草上,冷冷的說道:“你不是想餵馬嗎?好,那我就成全你。從今以後,你就和馬一起住吧!但是請你記住了,我不允許你到處亂跑,更不可以擅自離開大營!”
鳳言癱軟著躺在稻草中,直到雲冉陽哼了一聲憤然離去了,都沒有動一動。
看到躺在草垛上的鳳言,如同一具失去靈魂的殘破娃娃,全身透著死寂與絕望。喬胥擔憂的輕嘆一聲,行上前去輕喚著:“鳳言,鳳言,你怎麼樣?”
只見鳳言睜著一雙空洞的眼眸望著天空,對他的詢問沒有絲毫的反應。喬胥重重的一聲嘆,說道:“我去求求他,讓他饒恕你。總之,這一切並不是你一個人的錯!”
見他移身正要離去,鳳言伸出了一隻纖柔酥手,緊緊地抓住了喬胥的衣袖,倔強的說道:“不要,不要去求他,不要。”
聽到鳳言終於開了口,喬胥那顆揪緊的心,才算是稍作的放鬆了些許,於是移身坐在了鳳言的身邊,憂慮的說道:“冉陽他並不是你所見到的那樣冷酷,我去求求他,興許有轉機!”
鳳言堅決的搖著頭,剛才雲冉陽那番如同冰錐般的話,刺得她的心咕咕的冒著鮮血,他是那樣無情的揭開她的傷口,挖出她心底那股深深地恐懼!
她恨雲冉陽,恨他的無情,恨他的殘忍,更恨他將自己心中唯一的希望,徹底摧毀!
她怕失去親人,更怕被拋棄,她怕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