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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我揚起唇:“這才是一半呢。北面還有個書院兼一個竹園呢。”當初我也是嘆息了半天,這麼大的房子人太少就顯得空曠清冷了。
“你們這宅院沒有、沒有家主麼?”她遲疑的問道。
“有家主,不過家主不在。”家主在圓明園住著。
“哦。”她似乎還有疑問。我也不再解釋,只一笑而過。
進了正屋,招呼著她二人坐下,她身邊的小丫頭倒是習慣站在她的身後,我便也不強求。說了幾句話,小念就要回書房去,我知這種事也不急在一時,便點點頭。
見小念出了屋,忽然想起來剛才她的丫頭似乎是叫了她一聲“格格”,這麼說來她還是官宦家的女兒了,說不定還要參加選秀女了。便忍不住問道:“雙兒家貴姓?”
她笑著道:“姓富察。”
我一愣:“富察?那你阿瑪是?”
“哦,我阿瑪是察哈爾總管!”
心頭一怔,若是沒記錯,察哈爾總管李榮保之女富察氏正是弘曆的原配啊。
“伯母,你怎麼了?”她擔心的看著我。
我卻不知該怎麼回答,只有笑了笑:“沒什麼……”便岔開了話題。
這樣說著話過了有半個鐘頭,她便要起身告辭了,我送她到了門口,看著她們的馬車走遠了才回了屋去。
“媽媽,”小念這會兒卻出來了,“人走了?”
“人都走了你倒鑽出來了,剛才躲什麼?”我看著他,想了想道,“小念,那個姑娘你覺得怎麼樣?”
“媽媽,你問這個做什麼?”
“隨便問問而已,怎麼了,”看他微微著急的模樣,我不禁笑起來,“問到你心裡去了?”
“哎呀,媽媽!”
“好了,逗你玩呢。你倒是跟媽說實話,你覺得那姑娘人怎麼樣?”
“……我沒什麼感覺,就、就是跟她說話覺得挺舒服的……”他吞吞吐吐的道。
這麼說,應該是雙兒更喜歡小念一些了,可是小念第一次對女孩有了好感,我這樣做會不會打擊到他的自信心呢?不行,現在還是萌芽階段,一旦這顆種子長大了就麻煩了。
想到這,我認真的看著他道:“小念,媽媽有話跟你說,”他規矩的坐在一旁望著我,我接著道,“你可能會怪媽媽,可是這事不是鬧著玩的。媽媽只有一句話,你看上哪家的姑娘都可以,只是這個雙兒不行。”
他一愣,忽又笑起來:“媽媽,你說到哪裡去了。小念對她也沒什麼特殊的感覺,還談不上看上呢。再說媽媽要是不喜歡,小念今後不理她就是了。”
唉,我怎麼就成了封建家庭的專制家長了!
“咳咳……不是媽媽不喜歡,她是個好姑娘,只是不適合你。以後遇到別的姑娘,只要你喜歡,跟媽說一聲就行,媽媽一定上門為你提親去……”
“媽媽!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盡說這些……”
我擺了擺手,嘆了口氣。月老,你可別錯牽了紅線啊!
北方的秋天每年似乎都比別的地方要短,十月的時候這裡已是一片寒冬景象了。
十月初一是胤祥的生日。初九便是我的生日,胤禛親自過來,帶著鈴蘭,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吃了頓飯,午後他才回了園子去。
中旬一過,胤禛的生日也快到了,我卻為他的生日禮物苦惱。這是我同他離別重逢以來他過的第一個生日,總想著能給他一點驚喜才好。
冥思苦想之後,看著屋外隨風飛舞的枯葉,心中一動,乾脆用羊毛線為他織條圍巾吧。
“媽媽,你這是要做什麼?”小念看著我面前的幾團線,把削好的毛衣針遞給我。
我接過笑著道:“給你爸爸織條圍巾。對了,再給你和鈴蘭也順便織一條。”
他湊過來道:“那這麼說,我和鈴蘭還是借了老爸的東風了?”
“臭小子,”我斜乜了他一眼,“越來越貧了!”
他掩嘴笑起來。
十月三十這天早晨,我坐在駛往圓明園的馬車裡,懷中是柔軟暖和的圍巾,心裡想象著他戴上圍巾的樣子。
到了園內他最近住的九州清宴的書房外,就見陳福堆著笑過來,打了一個千,便道:“皇上今一早去宮裡了,特地吩咐奴才在這等著主子您,皇上說他今天可能會晚一些回園子。”
我笑道:“知道了,我在這等他就是了。”
進了書房,把圍巾放在他裡屋的床上,我就去了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