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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
“福晉,您讓木香去跟爺說一聲吧,福晉自己等了這麼久……”木香擔心的說。
我擺擺手:“算了,你先去歇著吧,不用擔心我。”
木香見我一臉堅持,只有退出去了。
我站了半天,腦中空白,然後默默地坐在桌邊。胤禛,我還沒給你唱生日歌呢。
我倒了一杯酒。女兒紅馥郁的芳香撲鼻而來,琥珀色的液體泛著透明澄澈的光芒,看著都已讓人醉了。
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甜、酸、苦、辛、鮮、澀入喉,說不出的醇厚與回味,我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種味道。
我拋開心頭的煩悶,自斟自酌,一杯又一杯的慢慢喝著,大腦漸漸迷糊,眼前的東西開始晃動起來。也不知喝了多少,我的意識漸漸模糊……
頭好痛,我努力的睜開眼,拍了拍額頭,才發現天已亮了,自己在床上躺著,還蓋著被子穿著中衣。
“現在知道難受了?”頭頂傳來一個聲音。
我轉過頭,見胤禛坐在床頭,手上拿著一本書,似笑非笑的望著我。我愣了一下,想起昨晚,卻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心頭火起,我乾脆翻了個身,面向裡不理他。
“起來,喝了醒酒湯。”
我閉著眼,告訴自己不要說話。
“有的人昨晚把爺折騰了個夠,怎麼,全忘了?”
我還是閉著眼,胡說八道。
“昨兒是爺的生辰,沒見誰來服侍爺,倒讓爺伺候起別人了,什麼世道。”
心裡一陣窩火,扭過頭看著他道:“誰讓你伺候了,我怎麼不知道!再說,有的是人服侍爺,倒說我折騰你!”
他表情不變:“你真記不得了?”說著俯身湊到我耳邊說,“有的人昨晚竟敢調 戲爺,爺還沒找她算賬呢。”
我心頭一跳,不會吧。似乎像隱隱想起來一點,卻抓不住。
我偏過頭望著離我寸許的他:“我、我怎麼調 戲你了?你別胡說,我什麼都不記得。”
他又坐好道:“先把醒酒湯喝了。爺再告訴你。”
我懷疑的望著他,還是坐起來。
他下了床,把桌上的一碗醒酒湯端過來,我三兩口的喝完。他隨手把碗一放,復又坐上床來。
看著我一臉迷惑的樣子,他忽然笑出聲來,在我耳邊道:“我竟不知你有此惡習,今後再不可讓你醉酒了。”
我推了推他:“你倒是說啊。”
他挑挑眉:“先補償爺一個。”
我還沒反應過來,唇就被掠奪了。
他倒皺了眉:“我怎麼忘了,你還沒漱口。”
我一拳過去,氣道:“你到底講不講理!”
他握了我的手,在我耳旁咬著牙說:“昨晚竟敢對爺說調 戲的話,還動手動腳。”
不會吧,那他當時豈不傻掉了。
我捂嘴笑起來,又瞪著他道:“活該。”
“還敢笑?”他頓了頓,“我還是頭一回見你那樣,嚇了一跳。不過那個樣子,嗯,我喜歡。”
我轉過頭,他一臉認真地望著我,眼中有迷濛的光芒,心中的煩悶頓時煙消雲散,松蘿啊,你是不是該知足了。
“頭還疼嗎?”他抬手理著我的發問。
我搖頭:“好多了,也該起來了。”
他就說道:“用了膳,該帶著小念去給額娘請安了。”
我點點頭,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的。
困惑
入了長春宮,我就囑咐小念教過的禮節,他倒是一點也不緊張。胤禛讚賞的點了點頭。
德妃看見我們挺高興的樣子,儘管她對胤禛還是稍顯冷淡。
小念上前不慌不忙地行了禮。請完安,德妃讓我們坐下,給小念打了賞,又笑著對小念招手道:“乖孩子,到瑪嬤這來。”
小念乖乖的走過去,德妃拉著他的手仔細地看:“可憐見的,這麼伶俐的孩子,快八歲了吧,這通身的氣派品格,竟讓我想起暉兒那孩子來了。”說著眼神也有些黯淡。
我剛要說話轉移話題,就聽見小念道:“瑪嬤,大哥是去天上陪六叔了嗎?”
德妃愣了愣,笑起來,眼神柔和而明亮:“是啊,他們能在一起,也有個照應,再不會孤單了。”又看著小念,把他摟進懷裡,“好孩子,真真是瑪嬤的心頭肉。”又望向我道,“旻兒這孩子啊,我喜歡,讓他得了空就過來吧,書是要念,但也不可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