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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頭瞪他:“你是在誇我麼?”
他似笑非笑:“以前在宮裡那麼久都過來了,今天倒緊張起來。”
我重又低了頭,道:“這怎麼能一樣。”
入了乾清宮,我給康熙行過大禮。
康熙打了賞,又瞅了我半天,道:“丫頭啊,是不是該改口了?”
我抬眼,還是叫了一聲:“皇阿瑪。”
他微笑著點頭:“好久以前朕以為你能叫朕一聲‘皇阿瑪’,結果一直等到現在啊。”
我又低了頭去。胤禛握緊了我的手。
只聽康熙又說道:“那個孩子過繼過來吧,那是我們愛新覺羅家的孩子。”
我心頭一喜,這雖然是程式上的事,但是表示康熙承認了小念。又望了胤禛一眼,他的眉也舒展開來,恭敬的說:“還請皇阿瑪為孩子賜個名字吧。”
康熙想了想,道:“賜名弘旻。‘欽若旻天’之‘旻’。”
旻,有“秋天的天空”之意,秋天的天空,是最高遠遼闊的。我希望我的小念會像名字一樣,能有自己的一片天空,能擁有這個時代如此稀有的自由和幸福。
然後,就隨著胤禛去德妃那裡。
剛入長春宮,在曲折的迴廊上,我看見十四胤禎站在前面不遠處望過來。
我頓了頓,手被握住,抬頭卻見胤禛並沒有看我,而是望著對面的人勾了勾唇角。我們慢慢走過去,胤禎也慢慢走過來。走到跟前,他垂著瞼,我們互相見禮。
就要擦肩而過的時候,他頓了頓,默默的看了我一眼,一如很多年前的一天,他明眸閃亮卻露著複雜與寥落。
走了幾步,我停下來,回過頭,那個堅毅挺拔如青山削出的背影,漸漸的走進我的記憶裡。那些傷懷的、感慨的、憂傷的、美麗的、明媚的記憶,已經成為了過去。
手上傳來一陣疼痛,我轉過頭,看見胤禛緊蹙著眉,目光中有一層薄怒。我望著他笑起來,相信燦爛無比。
他愣住了,微微愕然的望著我。我輕輕吻了吻他的臉,看著他的雙眸說:“傻瓜。”
醉酒
我剛寫完一幅字,一抬頭,就見木香低著頭走進來,規規矩矩的在離我四米遠的地方站定,說道,“福晉,宮裡的太醫來了。王爺讓您準備一下。”
我愣了愣,放下手中的筆問:“是不是搞錯了?我又沒病?”
木香就道:“回福晉,王爺就是這麼吩咐的。”
我離了座走過去,看了看她說:“以後跟我說話把頭抬起來,好嗎?還有,進屋不要數著步子。”
她抬頭看了看我,又立馬低下頭,道:“回福晉,奴婢不敢。”
我見她小小年紀,已是一幅死氣沉沉的樣子,壓制住語氣道:“木香,你說,你現在跟了我,是不是應該聽我的?”
“回福晉,是。”
“那好。我讓你以後跟我說話的時候抬起頭,還有,稱自己的名字就好。”
她想了想,才說:“是,奴婢記住了。”
我嘆了口氣,手抬著她的下巴,讓她望著我,說:“我又不是老虎。”笑了笑又說道:“總低著頭容易長皺紋的,知道嗎?你看你,小小年紀,快成霍光了。”
她愣了愣,這次倒沒再低頭,問我:“福晉,霍光是誰?”
“西漢的名臣,是個出了名的謹慎小心,走路都嚴格按照步子來,最無趣的人。”
“松蘿,”胤禛走進來,“太醫來了,給你看看。”
我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自言自語道:“好著的啊。”
他有點哭笑不得,拉著我坐在几旁,讓旁邊的丫頭傳太醫進來。
太醫診了脈,說了一大堆的話,我只大體聽懂了是什麼心有鬱結又不知調養的意思。然後開了方子。
胤禛送走太醫回來,一直皺著眉,一臉嚴肅。
“胤禛,你來看看我剛寫的字。”我笑著拉了他的手,走到書案前,“像不像你寫的?”
他一看,反握住我的手,沉聲道:“太醫說你身子從前就不好,又憂思勞碌。你怎麼還……”說著收了我的字,和他的一幅相同的字,又道,“這顏真卿的《祭侄文稿》再不要練了,太傷神。”
我愣了愣,說:“不過沒事寫著玩的,我現在也開始練顏體了,還不是見你寫那麼好。”見他一臉嚴肅,嘆了口氣,“好了,我知道了,我練《蘭亭序》還不行嗎?”
他摟著我的肩,說:“要不我讓人把我書院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