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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不肯說,我也不勉強你。”蘇玉妍心中盛怒,但還是壓低聲音說道,“不過,等我查清了事情的真相,也就是你離開沈家之時了。”她本著一片慈善之心,想著柳紅終歸與她主僕一場,又是她的陪嫁,便是將她逐出沈家,也得給她留幾分顏面。沒想到柳紅竟是油鹽不進,倒負了她一片好意。
“少夫人……”柳紅兀自嘴硬,“奴婢真的是清白的。”
蘇玉妍遂冷笑一聲,不再理會柳紅,只叫過雙珠與秋蕙,低聲吩咐了幾句,便出了房門。自作孽,不可活,柳紅死不悔改,也就怪不得她了。
夜風撲面而來血色主宰最新章節。夾雜著絲絲寒意,她不禁縮了縮脖子,白貂披肩柔軟的皮毛緊貼著她微涼的臉頰。驅散了不少寒氣。
她慢慢地走在走廊上,迎著寒風,眸光沉凝,腳步穩健。
而此時的沈珂,難受得無以復加。滿腦子都是蘇玉妍那嬌美的面容,他恨不得立時奔出屋去把她找回來,然後把她擁進懷裡好好親熱一番,但他知道,她心裡有了疙瘩,而且還是個危及他們夫妻感情的大疙瘩。他不能著急,解鈴還須繫鈴人,他一定要慢慢為她解開這個心結……
……
次日一早。沈珂便起來上朝點卯去了,而蘇玉妍刻意迴避,便沒有與他照面,等他走了兩刻鐘後才回了正房,派人把沾有白色粉末的紙送進了當地醫館。得出的檢驗結果果然與她的推測絲毫不差。過了一夜,她的心情已經比昨夜平靜了不少。拿著郎中開具的檢驗單,看了半晌,才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既已經確定下來,便趁早將柳紅打發出去吧!不過,柳紅畢竟是自己的陪嫁,便是要打發出去,也不能引人起疑。
柳紅年紀也不小了,若以嫁人將她打發出去,自是最合適不過。蘇玉妍心裡琢磨了許久,遂吩咐雙珠把柳紅領來。
此時已值晌午,天色卻顯得陰沉沉的,彷彿又要下雪。柳紅心神不寧地隨雙珠進了屋,一眼看見蘇玉妍端坐在上首,手裡還捏著一張黃紙,不用多看,她也知道這張紙就是自己不小心掉在浴房裡的那張曾經包過春。藥的紙。她連忙垂下頭去,連大氣也不敢出。
“我已經讓人把紙上的藥粉送到醫館去驗看了。”蘇玉妍捏著那張紙輕輕抖了抖。
柳紅心裡一跳,不敢應聲。
“你難道不想跟我說點什麼?”蘇玉妍沉聲問道。
“奴婢什麼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該跟少夫人說什麼……”柳紅飛快地瞟了蘇玉妍一眼,隨即垂下眼眼瞼。
“醫館的郎中說了,這紙上的藥粉,是春。藥。”蘇玉妍盯著柳紅那近乎妖媚的面孔,冷冷說道。
柳紅身子一抖,仍然沒有應聲。
“事情的經過到底如何,我現在也不想再追究了。”蘇玉妍放下手中的紙張,把眸光移到柳紅那緊握在拳頭上,“我只想告訴你,你年紀也不小了,到了該配人的時候了。”
柳紅一聽,頓感惶然,只覺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低聲央求道,“請少夫人別趕奴婢走,奴婢只是一時糊塗,以後決不敢了……”
“我什麼時候說要趕你走了?”蘇玉妍淡淡說道,“你到了適婚之齡,我若留著你不放,你心裡也必定生出不滿,所以,還是早些為你揀個如意郎君的好,也不枉你侍候了我一場。”
聽到這裡,柳紅已知事情再無迴旋的餘地,當下便挪動雙膝到了蘇玉妍的跟前,雙手抱住她的裙角哭道,“還請少夫人發發慈悲,別把奴婢趕出府去,奴婢來生便是作牛作馬也要報答少夫人的恩德!”
雙珠見蘇玉妍眉峰微顰,立即上前拉開柳紅,不耐煩地說道,“好端端地你哭什麼?!讓人看見還道是少夫人責罰了你!趕緊起來吧!”一邊說,一邊拉柳紅起來。
柳紅卻硬拽住蘇玉妍的裙角不放,嗚咽著說道,“少夫人,您就讓奴婢留在府裡吧……”
蘇玉妍冷冷地抬起腳來,一腳蹬開柳紅,“我已經差人跟豐姨娘說了,請她為你揀好人家,就在這幾天把親事辦了。你若不想鬧得人盡皆知,便好自為之吧!”說罷便讓雙珠和秋蕙帶她出去。
“少夫人……”柳紅沒有防備,被蘇玉妍一腳蹬倒在地,卻又急忙爬起來,低聲乞求,“求您別趕奴婢走,奴婢一旦出府,就沒有活路了……”
蘇玉妍一聽,不禁心裡一動穿越蒼空的少女。這是什麼意思?出了府嫁了人,雖說不如定遠侯府這般,但也不至於就沒了活路。她心裡微忖,就揮手製止了雙珠和秋蕙兩人拼命拽住柳紅往外拖,“你且把話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