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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事,自然更是連連搖頭否認,年僅十四歲的宋清泓更是瞪著那三角眼罵道,“左顯,我表妹與你素不相識,你為何要編排出這樣的謠言?”那被稱作左顯的三角眼滿不在乎地笑道,“我剛從左相府出來,我那堂兄親口跟我說的此事,怎麼會是我編排的謠言?”
聽到這裡,蘇玉妍不禁心裡一動,隨即問蘇玉修,“這個左顯,是什麼人?”
第一卷 066、流言(下)
蘇玉修遲疑片刻,便又接著說道,“宋表哥說,這個左顯是左昱的堂弟,為人極其狂妄,等閒人都不敢輕易惹他……數年前左顯強搶民女並將其摳毆打致死,曾被官府傳問,不過此事最終不了了之。”
這樣一個惡人,定遠侯府必定會敬而遠之,就算此人是左昱的堂弟,武賢伯府與之相交也要掂量掂量,畢竟,武賢伯府要巴結左昱有的是渠道,也無須從左顯身上下手。那麼,沈珂前往武賢伯府提親的訊息,左顯又是從哪裡知道的?他那樣大肆宣揚,又有何企圖?蘇玉妍心裡暗忖,卻對蘇玉修笑道,“我們都沒聽說過的事,左顯一個不相干的人又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不過是些捕風捉影的流言,沒什麼可擔心的,你只管讀你的書就行了……”
蘇玉修雖然著急,見姐姐這般從容鎮定的模樣,便也鬆了口氣。這些天與沈珂接觸,蘇玉修倒覺得這人並不像傳言中所說的那樣荒誕不堪,當然,因為存心要在自己面前留個好印象而刻意隱瞞了某些不良習性也未可知。
蘇玉妍便道,“你成日閒在家裡也不是長久之計,等父親來了,你就得正正經經地進學了。我瞧著清澤表哥在讀書上十分用功,你有空便去他書房裡多看!橫豎也不過十幾天工夫,父親就要到了,等他來了,再好好給你找個先生,萬不可誤了功課……”這些天自己“病”著,倒把蘇玉修進學的事拋在一邊了,現如今宋氏又真病了,自然就更顧不上此事,宋紹謙與宋德成父子倆隻字未提讓蘇玉修進宋氏族學的事,倒不如干脆等蘇慎到了昌寧之後再說。她與宋氏兄弟雖然同住一個屋簷下,卻甚少照面,一則因男女有別大家都有心避嫌,二則因他們兩個要上族學,早出晚歸的自然沒有多少見面的機會,又因為一個外向一個內向,外向的宋清泓有空便出去玩耍,內向的宋清澤則悶在家裡讀書,碰面的機會更少了,但宋清澤的才名卻是整個宋府人人都稱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蘇玉修跟著他耳濡目染的,也有利無弊。
蘇玉修便點頭應了,聽見屋裡宋氏微微咳嗽,便不敢再多做逗留。
蘇玉妍暗自嘆了口氣,打起門簾進屋。
宋氏正掙扎著起身去拿案几上的茶杯,蘇玉妍忙疾步上前扶她起來,端了茶湊到她嘴邊,宋氏啜了一小口,吐在床下的痰盂裡,接過蘇玉妍遞的手帕揩了嘴角,這才問道,“方才誰在外頭?”
蘇玉妍便道,“是修兒回來了,過來探望,見您睡著,就沒有進來綜漫之逃家記。”
“這孩子,倒是個好的,沒有隨他那親孃……”宋氏嘆了口氣,“這些日子事多,竟忘了他讀書的事……回頭你父親到了,別的都先壓下,頭一件便是送了他去書館。”
興許不是忘了,而是親疏有別吧。蘇玉妍心裡暗想,便笑道,“修兒讀書向來用功,擱下幾日想也沒什麼,你別操心這事,等父親到了,定會把一切都安排妥當。”
宋氏咳嗽兩聲,沉聲說道,“修兒讀書的事,自然由他做主,但你的親事,我卻是一定要親自過問的,不能讓他把你嫁給一個像他那樣不合時宜的書呆子!”
書呆子有什麼不好?若是像蘇慎那樣深情的書呆子,倒是她前世修來的福氣了。蘇玉妍心裡暗想,一邊安慰宋氏,“娘,您彆著急,慢慢調養身體要緊……”
宋氏喘了幾聲,又道,“我方才好像聽見你說什麼捕風捉影的流言,是什麼流言?”
蘇玉妍想了想,遂道,“就是沈珂把武賢伯府提親的事……”
宋氏一驚,“我們尚未聽說,外頭怎麼就知道了?”
蘇玉妍想著太夫人的話,心中微定,便正色道,“就算那沈珂來提親,我們沒有答應,外頭知道了又怎樣?流言止於智者,不過是胡亂傳幾日罷了,也沒有什麼大礙。”一個閨閣千金與大名鼎鼎的定遠侯府嫡長孫扯上了關係,而且還是這種關係,再想撇清關係,也必不會那麼容易,但流言既已傳出,覆水難收,唯有保持鎮定,以不變應萬變了。
宋氏自然也知其中厲害關係,便掙扎著從床上起來,“我去見見老太太……”
蘇玉妍忙扶住她,“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