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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人如何,他也是武賢伯親自差來的,想來不至於坐視不理。
宋氏“嗯”了一聲,又問,“……可曾見過那年輕人?”
蘇慎道,“在經過陸文濤書房的時候見過一個年輕人,一身白衣,髮束玉冠,眉目清朗,左耳根處確有一顆小黑痣,與當年那人的樣貌有八分相似……”
宋氏輕聲說道,“你怎麼看?”
蘇慎眼角的餘光掃了女兒一眼,見她眼觀鼻鼻觀心地端坐,臉上神色不變,這才緩緩說道,“十有**,就是他了。”
宋氏聞言,忍不住輕嘆一聲。
蘇玉妍聽得迷糊,卻隱隱猜出父母雙親討論的似乎與當年的往事有關,當下便道,“這年輕人到底是誰?”夫妻兩人打啞謎說了半天,只透露出一個訊息——這個年輕人,八成就是宋氏的故人之子,而且,這人與蘇家,只怕還有很深的淵源。
蘇慎濃眉微顰,望著女兒那佈滿疑惑的臉,“妍兒,這年輕人,很可能就是你小姨母的嫡長子。”
蘇玉妍悶悶地一笑,“是麼?那他豈不是我的表兄?”在信陽這三年,蘇家幾乎與世隔絕,加上蘇、宋兩家的親戚多在昌寧,山長水遠的,親戚之間來往也甚少,她自然也沒見過什麼小姨母,更不用說小姨母的嫡長子了。不過,她雖然沒有見過小姨母,卻也知道這個小姨母便是當年代姐嫁人的那位宋三小姐。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當年宋三小姐用藥迷了嫡姐代嫁,而今她的兒子也使出了這樣卑劣的手段。只是,他們為何要竊走白玉並蒂蓮?難道真要用它來滋事麼?
蘇慎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對蘇玉妍此言表示肯定。
宋氏的表情卻有些複雜,眸光也顯得有些呆滯,好半晌,才向蘇玉妍道,“你這位表兄,並不是你小姨母親生的。”
蘇玉妍心裡過濾了一下,得出一個結論——這位表兄既是嫡長子,那就一定是正妻所出了,小姨母費盡心機,卻也只做了別人的填房。
見蘇玉妍沉默不語,宋氏便又輕聲說道,“你也別太擔心了,就算是他竊走了佩玉,他終歸也算得上是你的表兄,應該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的。”雖如此說,可沈家嫡長子的紈絝之名遠揚,誰又能保證他不做出格的事?
“我們已經報了官,他還能做鬧出什麼事來?”蘇玉妍想了想,遂淡淡一笑,“眼看外祖父壽辰在即,我們也不能再在這裡耽擱了,說不定,他們此次竊走我的佩玉,就是要讓咱們路上耽擱,趕不上外祖父的壽辰呢!”
聽女兒這麼一說,宋氏頓覺心裡一陣凜然——趕不上壽辰倒不要緊,就怕趕不上昌寧皇子世子們選妃擇妻。
第一卷 036、路轉(下)
蘇玉妍之所以不想在路上耽擱,是因為昨夜聽江媽媽說了宋氏屋外鬧鬼的話而心生疑竇——她是無神論者,本就不信鬼神之說,況且她也沒有親眼看見那個來無影去無蹤的所謂鬼影。憑她的直覺推斷,江媽媽所看見的那個白色鬼影,肯定是個武功高強的人,要不然,也不會輕易從宋虎這一行人眼皮子底下繞進客棧。當然,也不能排除宋虎是內線的可能。至於白衣人出現在宋氏房前的動機和企圖,蘇玉妍就不得而知了。
當然,也有另一種可能。這個白衣人,也可能是竊走白玉並蒂蓮的人——她小姨母家的嫡長子,她蘇玉妍的表兄。這人是名副其實的紈絝子弟,此番竊走白玉並蒂蓮,若是真想借機損毀蘇玉妍的清譽,其用意就不得不讓人深思了。
因為這些原因,蘇玉妍心裡便隱隱生出不安。她也知道宋氏急著上京,表面上是為父親賀壽,實際上卻是為了她的親事。橫豎她將來也是要嫁人的,況且宋氏也曾答應讓揀一門稱心如意的親事,與其在這裡耗費時間,還不如早些趕到昌寧,提前熟悉熟悉環境,打探打探訊息,也好防患於未然。
宋氏不知女兒心中所想,只道女兒擔心趕不上外祖父的壽辰,再想到女兒的提醒,凜然之餘又覺欣慰,當下便道,“妍兒說得對……再耽擱下去,真要趕不上你外祖父的壽辰了。”
蘇慎哪裡不知宋氏心裡所想,不過想到昨夜與宋氏心平氣和地商談了半夜,也從宋氏的言談中看出她對女兒的疼愛,當下也就沒有出言反駁,反出聲附和道,“你們儘可放心上京,有我這裡守著,也不怕陸文濤耍什麼花樣。就算暫時找不到白玉並蒂蓮,我也不會讓別人拿它來生事的。”
宋氏表情淡淡地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蘇慎所說。
蘇玉妍當下便請了江媽媽進來,跟她說了即時啟程的事。
江媽媽對於這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