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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讓定遠侯震怒,當然,他自己在為父親感到羞愧的同時,也會為失卻這段來之不易的姻緣而深深遺憾。
不過,那只是最壞的結果,一切尚未定論。
派去清真庵暗訪當年宋氏遭遇的暗衛已經傳了訊息過來,庵中住持定因師太已經去世,如今的住持靜因師太當年只是個才入寺的小尼姑,對宋氏的遭遇並不清楚。
當然,其中內情,他並沒有跟暗衛說明。事關定遠侯府的榮辱,關鍵時刻,他只能親自出馬。
此時,毫不知情的錦春正從外面端茶進來,一眼瞥見沈珂那煩惱的模樣,不由得笑道,“喲……爺這是怎麼了?”說著邁步進屋,將茶放在他身側的矮几上,“是不是想見蘇小姐了?要真想見,奴婢就這就去安排……”一邊說,一邊瞅著沈珂呵呵直笑。定了親,因要避嫌,一般是不能輕易再見面的,沈珂才送讓自己送了八匹彩絹給蘇小姐,這會兒卻還是憂思滿面的模樣,八成是因為想念蘇小姐了網遊之全職跟班最新章節。
她大大咧咧慣了,又一向深得沈珂信賴,雖然主僕有別,但她一片赤誠為主之心,偶爾與沈珂之間玩笑,卻有著兄妹般的親暱,沈珂也從不以為忤,反待她比錦秋更為看重。
沈珂遂抬起眼瞼,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怎麼安排?”這個時候。蘇玉妍也一定跟他一樣,被眼下這個疑團濘深深困擾,她那樣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子,費盡心力經營錦繡軒已屬不易,如今還偏生遇到這樣的大難題,也不知現在清瘦成什麼樣了!
如此一忖,他竟恨不得立時就見到蘇玉妍。不過,見到她之後跟她說什麼,他一時卻想不出來。
錦春笑道,“爺素來慣會喬裝改扮。此等小事,又何須問奴婢?”瞥見沈珂臉色微沉,不似以往漫不經心的模樣。她連忙又繼續說道,“前兩天送彩絹過去的時候,蘇小姐才從錦繡軒回來,想來她平日裡她多是呆在那裡打理生意,爺扮作上門談生意的客人。自然就能名正言順地見到她了。”
“……那你趕緊著手安排,今天下午我就去一趟錦繡軒。”雖然近似於餿主意,沈珂還是決定去見見蘇玉妍,否則,他會更加不安。
錦春得了這話,頓時笑眯了雙眼。樂呵呵地轉身而去。
晌午時分,一切準備妥當,錦春扮成趕車的馬伕。載著一副儒商打扮的沈珂出了門,先去城外溜噠了一轉,接著又在街上兜了老大幾個圈子,這才往錦繡軒而來。
門房見客人是個渾身錦緞氣度不凡的年輕男子,自不敢怠慢。忙迎進客房,又著人去請江媽媽。
少時。江媽媽進房,見是沈珂,一驚之下,連忙上前見禮。
沈珂擺了擺手,道,“煩媽媽請去你家小姐,我想跟她說幾句話。”
江媽媽微微一忖,遂轉身而去。
這一去,卻去了近兩刻鐘才返來。沈珂等得心焦,正欲差錦春前去詢問,眼見江媽媽推門而入,身後跟著身著藕粉衣裙如亭亭玉立的白荷一般的蘇玉妍時,他的心竟瞬間安定下來——她身上穿的,正是他前些天差錦春送來的彩絹裁製的新衣。
雖然江媽媽與錦春都知道他們倆人要避嫌,但錦春本來就是特意安排他們倆見面的,江媽媽則是因為知道沈珂此來肯定是為蘇玉妍身世的事,所以兩人都不約而同地退出房去,返身將房門虛掩,只留二人獨處一室,將那世俗禮俗暫拋腦後。
蘇玉妍抬眸,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沈表哥請坐。”不管結果如何,沈珂現在肯定也跟她一樣承受著巨大的心理壓力,何況他還要參與調查當年的舊事?怕是因為已經感到力不從心,這才過來見她。
剛才在蘇玉妍進屋的那一刻,沈珂下意識地站起身來相迎,此時經她這麼一提,他便笑道,“你也坐。”話一出口,這才察覺自己言語中透出的隨和與親暱,就彷彿曾經說過千百遍那麼自然,就彷彿他們已經是一對相敬如賓的夫妻一般。
蘇玉妍也覺心裡一暖,緩緩在沈珂對面坐下,這才開口問道,“沈表可此來,是要告訴我結果的麼?”
不管結果如何,她都要勇敢面對,並坦然接受。
“不,我只是……想來見見你。”沈珂看著對面如玉般貞靜的女子,焦慮的心情竟奇蹟般地慢慢平靜下來——這樣一個美麗如花的女子,就算只能做他的妹妹,於他來說,也同樣是一件幸事。雖然這個結果並不是他想面對的,但倘若真是這樣一個結果,他也能坦然接受了。
“見我?”蘇玉妍眸光微閃。
“倘若真是那樣的結果,我……我們還能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