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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便是安排明天護國寺之行。
次日一早,趙容與趙寧兩個聯袂來向皇太后辭行。皇太后自是又一番叮囑。
辰時一刻,一隊馬車浩浩蕩蕩從皇城中駛出,直奔護國寺而去。
護國持的住持方丈圓德早得了訊息,親自迎在門口。因趙容此次是微服出行,並未讓護國寺封寺,所以他們更是萬分小心,各個路口都派了僧人守衛,以保萬無一失。
皇城距護國持不遠,因趙容一行貪看路上景色,行了近一個時辰才到,等得圓德方丈額上冷汗直冒時,才看到一行馬車緩緩行來。
護國寺的大門入口正前方,有個三岔路口,趙容的馬車從右邊進來,駛到近前的時候,恰好有輛華蓋馬車從左邊過來,要不是車伕機警,將馬車帶到路邊的草叢裡,幾乎就兩兩相撞了。
就在趙容這邊隨行的微服侍衛都驚出一身冷汗,紛紛上前意欲出言喝斥時,左邊的轎簾打起,僕婦扶出一個滿頭銀髮的老婦人,緩緩走到趙容的馬車前,溫言說道,“不知車內坐的是哪家的夫人小姐?老身替家僕向您陪罪了。”
趙容與趙寧對視一眼,趙寧便將車簾高高掀起,朗聲說道,“您是哪家的老夫人?我們年輕小輩,可當不起您陪罪。”
第一卷 105、告捷(上)
藉著明媚的陽光,銀髮老婦人看清了車廂裡面坐著三個豐纖各異的少女,當中一個肌膚如雪,生得眉清目秀,渾身貴氣逼人,想來應該就是沈珂所說的趙容了;說話的這個長相喜人,尤其笑起來時兩隻眼睛眯成一條細縫,更是憨態可掬,一定就是七公主趙寧了;而靠近車窗的這個更是眉目如畫,全身素白,只鬂邊插了一支玉釵,此時也將半邊身子探了出來看外面的情形,興許就是書痴的女兒蘇小姐。
“我姓許,就住在附近,方才我家車伕行車魯莽,讓小姐們受驚了,幸好沒有釀成禍事……”銀髮老婦人心裡微忖,隨即笑道,“老身今天帶了孫女前來上香,小姐們若是不嫌棄,不如就與老身一道進寺吧!”說罷便吩咐身邊的僕婦去叫她孫女過來。
蘇玉妍就用手輕輕碰了碰趙容的胳膊,唇角微翹,低聲說道,“男主角就要上場了。”
趙容不禁白了她一眼,不理她。
趙寧已經踩瞭如意安放好的腳踏下了車,跟那姓許的老太太攀談上了,“……老夫人太客氣了……您看起來跟我家祖母年紀相仿,卻比我家祖母精神得多了……”
許太夫人不禁笑呵呵地道,“你是哪家的小姐?跟我家孫女年紀相仿,卻比我家孫女大方活潑得多了……”
趙寧笑得眉眼彎彎,“我姓趙,車裡兩個都是我的妹妹……”
正說著,許太夫人的孫女就被許家僕婦領過來了,看起來十三、四歲的樣子,眉目甚是精緻,卻十分清瘦,顯得有些弱不禁風。
趙寧一見,就自來熟地跟她打招呼。“……是許小姐吧……生得這般出眾,我兩位妹妹都要自慚形色了……”
那許家小姐頓時羞紅了臉面,微垂了眼瞼道,“姐姐謬讚了……”
寒喧中,趙容已與蘇玉妍相繼下車,許太夫人向兩人睃了一眼,又道,“幾位趙小姐各有千秋,又豈是我家忻兒能及得上的?”
話音剛落,就聽見由遠及近的馬蹄聲非常獵人。眾人聞聲回頭,卻見一匹棗紅騾馬緩緩馳來,馬上坐著一個身著青衣的年輕人。髮束玉冠,面若滿月,眉似刀裁,目如辰星,讓人見之忘俗。
趙容只瞅了一眼。就垂下頭去。
蘇玉妍雖不認識此人,此時此刻,從面前這位姓許的老太太和那位叫忻兒的小姑娘來看,也能猜到他就是沈珂所說的許家嫡長孫許恆了。這位許恆果然一表人材,如臨風玉樹,看起來與趙容甚是般配。
轉瞬間。那棗紅騾馬就到了跟前,年輕人從馬上一躍而下,把馬韁往等在旁邊的小廝手裡一扔。就大步向前,伸手扶起許太夫人的胳膊,“祖母,孫兒來遲了。”
“恆兒,你來得正好。”許太夫人瞟了他一眼。笑道,“你腳程快些。趕緊上山去知會住持方丈,讓他給我們預備兩間單獨的禪房,也順便給這幾位趙家小姐準備一間單獨的禪房……”
許太夫人這話一出,趙容就迅速抬起眼瞼瞥了那許恆一眼,隨即又飛快地垂下眼瞼——這許恆表面看起來如玉樹芝蘭,卻不知內裡如何。
趙寧與蘇玉妍對視一眼,旋即笑道,“有勞許公子了。”
許恆目不斜視,十分爽快地應道,“不過舉手之勞,趙小姐又何須如此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