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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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平淡的猶如談論天氣。我卻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真正的孩子早死在腹中。”他道:“我親自找人配的藥,親手喂的蓉蓉喝下去。許多大夫都確診胎兒已死,生下來絕對是死胎。”
我手足皆涼,聽著父親輕描淡寫敘說著毒殺自己孩子的事情。
“那天,聽到通傳說孩子是活的時,我簡直不能相信!難以置信的從下人手中接過你,摟在懷裡的那一剎那,你慢慢睜開眼睛……冷漠孤傲而又滿含戾氣的眼神,那神色絕不會是屬於嬰兒的。從那天起,我就知道,在本該死掉的嬰兒體內,存在另一個靈魂。”
“那,那麼多年,你對我的縱容,又是為了什麼?”我開口,發現嗓子乾澀異常。
“想必你也知道我和平南王的約定。”父親的聲線沒有絲毫的改變,清冷如昔:“堂堂皇族後裔,不是死就是嫁給那群無恥之人受盡凌辱,若是這樣還不如直接死在為父手上。可你活著出生,我無法掩人耳目將你除去。既然註定要嫁入仇敵家,何必盡心培養最後便宜他們。對你一味縱容,讓你的性子越發任性刁蠻,不知進退,越是合為父心意。沒想到的是,平南王的嫡子對你迷戀到如斯地步。為討你歡心,許多大事上竟站到我這邊和自己的老子平南王作對。
我生你養你,你亦回報不少。所以,我們之間恩怨兩消……你,走吧!”
恩怨兩消,恩怨兩消……我仰起臉,生生將眼淚逼回。再待下去,已是毫無意義。我起身,走出兩步,想起多年前自己許下的諾言:“最後再麻煩您一件事,”我扯出一個笑容:“當年我許下誓言,日後為母親重新立碑,碑上書上她的本來姓名,不是夫父姓氏的代號。”
父親沉默半響,說了句好。聲音中略帶顫音,他可是……不過,都不重要了。
我推門走出去,卻被一人堵住。是謝風。
“你不能就這麼走了!”謝風上前,神色激動。
我反問:“為什麼不能走?”
“你即是主公的唯一的孩子,霖朝唯一的公主,就該擔負起自己的職責!你可知道你與平南世子的婚期已定,舉國上下皆知,你這一走,會帶來多大的麻煩你明不明白?!”
我麻木的臉浮起冷笑,周身內力噴湧而出,一時庭院內驟風平地而起:“不想死,就給我滾開!”
謝風大驚失色,連連後退,難以置信的瞪著我。
“讓她走。”父親的聲音自身後響起:“憑她此刻顯露的功夫,誰也攔她不得。”
謝風急道:“可是……”
“讓她走!”父親第一次暴喝道。謝風緩緩讓開路,我警告自己不可回頭,不可回頭。提起一口真氣,如大鵬展翅,架空躍起,幾個起落逃離我自以為屬於我的家。
都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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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謝風道:“為什麼就這麼讓小姐走了?若是婚禮那天交不新娘,我們苦心經營的格局就要受到極大影響!錦霖那小子怕也不會那麼聽話了!”
“夠了,我要休息,有事明日再議。”赫連容達無視謝風接下來的話,負手走回書房。關上房門的那一剎,剛才極力維持的冷漠形象瞬間崩潰。油燈火苗不穩,跳動閃爍。赫連容達取出竹蔑調整燈芯,火苗又是一閃。赫連容達忽然覺得眼前一片水氣,白濛濛的霧遮住一切。眼睛迷朦中,彷彿又看見當年那個站在書房裡個性彆扭的小孩。漲紅著小臉,低著頭撇著嘴,腳一下一下踢著地,磕磕巴巴喊出兩個字——“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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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乎是瘋跑出城,像只沒頭蒼蠅一頭撞了出去!等我再清醒過來,太陽已躍出地平線。看著看著,眼淚噴薄而出,拿袖子使勁抹了幾把。伸手從兜裡摸出一直未曾離身,嵇健送我的玉石。
也許,去廣闊的大草原看看,會是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我一路向北,披星戴月日夜兼程,若不是伏天神功擁有自動吸收外界能量的特性,我想我早累爬下了!趕到邊境時,已是一身灰塵,髒的那叫慘不忍睹神嫌鬼厭!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覺得背,腿,胳膊……都癢的鑽心。我的老天,千萬別是長跳蚤了,不然我非瘋不可!!!
還好我點正的沿著小路尋著一條小溪,有了“嵇健事件”的教訓,我很老實的先把褲腿擼起,一點一點,逐步清理。
就在這時,突然感到背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