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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的小道是上天儀門的必經之路,若雨想也沒想就踏了上去,這個世上,她除了姐姐,就只有一個子寒哥哥,他不能有事,他不能,腦子裡渾渾噩噩的,然而才跑了沒幾步,若雨卻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白衣白袍,一步步向自己走來,若雨猛然撲了過去,抱著凌子寒的身體,開始低聲啜泣“子寒哥哥,你去哪了,你怎麼可以隨隨便便丟下我呢。”凌子寒的身體在若雨撲向他的時候微微搖晃了一下,嘴唇也是毫無血色的蒼白,撫摸著若雨柔順的髮絲,眼底劃過一絲溺愛,回頭看看身後“我們先離開這。”
“嗯。”若雨點點頭。
陣陣冷風吹來,凌子寒將自己的外衣解下來披在若雨身上“怎麼總這麼冒失,以後沒有人照顧你了怎麼辦。”凌子寒語氣帶著微微的無奈與寵愛。
“不會啊,有子寒哥哥照顧我。”若雨咂咂嘴,笑的一臉幸福。
“我可能再也不能留在你身邊了。”風裡是凌子寒低低的嘆息。
若雨詫異,回過頭想說什麼,卻看到凌子寒此時的臉色蒼白的嚇人。“子寒哥哥。”若雨一慌,拉住凌子寒的衣袖,想要急切的問他,出了什麼事?為什麼子寒哥哥的臉色這樣蒼白,連眼神都是飄渺的,彷彿有什麼要離她而去,若雨緊緊攥住了凌子寒的衣袖,捏的自己纖長的十指都有些泛白。
“不要回頭,往前走。”凌子寒出聲提醒“天儀門的探子還跟在身後。”
寒風透徹一直涼到人的骨髓深處,走著走著,耳邊傳來的是凌子寒低低的咳嗽聲,那雪白的袍子上,胸口早已經被一大片血浸溼,開在那白色的袍子上的大紅花朵在此刻尤為的刺目,
“子寒哥哥,子寒哥哥。”若雨著急的抓著凌子寒的手臂,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子寒哥哥,我用內功替你把毒逼出來。”
“沒用的。”凌子寒的聲音飄渺的彷彿隨時散去,踉蹌了一下,再也支援不住,凌子寒跪倒在地上,嘴角有血絲在不斷溢位。
“子寒哥哥。”若雨急急的扶住倒下的人,手扶著凌子寒的後背“我用內功幫你把毒逼出來,子寒哥哥,你一定,一定要挺住啊。”
然而自己把內功運入那個人體內的時候,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吐出一大口鮮紅的粘稠的血液。
“子寒哥哥。”她驚懼的叫了一聲,手指緊緊的攥緊肉裡,微微顫抖著。
“不必,咳咳。”凌子寒艱難的擺擺手,緩緩覆上眼前女子的面頰,細細的摩挲著,那樣的專一,彷彿要把她永遠刻進靈魂深處,募然,他拉過若雨在她蒼白毫無血色的唇,吻下。
若雨只覺得一股熱流充斥在口中,來不及細想,就被凌子寒的舌一頂,有什麼東西順著她的咽喉滑了進去。
還想問什麼,凌子寒已經鬆開了她,微微的喘息著,又吐出一大口鮮血,眼神渙散了一下,隨即又變得清明“天儀門的解藥,你,服下,我也就,也就,不用擔心了。”似乎這短短的一句話耗盡了他所有的氣力,凌子寒漸漸萎頓了下來,他的聲音在寒冷的風裡漸漸飄散,看著若雨,近乎貪婪的想要將她刻印在靈魂的最深處。
“子寒,子寒,凌子寒。”漸漸的若雨低聲的啜泣變成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她的手指緊緊攥住凌子寒的肩膀使勁搖晃,眼神是近乎絕望的瘋狂。
身後天儀門的追兵已經趕了過來,手握兵器,將他們圍在中間,卻沒有人敢貿然出手,那個白衫男子,置身闖入天儀門,幾乎無人能阻攔,最後卻被門主重創,他傲身長立,毫無畏懼的盯著門主“解藥。”
他們那個脾氣陰梟不定的教主也笑了“好,我天儀門的解藥就是毒藥,你要可以,但是那顆解藥是不能現世的。”
接過解藥白衫男子居然毫不猶豫的把藥吞下,眼神是決絕的狠歷。
連天儀門的叫住臉色也是一變,眼裡流露過震驚和欽佩之色,擺擺手,“你可以走了。”
風是冷的,一陣陣吹過,連著血液也一同被凍僵,唇角的餘溫還在,那個人卻漸漸的冷了下去,任她喊破喉嚨再也無法聽到,凌子寒臉上的神情很溫和,亦如睡著了一樣,若雨想哭,可是眼淚似乎也被凍僵住,無法滴落出一顆,許久許久,她默然的覆上凌子寒的面頰,笑了,瘋狂的大笑。
風呼嘯而過,那絕望的,瘋狂的笑聲傳進那些追趕而來的人的耳朵裡,那些人禁不住膽顫了一下,起身,若雨拿過了凌子寒手裡的劍,劍柄上還留有餘溫,彷彿是握著他的手一樣,她喃喃“子寒哥哥,這些人真討厭,我們殺了他們好不好。”寒風蕭瑟,只有風聲過耳,若雨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