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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在香囊一捏,覺得裡面是顆珠子。便鬆開囊口,將囊中物傾倒在掌心,見是顆鴿卵大小的水晶球,水晶球中心有一顆六稜黑寶石。
我心一震,妲姬搶先驚呼:“神器,鎮國神器!”
西門望梅眼裡熾烈的光一閃而過,笑容可掬地說:“恭喜大帥!”
魔多惡湊趣說:“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會不費功夫。”
慾海癲仙嬌笑道:“怎麼能說不費功夫,只是我們沒看到罷了。”
我又驚又喜:“原來浩然尊者並沒有將神器帶在身上。而是給了太玄姝,現在太玄姝又送給了我,她不怕北羌王怪罪嗎?”
眾人都是喜氣洋洋,我們此次北來目的就是為了鎮國神器。至於養生宗主那是無意得之。
說劍道:“大帥,現在大功告成了,我們趕緊回夷州吧,東海大軍肯定已經圍城了。”
我點頭道:“我與鶴城主約好是五月十五之前趕回去,今天是五月初九。三日內能回到夷州,出發。”
將神器與風雲雙輪一起收入乾坤囊中,座下黑鷹早已振翼向東。
此時天近黃昏,在我們背後,殘陽如血,西天晚霞好比一塊巨大的幕布,襯得我們這一行十人雄奇壯麗,各跨坐騎。各顯神通,飄飄東南飛。
妲姬一直默不作聲,她以前一直以帝國皇后地姿態面對我,即使與我偷情也是盛氣凌人,現在卻好比寄人籬下,饒是她狡黠多智,此時也是六神無主。
我很瞭解皇后娘娘的心態,只有一場酣暢淋漓的交歡才能消除彼此之間的隔閡,這騷媚入骨的帝國尤物期待再次被我征服。
妲姬的黃|色宮裙攤開在黑鷹烏亮的脊羽上,我的一隻手悄悄從裙下爬進,摸在她盤坐著小腿上,那嫩滑的面板簡直可以掐出水來。
妲姬沒有回頭看我,只是用手按住我伸進她裙裡地手,我能感覺到她的慾望,與我進過慾望塔的女子總是與我心有靈犀,但我去哪裡找到獨處的機會和她顛鸞倒鳳呢?
“呃……皇后娘娘,朝歌那邊近來有沒有什麼大事?”
妲姬鬆開手,任憑我火熱的手掌在她玉腿上緩緩移動摩挲,說:“我離開朝歌好多天了,那次……你和尤渾夫人大鬧五色壇後我就離開了。”
我點點頭,說:“皇后娘娘……”
“不要再叫我皇后娘娘!”
妲姬嗔道。
我笑嘻嘻說:“娘娘積威已久,臣在娘娘面前誠惶誠恐呀,還是不要改稱呼,不然臣不適應。”
說這話時,手已逐漸侵上那渾圓的大腿,只覺更滑更嫩,我整隻手掌都酥了。
妲姬扭頭看著我,臉上神情似笑非笑,低聲說:“你早該上那炮烙臺。”
夕陽西下,暮色漸濃,滿天繁星依次顯現。凌童突然叫起來:“師父,你怎麼了?好冷嗎?”
我正藉著夜色對皇后娘娘上下其手呢,聞言側頭一看西門望梅足踏梅花,一手支額,似乎頭暈。
白蘭仙子靠近問:“師妹,怎麼了?”
西門望梅勉強一笑,說:“沒什麼,就是突然感覺頭暈?”
我原本打算連夜趕路,大家都是修真,也不需要什麼休息,西門望梅卻頭暈了,看來女修真體質還是嬌弱,道:“那就找一處地方歇息一夜,明早再趕路也不遲。”
眾人一齊低飛,尋找宿營地,又飛了數十里,見一條雪山河蜿蜒北來,河兩岸都是高大筆直地雲杉林。
眾人在一處地勢平坦的河岸降落,我從乾坤囊中敢出三頂行軍帳蓬,命魔多惡打樁撐起。
魔多惡腦子不大好使,愣愣地問:“主人,上次我們在在布津城外歇夜只需兩頂帳篷,男女各一,今天怎麼要三頂?”
我笑罵:“多嘴,趕快去支撐。”
慾海癲仙小阮郎諸人不禁莞爾。
說劍笑道:“小惡,你家主人現在是養生宗主了,怎麼能像以前那樣和我們共處一個帳篷!”
魔多惡晃著一頭綠髮。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站在我身邊的妲姬,總算明白過來了。傻笑著忙活去了。
妲姬擺出高貴端莊母議天下的姿態,對眾人的說笑恍若未聞,蓮步輕移,獨自走到河邊,回眸一瞥,示意我過去。
皇后見召,我豈敢耽擱。昂昂然走過去,笑嘻嘻正要說話。
妲姬目光一閃。壓低聲音說:“原澈你小心那個紅裙子地女人,她肯定對你有企圖。”
我斜了一眼西門望梅,輕笑道:“沒辦法,誰讓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