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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胸膛裡象是有火在燃燒,我要報復。我要瘋狂報復,輕易處死敖廣那是太便宜他了,千刀萬剮也難消我心頭之恨。
我命人把敖廣吊在大殿橫樑上。吊在敖行雲邊上,敖廣以為我要吊死他,嚇得連喊饒命,後來發覺只是手腳被反綁、臉朝下懸吊著,稍稍放心,哀求道:“原大帥,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小弟一條狗命吧。“我揮手讓其他人退出大殿,留下那兩個美豔的女子縛著雙手跪在地上。
我問她們:“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是敖廠的妃子嗎?”
兩個美女見我神色不是很兇惡。心下稍安,眉心點著美人痣的那個美女回答說:“奴婢玉流蘇,是被敖廣搶進宮強逼成親的……”
敖廣叫了起來:“胡說,你父親左大臣為求榮華富貴。親自把你送進宮,想讓你做我的太子妃,我怎麼強逼你了!”
玉流蘇看著我地臉色,小心翼翼地爭辯道:“我知道你們父子早晚要滅亡,怎肯嫁給你。是你強逼的,你無恥!”
我懶得追究這些,轉頭問另外那個美女:“你呢?”
這個美女眉毛細長,眼睛也細長,睫毛烏黑濃密,笑起來眼睛眯成月牙型,顯得非常媚,仰臉對我諂笑道:“奴婢巫靜真。是教行雲的嬪妃,奴婢年輕貌美,卻被這老賊霸佔,奴婢一直懷恨在心,無奈身為弱女子,無力反抗,天幸大帥除去這老賊,使得奴婢重見天日。”
說著,美目含淚,長長地睫毛也掛著晶瑩的小淚珠,說不出的悽婉動人。
我不再理睬這個裝腔作勢的巫靜真,一手將那個玉流蘇揪過來,目露兇光,惡狠狠地衝著樑上的敖廣說:“敖廣,看著,這是你的女人!“玉流蘇以為我要殺她,尖叫起來,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叫道:“不是我一個,不是我一個,巫靜真也是敖廣地女人,她雖是敖行雲寵妃,卻早就和敖廣勾搭!”
巫靜真叫道:“你這賤人血口噴人,我一向潔身自好……”
衝我道:“請大帥明察。”
我“哼”了一聲,雙手揪住玉流蘇衣襟,往兩邊一撕,裂帛聲響,連同綁在她身上的繩子也一起被我扯斷,玉流蘇上身頓時赤裸,竟連抹胸褻衣也沒有,挺著一對豐|乳,顫顫巍巍。
我將玉流蘇推倒在地,一腳踩在她肥嫩地酥胸上,眼瞅著懸樑的敖廣,冷冷問:“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被糟蹋,感覺如何?”
哪知敖廣迭聲道:“好好,原兄要糟蹋儘管糟蹋就是了,我什麼都給你,珠寶美女全給你,只求原兄饒了小弟一條狗命。”
被我踩在腳下的玉流蘇叫道:“奴婢心甘情願服侍大帥!”
我滿腔地怒火一下子消散了:敖廣是豬狗不如之人,就算我在他面前玩弄他的寵妃,他也會衷心歡迎,他害怕的只有死亡和肉體的痛苦,想要在精神上折磨他真比登天還難。
我收回腳,從乾坤囊裡抽出“鬱雷颶風劍”對敖廣說:“你只愛惜自己的狗命是嗎?我偏要讓你死!”
手中劍揮出,大殿上捲起一陣狂風。
“啪”地一聲,敖廣重重砸在地面上,伴隨著的是殺豬一般的慘叫。
敖廣以為自己死了,睜眼看到堅硬的花崗岩地面,鼻粱骨被砸碎,歪在一邊,滿臉鮮血的就想爬起來叩謝我不殺之恩,身子剛剛一撐又仆倒在地,嘴裡發出駭人的嚎叫:“我的手……我的腿……”
我剛才那一刀,從敖廣反縛著地手腳上劃過,左右手腕、左右腳腕全斷!
玉流蘇、巫靜真哪裡見過這樣的血腥場面,眼睛一翻,雙雙暈倒。
我步出大殿,命人將敖廣裝在囚車裡,放在“旭日宮”大門外,讓他哀嚎而死,又嚴命徵東軍及東夷族戰士不得濫殺無辜、不得姦淫擄掠,先把敖行雲的文武百官抓起來,願意歸降的立即釋放,協助我軍安撫東海百姓,不肯投降的,那就成全他們,送他們去見敖行雲。
一直到次日午後,伏波城局勢才初步穩定下來。五萬守城的東海軍隊一齊卸甲歸降,那大大小小數百名東海官員竟沒有一個肯追隨敖行雲赴死的,可見敖氏父子的刻薄寡恩。不得人心。
我去看望東夷小鬼主,經過一天一夜地休養,小鬼主精神健旺了許多,已經能下地慢慢行走,小鬼妹扶著他很是開心。
見到我,小鬼主急忙要見禮,我趕緊扶住。說:“我們是一家人,不必客氣。等你身體好了就由你統領東夷族人,這些日子可把薜蘿累壞了。”
大鬼妹正好從外面進來,聽到我說的話,含情脈脈地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