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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之一。自己一直在尋找這些答案,可突然出現的答案卻給他帶來了超出預想的震撼。
一旁的孫發超張大了嘴,不明就裡,羅飛把蒙少暉的情況向他解釋了一遍,他才恍然大悟,看著蒙少暉感慨到:“那會你該只有六七歲吧?孩子,你可真是命大呢。唉,別說是你了,就是我現在回想起當年的情形,晚上也時常睡不著覺呢!對了,你父親叫什麼名字的?”“蒙建國。”蒙少暉一邊說,一邊摸摸身上的口袋,忽然一愣,“咦,我那封信呢?”
孫發超撓著腦袋喃喃自語:“蒙建國?我不記得有這麼個人了。你去找別的老人打聽打聽,也許有知道的。”
蒙少暉只顧忙著找信,可翻遍周身的口袋也沒找到。難道是丟了?想到這封信是父親的遺物,又關係著自己的過去,他禁不住又慚愧又沮喪。
羅飛大部分時間都和蒙少暉在一起,那封信今天只是在渡船上拿出過一次,後來羅飛看著他裝回了衣兜,現在平白不見了,確實有些奇怪。
“你是不是收拾到包裡了?”羅飛提醒蒙少暉。
蒙少暉斷然搖搖頭:“不會的,我放下包先去洗臉,然後就吃飯了,跟本沒有收拾過。”
“一會再好好找找吧,總丟不了的。”羅飛勸慰了蒙少暉幾句。蒙少暉想了想,也只能如此。
“照你看來,這‘鬼望坡’上的黑影也和那次海嘯有關嗎?”結束了這一小段插曲,羅飛把話題又轉了回去。
“那當然,黑影正是在潮水退去後的那幾天出現的。當時的倖存者忙著在山腳下的廢墟中重建家園,而每到夜晚,黑影便會在遠處山坡的樹梢間出現,人們都說那是逝去的魂靈不捨得離開家鄉,才會每夜向著故土的方向遙望。”
“這個說法終究是太主觀了。”羅飛搖搖頭,“也許就只是一具喪身於海嘯中的難民的屍體呢?”
“當初也有人這樣懷疑過,可會有很多地方解釋不通。”孫發超扳著手指一條一條分析著,“第一,如果那是一具屍體,為什麼只在晚上出現?第二,遇難者都是在山下被捲入洪水的,你們應該知道,被淹死的人首先會沉入水底,等屍體泡開後才會浮上水面,當年事實也是等洪水稍退後,才陸續有浮屍被衝到島上來,所以雖然大水最高處曾漫至山坡,但難民的屍體決不可能掛到山坡的樹梢上。”
“哦?”孫發超說的有些道理,羅飛沉吟片刻後,又接著問:“那這個黑影又是什麼時候消失的呢?”
孫發超眯起眼睛,顯出一副很玄虛的樣子:“鬼魂的事嘛,要解決當然還得從問題的根子上著手。後來村裡人在山坡下設了個祭堂,超度那些飄零在外的亡靈,那黑影自然就消失了。”
聽到這兒,羅飛的心裡又有了新的想法:“錯了錯了,現在看起來,這黑影既不是屍體,也不是魂靈,倒象是個活人。有沒有可能是島上哪個人在裝神弄鬼?”
孫發超聽了這話,竟嗤地一聲笑了起來:“你還真是個外鄉人,沒見識過‘鬼望坡’的厲害,誰能在那裡裝神弄鬼?那不用裝!他很快便真的變成鬼了!”
羅飛自嘲地咧咧嘴,看來這“鬼望坡”還真不是一般的地方,自己再想發表什麼意見,還非得先到實地去看一看才行。
飯後,蒙少暉好好尋了一通,還是沒有找到那封信箋。無奈之下,他只好把先信的事放在一邊,自己出門轉了一圈,憑著一張嘴打聽詢問。
讓他失望的是,這片山坳裡的七、八戶人家,卻沒有一個人能想起“蒙建國”這個人。他想走得更遠些,又擔心迷了路,便回來準備叫上羅飛一同出發。
羅飛剛剛睡完一個午覺起身,精神奕奕,聽蒙少暉要約他一起出去,他微微一笑:“好啊,我正要去‘鬼望坡’那邊看看,你和我走一路嗎?”
蒙少暉本來也沒確定往什麼方向去,自然沒有異議,於是兩人並肩出了院落。黑貓卡卡躥上幾步,在主人身後亦步亦趨,顯的頗具靈性。
(5) 亡靈冢
蒙少暉和羅飛出了山坳,一路向北走去。他們沿著山腳而行,道路蜿蜒曲折,時陡時緩。每到地勢平坦處,總有幾戶島民居住生息,此時蒙少暉往往便停下腳步,打聽有關他父親的資訊,但一直都沒什麼收穫。
一個小時後,兩人算起來已經走出三四公里的路程,接近了島嶼的正東方向。這一段山路變得複雜陡峭,人跡也漸稀少,在轉過一個彎後,一條岔路出現在他們面前。
從方向上看,岔路的左口偏往東北,應該是通著山腳下的村落;右口往西,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