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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後,在臨死之前留下了一句非常重要的話。”他嚴肅地看著她。
“什麼話?”
她屏息聽著,猜想著他是不是因為那個斷腸草而悟到了什麼解毒的方法?
“他說……”
他頓了一下。
她不禁張大眼,下意識地傾身靠過去聽。
他直直望著她的眼,而後低幽幽地說道——
“他說——這、草、有、毒。”
緹兒愣住了,呆呆地看著他,眨眨眼,又眨眨眼,那四個字好像變得艱深異常,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範圍。
“……啊?”
張著嘴,好半晌後她還是隻能發出一個無意義的聲音,腦袋“砰”的一聲忽然停頓,無法繼續思考。
雁鳴飛稀奇地看著她難得露出的呆滯表情,忍不住“噗”的一聲笑出來,趕緊撇過頭去搗著嘴繼續偷笑。
瞪著他不停聳動的雙肩,她這才回過神來,發現她被他耍了!
“雁鳴飛!你唬弄我?”
她氣呼呼地跳起來。
雁鳴飛“呼嚕”一聲拔腿就跑,飛快撞開煉丹房的大門,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逃之夭夭,遠遠的還傳來他的笑聲。
“雁鳴飛!有種不要跑!再跑你今天晚上就別想要上我的床!”
緹兒衝到門口,大吼。
才一吼完,就發現好多人正站在練武場裡,一片默然,所有人都愣愣地看著她。
緹兒也跟著愣住了。
她忘了煉丹房外,就是閣裡的人習於練功切磋的練武場。
此刻,除了幾乎算是看著她長大的叔伯外,練武場上還有曾經追求過她的年輕人。
更不巧的是,閣裡的兩大頭頭——閣主何鳳棲和二爺厲痕天,就站在人群之中。
雖然他們兩人的表情很鎮定,不像其它人般露出了難掩的驚詫之色,但在他們的眼中,她很清楚地瞧見了笑意。
一向冷著臉的厲痕天,甚至還低頭輕咳了一聲。
和二爺如膠似漆、形影不離的紊兒,也正坐在練武場邊,手裡的茶壺提了半天高,卻忘了倒水,只一逕張口結舌地瞪著她。
讓她……死了吧……
緹兒僵在當場,羞憤欲死,臉蛋登時紅得像要冒出火來。
她飛快地竄回煉丹房裡,“砰”的一聲重重關上房門,那聲音在一片寂靜的練武場裡迴響著。
本來,大夥兒還在擔心雁鳴飛是不是不好女色,將別緹許給他,是否會誤了別緹姑娘一生的“性”福。
原來……
雁大夫和緹兒姑娘早就已經……
所有人相視了一陣,接著,整個練武場發出了拍掌聲、狂笑聲、恭賀聲,還有尖銳的口哨聲此起彼落,一片歡樂。
聽到屋外轟然爆出的歡樂聲,別緹躲在煉丹房裡咬手帕、猛跺腳,覺得自己沒有臉再出現在“煙波閣”了。
“可惡!雁鳴飛,我要扒了你的皮,然後曬乾磨成粉泡茶喝!”
嗚嗚~~
大庭廣眾之下吼出那麼丟人的話,她的形象完全破滅了啦!
晚上,緹兒沒等到雁鳴飛。
雁鳴飛沒敢回去,只留了一張紙條說要外出採草藥,便離開“煙波閣”了,氣得別緹俏臉發黑。
“可惡的傢伙!”
緹兒氣得將紙條揉成一團,往地上丟去。
氣不過,她還拿腳用力踩踩踩,將紙團給踩得扁扁的。
“看不出鳴飛是個懼內大丈夫啊!”
何鳳棲癱在臥榻上,捧著肚子笑個不停。
“閣主!”
緹兒不停地跺腳。
“緹兒,你放心,本座幫你找到了好夫君,我相信以後鳴飛娶了你,一定會很疼你的。”
“他不要氣死我就不錯了!他一個人就這麼跑了出去,萬一遇上什麼事的話,那該怎麼辦?”
她絞扭著手指,在藥房裡走來走去。
擔心他的安危,擔心他的挑嘴習性,更擔心他要是在外頭,體內的毒突然發作……
各種可能的狀況,讓她心裡又怒、又惱、又擔憂,忍不住胡思亂想了起來。
最可以肯定的是,過幾天他從外頭回來後,這個嘴刁難養的傢伙絕對又要瘦掉一大圈了。
“鳴飛從以前就經常獨自出門採藥,而且我早就派閣裡的暗衛隨行保護,你不必太擔心。”
“謝謝閣主。”
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