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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其實我早就想對你說了,以你的法力對付小鬼小魔應該已經沒有問題,但是,開天門這種超高難度的道術,你只怕還應付不來。”
冬天忍不住就有點喜滋滋,卻又故意道:“你答應過要幫我啊。”
“我,我答應過?”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情,但是承認是不可以的。燕赤霞連忙搖頭,“我,我的法力,不夠,還不夠的。”
冬天終於笑出來,“討厭,不想人家走,你就說嘛!何必這麼吞吞吐吐,找那麼多理由,我又不怪你留我!哦,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她一邊笑一邊走回去,“記得今天要回來吃飯!”說著卻又突然一個轉身,在燕赤霞還沒來得及搞清楚是怎麼回事之前撲在他的身上想要偷個吻,幸虧燕赤霞反應及時,躲過了嘴唇面頰,卻終於還是被她在脖子上咬了一口。
“你發什麼瘋?”燕赤霞的脖子一痛,更清楚感覺自己體內的法力一洩一收,忍不住生氣的同時卻又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快樂。
賺到了,賺到了!冬天一面跳著,一面大笑,“哦,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逃轉回去的身影幸福得搖搖擺擺的,就這麼一蹦一跳地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燕赤霞暈暈的,雖然也並非沒有冬天所以為的那個挽留的意思,但是,總覺得還是什麼地方出了個錯。他抓抓頭,最後決定放棄。嬰寧自產子以來,身體總不見好。他給她起了一卦,卦象顯示她的四九天劫就應在清明這天,但有驚無險需貴人相助,從此才能真正脫離畜道轉生為人。
所以這幾天固然有些要躲冬天的意思,但也很大程度上是他自己真的很忙。
清明兩天前的晚上。
依舊還是那個場景,冬天覺得自己每次做夢以前應該先去買一包蜜餞什麼的,就算是瓜子也好,畢竟同樣的戲碼看上幾天都會覺得沒有什麼新意,所以再多的血腥味或者臨場感也驅散不掉那種味同嚼蠟的無聊。
“究竟要上演到什麼時候啊——”冬天剛剛準備發出看戲人的不平之鳴,那個已經讓她很多天都沒有什麼興趣了的戲卻突然有了進展。
“那就沒有辦法了。”戲裡梳著小籠包頭的男人在那個被綁住的妖怪身前輕輕嘆了一口氣,“也許你沒有注意到,我的鼻子很挺而我的嘴巴的輪廓呢,很深!從相法上來說我這樣外貌的人一定是非常非常固執的,所以一旦我決定的事情不管是我活著還是死了,我也一定會貫徹到底。”
哈,這個人的皮厚程度跟燕赤霞倒是可以比,冬天忍不住笑起來。然後聽見他頓了一頓後說:“為了照顧你,所以我特意從另外一個時空找了一個人來,他的法力說不定還在我之上——總之,這次我們是最後一次見面了,明年就輪到他來看你了。”
隱隱地,冬天突然心裡猛地揪了一下,有點痛又好像有點癢,甚至很有點不想聽下去的感覺。
只可惜,這詭異的夢卻完全不受她的控制,於是夢境只好繼續向下——
“吼——”被囚禁的妖怪發出憤怒的低咆,而說完話的道士則優哉遊哉地走了出去,“好好修煉吧,我對你的期望很深。啊,對於,雖然你從來沒有仔細地看過我,但是我還是想讓你知道,其實,我,長得很帥!”
燭火晃晃悠悠對映出說話者的容貌,修長入鬢的劍眉,狹長的雙目有著凜然的威儀,而深刻的雙眼皮在尾端卻斜斜掠起,形成俗語“桃花眼”的風目,挺直的鼻樑再加上完美唇型邊掛著的懶洋洋的笑意,他說得沒有錯,雖然身為道士,但他的確很帥。
“燕赤霞!”冬天尖叫著從夢中驚醒,一身冷汗,心跳得就像擂鼓一樣。夢裡那個男人,那個梳著小籠包頭的男人,赫然就是燕赤霞!
“不會的,不會的!”不良少女擦擦額頭的汗水,“噩夢,噩夢而已。”她安慰自己,“那神棍不過就是一個神棍而已,哪裡會有這麼大的法力,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然而心下似乎又隱隱覺得並非如此,只不過自己卻再也沒有追究下去的興趣。
不會的,不會的,不會的……
與此同時,燕赤霞也處在夢境當中。
燕赤霞看見自己走進一條長長的隧道,沿途是一副副活靈活現的畫面,伴隨著時而回蕩於腦海的聲音,那些畫面如此清晰如此熟悉,以至於每一眼看過去的時候,都是一種說不出的懷戀和悲傷。
哪,那個就是師傅了,從拜師的時候看過去就已經是一個老頭子,歲月和皺紋同時遞增,一開始自己還曾經以為這樣的一個老頭子也許生出來就是一個老頭子,沒有和自己一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