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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罷又豪飲一口。心裡好不著急。莫非錦堯真動怒了,他也太薄倖了吧?昨兒還在纏綿繾綣,今天翻臉就把恩愛忘在了腦後。他若遲遲不現身,難道我真要把這罈子酒全喝下去嗎?
早知道如此尷尬,倒不如誠心誠意的對他道歉,請求他的諒解。這會兒,想不醉都不行了。
硬著頭皮又喝了一口。接著開唱:“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欲渡黃河冰塞川,將、將。。。。。。”
男人似乎是從天而降。眼前一花,錦堯已經站在馬車前。
青兒結巴起來,想要接著唱下去。卻怎麼也想不出後面的句子。
“將登太行雪滿山。”錦堯面無表情的提醒道。
“靖城哥哥,幹、乾杯!”青兒決定繼續把戲唱下去。
“好!我陪你喝!”錦堯伸手去接酒罈子。她卻像逗小孩一樣,倏地縮回手去。
“飲酒吟詩,你還沒、沒吟完呢,下一句,下一句,答對了有、有獎。”
錦堯蹙了下眉,他完全可以強行把人抱回客房裡,可是,當著部下的面,他怕青兒做出不雅的舉動,說出什麼不堪的話來。
“閒來垂釣碧溪上,忽復乘舟夢日邊。”男人的嗓音還是這麼好聽,眸子冷凝而又淡定。
“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青兒萌死人的半眯著桃花眼,翹起嘴角,帶著炫耀的意味兒對錦堯道:“靖城哥哥,該你了。”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完全正確,青兒上酒,只許喝、喝一口哦。。。。。。”
青兒彎下腰來,把青花酒罈子遞向錦堯,男人伸手接住,她卻嚷嚷起來:“不許拿走,我餵你喝,只需喝一口!”
說著就要喂錦堯喝,醉酒的人腿腳發軟,身子過度前傾,哪裡控制得住平衡,直接栽進錦堯的懷裡,手裡的青花酒罈子也脫手甩了出去,被一個侍衛眼疾手快接住。
意識到自己被錦堯接住,突然打橫抱住,青兒心裡一陣小得意,她就知道,錦堯不會讓她摔跤的,既然他拿喬不肯就範,那就創造一個機會,給這個驕傲的男人一個臺階下吧。
驛站的客人們都親眼目睹了恆親王香豔的公主抱,把一個身材高挑偏瘦的女孩子抱進客房,都紛紛打聽,那女孩子是誰呀?答案出自某自以為是者的猜測,這女子肯定是恆親王的愛妾。
馬廄外邊一地雞毛,還有斑斑點點的血跡,驛卒正在清理殺雞時弄髒的地面。
廚房裡,驛長親自動手,傾其所有為恆親王一行準備晚餐。
雖然驛站條件有限,好在驛長屋裡有一個浴桶,被醉泥鰍收羅出來,吩咐洗刷乾淨了,送到恆親王恆親王下榻的上房裡。
青兒一進客房,就看到屋中央放著一大個大浴桶,裡邊剛剛注滿熱水,此時,霧氣裊繞,空氣中彌散著金銀花的清香。
她並不知道這是醉泥鰍替王爺安排下的,還以為是錦堯親力親為,衝著這份誠意,青兒借酒宣洩的計劃徹底沒了底氣,緊緊勾住錦堯的脖子,在他嘴唇上狠狠地親了一下。
聽說青兒他們到驛站了,錦堯吩咐把青兒帶他房間來,青兒的率真他是知道的,若是眾目睽睽之下任性起來,須是尷尬,有什麼話關了門再說。
熱騰騰的浴湯,裡邊漂著厚厚一層野生的金銀花,陽春三月,山崖上到處都可見這種花兒。
“靖城哥哥,你剛才是為我摘花去了嗎?我還以為你生青兒的氣,不帶青兒去漠北了呢。”
既然以為本王不帶你去漠北了,卻為何還要跟來?男人心裡冷哼一聲,摘花?哼,我才沒有這麼無聊,這些金銀花都是青楓和邱三兒他們摘的。
錦堯不置可否,直接把她扔進浴桶裡,淡淡的道:“風塵僕僕,滿身酒氣,先洗洗吧。”
猝不及防中,青兒嗆了一口水,雙手抓住浴桶邊緣,嗆咳著嗔道:“咳咳咳,靖城哥哥,咳咳,你想嗆死我嗎?咳咳。。。。。。”
男人見狀急忙把她撈起來,見她整個人溼漉漉的,頭髮上沾著金銀花兒,還不停的往下滴水。
這樣的青兒顯得呆萌,既讓人憐惜又頗有喜感。
忍不住把她攬進懷裡,輕輕地為她拍背,等她不再嗆咳了,順手幫她把溼衣服脫掉。
薄薄的杏色襦衫下,穿著經她自己改良後的抹/胸,白皙如雪的頸肩部凝脂般光滑細嫩,其視覺衝擊力,比之暴露無遺更加讓人想入非非。
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