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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海十拳當中有七拳左右負責攻擊,相反的,葉甘慶就得將大部分的精力用在擋拳上,一個沒留神,右臉已狠狠捱了一記。
眾家美女跟著驚叫,程家欣卻叫不出來,重重咬住自己握成小拳頭的手。
老天,他們瘋了嗎?!
葉甘慶腦中嗡嗡作響,眼睛似乎腫起來了,有些睜不開,感覺左邊有風,他迅速地抬起手臂抵擋,跟著砍下一記手刀,鍾海哼了聲,隨即往他後腰回敬兩記重擊。
他彎下身,順勢抱住對方腰際,用力往牆上推撞。
鍾海痛苦地揪起眉,提起膝蓋使勁頂他腹部,好不容易抓到他的前襟,又來一記右勾拳打中他下顎,教他整個人往後飛。
痛快!
痛快呵……
葉甘慶流著兩管鼻血,昏沉沉的,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身體的痛楚到達某個程度時,全身會詭異的泛麻,輕飄飄的,所有感覺變得十分遲鈍。
他動也不想動,嘴角卻淡淡勾勒,耳鳴還持續著,周遭好象響起不少尖叫聲,他聽不太清楚。
程家欣快瘋了,見鍾海大踏步朝葉甘慶走去,還以為他仍不打算罷手。
“不要碰他!”她衝了過去,沒發覺臉上都是淚,叫聲夾雜著好重的鼻音。
跪在仰躺的男人身邊,她胸口痛得要命。那張可親溫柔的臉如今實在慘不忍睹,鼻血染紅半張臉,兩隻眼腫得跟核桃似的,嘴唇也破了,寬額還有擦傷……
“阿慶?”她吸吸鼻子,小心翼翼把他的頭放在自己大腿上。“你醒醒啊……”聽那聲音像又要哭了。
透過眼縫,葉甘慶瞧見她,也聽見她喊他“阿慶”,不再連名帶姓地叫。他的唇微微牽動,還沒擠出話來,她又氣呼呼地不知衝著誰大聲叫嚷——
“他都傷成這樣了,還不叫救護車?!下手這麼重,你你……你這樣算什麼朋友嘛?!”說是仇人還差不多。
鍾海抹掉一額頭的汗,揉著適才遭重擊的肩頭,嘿嘿笑著。
“這樣才叫作朋友啊。為了洗刷他所揹負的罪名,不再讓你繼續誤會下去,我只好犧牲一點,重重的揍他,讓你明白我們是玩真的,不是演戲,也不是唱雙簧。還有啊,他死不了啦,頂多在床上躺個兩天。”
“你——”程家欣瞠目結舌,實在搞不懂男人間的友誼。
鍾海齜牙咧嘴地活動肩頭,又說:“他被我的拳頭揍,其實沒那麼痛;你沒揍他,光幾句決裂的話就把他打到阿鼻地獄去了,誰比較狠啊?你自己想想。”
程家欣怔了怔,尚未回過神來。
鍾海忽然大張大合地拍拍手,豪爽大笑:“來來來,大家都是好朋友,把包包還給各位小姐,這裡太悶啦,我們去頂樓開party,吃燒烤、喝啤酒,唱那卡西,儘量『黑皮』,不要客氣啦!”瞬間,又變回正派經營的燒烤店老闆。
見危機解除,再來就要靠小倆口自個兒去“喬”,沒人幫得上忙,一干同期姐妹拿回自己的包包,當真快快樂樂跟著鍾海上頂樓大吃大喝去了。
隱約間,還可以聽見她們嘰嘰喳喳的說個不——
“海哥,我們可不可以也這樣叫你?哇啊,你真的好厲害喔,海哥,你以前是不是混過黑社會?”
“海哥,你怎麼練拳的,有人數過你嗎?你收不收學生?我、我拜你為師好不好?”
鍾海的笑聲響得可怕,不知說了些什麼。
聲音逐漸遠去,周遭終於安靜下來,偌大的地下室只剩一對男女。
“阿慶……”程家欣從包包中掏出溼紙巾和麵紙,動作輕柔地擦著葉甘慶的臉,見紙巾一下子便染得血紅,她心裡難過,淚珠控制不住地拚命落下,滴在他頰上。
葉甘慶眼睫顫動,意識清醒許多,勉強透過雙眼細縫想瞧清她的五官輪廓。
“家欣……”他的聲音像被人用力掐住喉嚨,啞啞的,有些破碎。“怎麼哭了?”
她喘著氣,沒回答他的問題。
他嘆息,想碰觸她的溼頰,手抬到一半忽然沒力,痛得大皺其眉,結果牽動臉部筋肉,簡直痛上加痛,看來知覺已漸漸回覆當中。
“你不要亂動啦。”程家欣嚇了一跳,趕緊握住他的手。
軟軟手心摩擦著他粗糙的手背,一時間,葉甘慶似乎又充滿力量,衝著她緩緩咧嘴而笑,那模樣有點呆。
“你不生我的氣了?”
她又不說話了,抿著唇,眸光如泓。
他急急出聲:“家欣,我、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