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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身上。
佛要金裝,人要衣裝,朵朵只是穿了件適合自己的裙子,又做了個在前世就非常時尚的髮型,就像換了個人似的,讓自己像顆希有珍貴的黑珍珠一樣大放異彩。
有個年青的男賓客痴迷地看著朵朵,說道:“換做是我,也有可能變心哦,舒嫻太端著架子了,哪有這個女孩看著親切?反正都是美女,但誰願意取個女王?至少百川就不會!”
舒嫻臉色愈發難開,紅唇抿得緊緊的,她以為她是萬人迷,走到哪裡那些男青年都會趨之若鶩,沒想到竟有異性對她敬而遠之。
站在她身邊的幾個姑娘兩眼冒光的看著朵朵身上的連衣裙和她自然蓬鬆的大波浪髮型。
同樣是大波浪,書嫻的顯得有些呆板沒生氣,就像塑膠花一樣,美則美,但給人很假的感覺,可是朵朵的及腰大波浪卻是非常的自然清新,這些姑娘羨慕不已,甩下舒嫻,紛紛圍住朵朵問:“新娘子,你這身連衣裙在哪裡買的,頭髮是在哪裡做的?”
朵朵笑著答道:“這身連衣裙是我自己做的,不過布料是百川給我買的。”
她看了一眼不遠處氣得臉都腫了的舒嫻,故意深情地瞟了一眼納百川,笑得灰常幸福,彎彎的星星眼裡全是崇拜,“我們家百川的眼光是不是很好,粉紅色配白色小雛菊好漂亮對不對?”
納百川微勾唇角,這丫頭的演技還真是不一般啊,而且還是典型的女孩的小心眼,呲牙必報,不過,他心裡一點都不反感,反而挺欣賞的。
別人傷害了你,你當然要一拳揍回去,這才是常理,那種被人扇了左臉,又把右臉給人扇的人,那不是善人,那是賤人!
朵朵伸手撩了撩自己一頭烏黑油亮的秀髮,自豪滿滿地說:“至於這個頭髮,是我用吹風機加一把筷子自己弄成這樣的,雖然好看,可是隻能管一兩個小時,之後頭髮就自己直了。”
朵朵全程都是用字正腔圓的普通話說的,她聲音甜美,說起普通話就像是百靈鳥在歌唱,許多人都屏息凝神聽她說話。
舒嫻在一旁有些難以置信地死盯著朵朵,這塊黑炭一樣的鄉下妞身上還隱藏著些什麼絕技沒拿出來,出色的縫紉技術、逆天的美髮本領,還有這一口比她說的還好的普通話,難怪納百川會看上她!
她其實也欣賞朵朵身上的衣服和自己動手做的頭髮,可是她心高氣傲,又加上把朵朵視為情敵,所以那些欣賞就全變質為刻骨的妒嫉恨了。
此時的納百川心情複雜的看著朵朵,他與舒嫻有同感,眼前這個女孩一次又一次重新整理他的驚訝度。
他剛才去接朵朵下樓時,當房間的門開啟,一個美侖美奐的小公主站在他面前時,不是那張小黑臉,他還以為他敲錯了房間進錯了門。
那些姑娘都忍不住羨慕的讚歎:“你普通話這麼好,心思又這麼巧!”
有的女孩已蠢蠢欲動想和朵朵做閨蜜,這樣才有可能請朵朵幫忙給自己做漂亮的衣服。
七十年代末的中國正是春臨大地、萬物復甦之際,恢復了高考,重新確定了發展方向,被束縛了十幾年的美又破繭而出,人們,特別是年青的姑娘們對美的嚮往尤為強烈。
舊社會的白毛女家那麼窮,還要紅頭繩紮起來,何況是新中國的新女性!誰不想把自己收拾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衣服就是最必要的裝備,而朵朵設計的衣服實在是太美麗大方了。
朵朵笑看著她們充滿自信地說道:“其實鄉下的女孩子不是不會打扮,只是沒錢罷了,有錢的話,誰都能打扮得很漂亮,不比你們城裡女孩子差。”
那些姑娘又不蠢,怎麼可能聽不出朵朵話裡揶揄的意思,她是在不著痕跡地反擊剛才她們背地裡恥笑她是鄉下妞的話,於是都訕訕的走開,至於交朋友的話一時還真拉不下面子開這個口,因為她們擔心要是開了這個口,而被朵朵這個鄉下妞拒絕了,會很掉身價,畢竟她們全是城裡姑娘,自我認為比鄉下姑娘要高貴些。
朵朵的普通話標準的就像小收音機的女播音員,舉止又大氣端莊,許多賓客很是驚豔,一個勁地問劉教授:“你這個兒媳真的是沒見過世面,沒讀過什麼書的鄉下姑娘?該不是哪個首長的女兒因為首長工作太忙,所以才送到鄉下長大的吧,不然普通話會說的這麼好,舉止會這麼得體大方?”
劉教授尷尬的笑了笑,她剛才可是背地裡對那些賓客抱怨,納百川取了個鄉下妞,現在被眾人這麼腦洞強大的一分析,她都有些懷疑,這個朵朵說不定真是哪個高官放在鄉下養的女兒,農村的孩子有說普通話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