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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用發還的，先生看過以後就歸檔到後面的資料室，按照檔案右上角的編號歸檔。”
榮景笙愣愣地點頭：“呃……像這個……是要發出去的嗎？”
白輝掃一眼，“是的。”
“但是……這個字是什麼？寫得這麼……呃……”
白輝和顧月：“咳咳……”
榮啟元時間緊的時候，籤檔案的筆跡龍飛鳳舞。就是白輝他們有時也分辨不清他究竟寫了什麼。白輝無奈地瞥一眼榮啟元，說：“你多看看先生的手稿就能看懂了。”
榮啟元低頭不語。榮景笙轉身把檔案丟到他前面：“喂，第二行第三個字是什麼？”
白輝和顧月當場石化。在這個辦公室裡榮啟元永遠都是最高的權威——從來都沒有人敢這樣和他說話！
榮啟元看看，“哦，‘準備’的‘備’，以備。”
白輝和顧月再次石化。
榮景笙還追著不放：“我說你把字寫整齊點會死啊，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別人看錯了你的字，誤會了你的意思，那還了得？”
榮啟元深吸一口氣：“行了我知道了。”抬頭示意已經變成石頭人的白輝和顧月，“你們先去準備例會吧。”
榮景笙追問：“什麼例會？”
榮啟元耐心解釋：“內閣每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