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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6日,一大早我就起床作準備,然後去阿欣家接海月。她出門的時候,我特意注視起她的臉、她的衣著,她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我於是連忙問她,“昨晚睡得好嗎?這麼早就出發,不會打攪你休息吧?”“不會,這幾天我睡得夠多了!”她笑了,很溫柔的樣子。吃完早餐,我們拎著幾包禮物出發了,我要帶她回富陽,去我中學時代生活的地方看看。一路上我們聊得很高興,聊到了白族的風俗習慣,聊到了我在杭州的工作和生活。我問她是否喜歡阿欣目前這種純粹家庭主婦式的生活,她說她不喜歡,她要出來做事。“在杭州工作很辛苦的,僅僅是上下班就很累人啊!”我的語氣裡充滿了對她的憐惜,心裡莫名地產生了一種想把她抱在懷裡的衝動。從杭州到富陽,我們坐了兩個多小時的車,我真擔心她那柔弱的身體吃不消。在開往學校的巴士上,我開啟手機裡的一條簡訊給她看,“如果是我離不開他,他也離不開我,相依為命的可以漂泊,因為無論他們走到哪裡,都會上一個薇心的家。”我笑著對她說,“這‘薇心’兩個字很有特色啊!”她臉紅道,“快刪除吧,寫錯字了呢”!
回母校那天是星期天,兩天前我曾給高中時的班主任打過電話,說好要去看他。畢業四年來,這是我第一次回來;母校變化太大了,校園裡又建起了好幾座教學樓和宿舍樓,新的花壇、草壇、雕塑,把校園裝點得更美麗了。當然,還有迎面而來的一張張青春的面龐,我年輕的校友們!那天,我去一號教學樓找我的班主任,海月說她就在樓下等我。我帶了些禮品給我的恩師,可不巧的是,他那天上午臨時有事要辦,不在學校,我只得託另一位老師幫我把禮物轉交給他。當我快步走出教學樓時,海月正背對著教學樓大門、站在公告欄前看些什麼,那天颳著風,海月的白裙子在風中飄得很歡快。我輕輕地走到她身後,稍稍停了停才喊她;她轉過身,我看到了她眼裡的迷茫,這不由得讓我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我們步行趕往住在學校附近的一個同學家,海月在風中的身體顯得那麼單薄;她雙手抱肩的動作表明她有些冷了,我看在眼裡,卻只能在心裡擁著她、讓她溫暖。我只是關切地問她冷不冷,不知這句近似廢話的問話,在她聽來作何感想。我高中時的女同學秀梅和她的男朋友前不久買了房子,我和海月這次去的就是他們的新房。那是一套67平方米的一居室,屋子在他們的精心裝點下,充滿了溫馨的家庭氣息。我和海月坐在沙發上邊喝茶邊和秀梅聊天,秀梅的男朋友很好客,一會兒給我們洗水果,一會兒為我們杯裡添茶水。秀梅不時地打量海月,“她比我們小吧?”秀梅笑著問我。“是啊,”我也笑了,“海月是82年的,小妹妹啊!”聽我這麼說,海月又不好意思了,她害羞的神情是如此地惹人憐愛。從秀梅家到樓下的餐館,我和秀梅聊了很多,關於以前的老師、同學,關於留在富陽的同學的近況,關於房子,關於婚姻,我和秀梅還是像在高中時那樣談得來、談不完。我沒有忘記身邊靜靜坐著的海月,我怎能忘記她的存在?!之所以帶海月到秀梅家裡來玩,我是希望海月能更好地瞭解我,因為我在與秀梅聊天時特意談了很多我對於生活、對於感情的觀念,我也談到了自己孤傲的性格,這些自然不是說給秀梅聽的,而是專為表達給海月的。我不認為我是在表演口才,我是在用這種特殊的途徑向我喜歡的女孩表達我自己。
10月26日那天,我本來打算上午去拜訪老師和同學,下午帶海月到處去逛逛,但是在秀梅家吃完午飯出來後,海月看起來有些累了,她說她想回杭州了。我那時便有些後悔,也許我只顧著和秀梅的“談話”,讓海月受到了冷落。在開往杭州的車上,海月已然有些困了,想打瞌睡的樣子,可我沒能扶住她,我那時不好意思去碰她,我只是為她擋住從另一邊車窗射進來的陽光。海月真的累了,她閉著雙眼坐在那裡,連身子都直不起來了。我好想讓她靠在我身上休息一會,可我不敢擁住她,我的一側臉龐被陽光照得燙燙的,我的雙手卻正在變得冰涼。在武林門廣場,我們一起等觀湖小區的班車,等了近半個小時,我有好多話想對她說,可那種無從說起的感覺把我包裹得好緊,我感到沉默真是無聲的痛苦。車來了,停得離我們遠遠的,這個時候,我本應該拉起她的手去趕車,可我沒有,那時的我不是沒有那樣做的勇氣,而是有了些許放棄的情緒;至於放棄什麼?我也說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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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月(3)
星期一我出差去浙江嘉興,我用簡訊和海月聊到了昨天我們回學校的情形。我問她對我有什麼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