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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趙雪被大魚上了之後,和華對她的興趣驟減;他再不和趙雪套近乎、拉家常了,兩人的關係儼然是普通同事。和華這傢伙做起業務來很“猛”,每次出差都是一幅地主到僱農家去討債的架勢。憑藉著“腰身壯、膽氣豪”,這“擦邊球”(在北京的很多所謂“國”字頭的報紙都是打著其主管部委的旗號混水摸魚,地方上的企業懾於各部委的聲威,往往對這些“中央媒體”的記者們又懼又恨。)的優勢讓和華髮揮得淋漓盡致。不久,一位來自新疆的女記者加入到我們這個集體。這位女記者叫韓之瑜,長著一張頗有異域風情的臉。每天晚上,韓之總是穿著一條紅綠條紋相間的連衣裙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有一晚輪到和華做清潔,他掃地時韓之瑜碰翻了桌上的一隻水杯。韓之蹲下身子去拾底墒的水杯時,她那一對哈密瓜似的乳房讓和華盡收眼底,和華從此便愛上了她。韓之瑜第一趟差是跟隨和華去蘭州,採訪單位是和華聯絡的。據說西部人民都很淳樸,為了早日和韓之瑜好事成真,和華對西部的眾多企業威逼利誘;在不到三天之內他便強行讓蘭州一家啤酒廠接受了他的“調研”。蘭州之行後和華在我們面前眉飛色舞,“上了嗎?”洪軍以他一貫的冷冷的語調問道。“上了床了,”和華道,“但這次只是抱了抱,各位欲知後事如何……”“新疆小綿羊的腿夾得太緊了吧?!”大魚的譏笑截斷了和華的喋喋不休。
沒過多久,老P派我和和華去位於王府井大街的一個眼鏡行採訪。回來的路上,我們就戴上了他們送的樹脂鏡片眼鏡。在一家餐廳臨街的落地玻璃前,和華瞧上了餐廳裡面那鞦韆似的座椅,“不錯啊,今天晚上我就帶之瑜來這裡吃飯!”和華當晚果真帶韓之瑜去了那家餐廳。怕我們不信,他還特意在那裡和韓之照了合影。我們問,“這一次燒了多少錢?”和華答,“四百多。”兩天之後和華穿上了韓之瑜送給他的一雙墨綠色的襪子,“她說,讓我邁著青春的腳步奮勇前進!”和華坐在老P的老闆椅上;翹起那兩隻穿著綠襪子的腳展示給我們看。洪軍這時冷笑道,“再舉得高一點就成綠帽子了。”
韓之瑜後來把她男朋友帶來了,他們、還有和華,三個人在一間臥室裡關著門談了一個多小時。我們幾個在陽臺上抽著煙,看著和華像個*一樣跟在韓之瑜他們身後走向一個北京農民開的“正宗新疆風味”。
列車上的小故事
做過媒體這行的人都知道,經常出差難免要為補臥鋪的事和列車長打交道。列車長大多是些三十到四十、有著兩三分姿色的女人,她們大都欺軟怕硬、不可一世。
有次我和大魚趕到北京站時離發車時間已經不到三分鐘。我們馬不停蹄地找到列車長,大魚喘著粗氣,一邊從兜裡掏“記者證”,一邊說,“列車長您好,我們是……”這時有兩個穿CCTV攝影背心的哥們也擠了過來,“王車長您好,我們臨時接到採訪任務,沒來得及跟你們打招呼……”那位王車長忙說,“不用不用,都是老熟人了!”隨即她帶他們朝列車尾部走了過去,只剩下我和大魚像兩個*一樣立在那兒。大魚拿著記者證和一個列車員交涉,“我們先上車再補票!”列車員面露難色道,“今天旅客特別多,列車員宿營車都快安排滿了!”眼看列車就要開了,我和大魚以記者的身份強行上了車。一路艱難地擠過硬坐車廂、臥鋪車廂,我們倆滿頭大汗地來到了列車員宿營車。這裡也是人滿為患,車廂中間掛著一塊布簾,上書“列車員宿營車旅客止步”。那位王車長掀開布簾走了出來,當她走到我們身旁時,大魚再次拿出證件,客氣地說,“王車長,請您給安排兩個臥鋪!”王車長道,“對不起,列車員宿營車已經安排滿了,你們先找個位置坐下來,等……”我實在聽不下去了,“請問王車長,老熟人是不是就不用等呢?剛才那兩位CCTV好像比我們來得還晚吧?!”王車長面不改色道,“他們事先給我們車隊領導打過招呼……”大魚這時怒道,“他們剛才明明說沒跟你們打招呼,你當我們是聾子嗎?”王車長處之泰然,“是啊,他們是沒跟我們打招呼,但他們跟我們車隊領導打過招呼。”“但願事實如您所說,”我正言道,“第一,我們返京後會打電話向貴局路風辦反映此事;第二,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們想同那兩位同行聊聊。”車廂這頭一時聚集了很多看熱鬧的旅客,王車長和我們僵持住了。我看到一個列車員擠過人群進到了簾子後面,不一會兒,另一個佩帶列車長袖標的女人來到我們跟前,她微笑著說,“不好意思,剛才我清點了一下,只剩下兩個中鋪了,希望兩位不要介意!”
躺下後大魚仍憤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