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階有的比較陡,剛開始我總是大步蹭蹭地跨過去,後來看到蘇譽的高跟鞋爬坡實在艱難,我想拉著她的手幫她一把,卻又感到不好意思。現在想想,那時的俺真是純樸,呵呵。
又是一段陡斜的臺階,蘇譽站在那有些為難,我腦子一熱抓住她的小手便往臺階上邁。上了那些臺階我轉身看她,我們倆眼光相接時她立即抬頭看天上的雲、山上的樹,就是不看我。那天遊長城的人很多,有時走在人群裡我們並沒牽著手,但她不久便會主動拉著我的手,怕丟了似的緊跟著我。那天我們分別在刻有“不到長城非好漢”的大石頭前留了影,還在好幾處我們認為風景不錯的地方照了合影。那幾張合影洗出來後我大都給了她,她在照片裡笑得很自然,而我笑得卻很做作。從參觀長城博物館到下山坐車返校這一路上我們一直手拉著手。但是下了車我們便沒再拉手。由於那次出遊我的開銷頗大,當月的最後幾天我還借了徐鵬的錢,這才盼到家裡寄來的生活費。
長城之遊後一個多星期我們都再見面,但我感覺她好像在等我約她。我在一個月亮很亮的夜晚約了她。我們在學校周圍默默地走了好幾圈,後來我們來到一個過街天橋上,橋下的汽車帶著風呼嘯著一輛輛駛過。她幽幽地說,“你是不是有話對我說?”我不說話,也不看她。她又問,“你喜歡什麼樣的女生?”我看了她一眼,“我也不清楚。”如今我也想不起來那晚我們還聊了些什麼,記憶中那晚的我們圍繞著“好朋友”這個詞下了很多定義,並分別作了不同的闡述。再後來,有一天晚上我從閱覽室回來時,看到蘇譽和一個比她矮半頭的男生在教學樓前散步。我那時已然對她沒有什麼“特別想法”,便直接走向了他們。“在散步呢?!”我在他們身後提醒他們我來了。蘇譽轉身看到我時表情有些誇張的驚訝,她介紹她身邊的那個男生是何許人,我只聽清楚了他是高我們一屆的師兄,與他握手時我只看著蘇譽,那哥們的小手冰涼,好像還有些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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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和蘇譽
徐鵬離開北京以後,我在我們的小屋裡又住了幾天,然後便搬到單位宿舍去了。在小屋的最後一晚,我是和蘇譽一起度過的。那天傍晚她呼我,問晚上能不能住到我那裡;她的話讓我生出許多的想象,以致於我沒能聽清楚她為住到我那裡而說的一長串理由。
那晚我們聊到大學的一些往事,又聊了聊各自的工作和生活近況。她忽然問我,“你知道‘姓氏’的‘氏’,另一個讀音是什麼嗎?”這個問題還真把我給難住了,我只好說不知道。她說,“念feng,我有個朋友叫張氏山。”我笑道,“不是普通朋友吧?!”她告訴我這個張氏山是江蘇人,在北京武警某部隊當班長,她和他是在王府井逛街時相撞而認識的。“他上個月回江蘇結婚了,他本來不想娶哪個女孩的,可那女孩到北京來找他,並以死相逼,他是那女孩的初戀男友。”“他把那女孩送到醫院後依然在猶豫是否娶她,可那女孩躺在病床上說了一句話——我把我最珍貴的都給了你,你就這樣不負責任嗎?”我看著蘇譽的臉,她好像很替她那位朋友不平,我問蘇譽,“你想過沒有,那女孩也很可憐啊,你同情那女孩嗎?”她說,“不,我同情張氏山!那女孩怎麼能以那種事要挾男人呢,太荒唐了!”“至少她很愛你那位朋友。”“所以她更不應該以那種事為要挾呀!一個女孩只有很愛一個男人時才會把自己交給那個男人,這是很幸福的事情。”蘇譽說後半句時低著頭,語調很緩,像是在思考什麼。我本想說,“也許‘第一次’對每個女孩都具有非比尋常的意義吧”,但轉念一想,和一個只是普通朋友關係的女生探討這個似乎不太合適,於是改而言道,“也許初戀難以忘卻吧”。蘇譽卻說,“初戀也只是一段歷史,一段情感歷史而已,從愛過到不愛,我覺得張氏山沒什麼錯!”
那晚蘇譽睡我的床,我睡徐鵬那張床,他的被子和床墊都沒帶走。蘇譽躺在那張床上說,“你的床怎麼搖搖晃晃的,不會把我摔著吧?!”我只好到床邊把支撐床板的那兩堆磚又碼正了一些,當我直起身子的時候,我發現我的枕巾上有一小片報紙,那一小片報紙正挨著蘇譽的頭頂;我俯身去拿那片報紙的時候,蘇譽“啊”的叫了一聲,我問“怎麼了?”她說“沒事。”我轉身走向徐鵬的那張床,蘇譽在我身後輕輕地喊了一聲,“唐龍!”“有事嗎?”我再次來到她的身邊,她不說話,只是盯著我搖了搖頭。
第二天早晨我醒來的時候蘇譽正在爐子上煮著什麼,見我起床,她說,“今天早餐我們吃燒烤吧,我給你烤火腿腸!”那天早餐她只吃了一個煮雞